說起來,自己和秦正匡不過是泛泛之,簡安晚至今沒明白有什麼能吸引到別人的地方,這個問題放在蕭楚逸上,簡安晚自個都說不上來。
大概算是日久生吧?倘若蕭楚逸真對存有一見鐘的念頭,也不至于同居這麼久了才開始互相看順眼。
簡安晚放下手機,往枕頭后邊靠,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愣是把自己旋轉進了一個彎子里,想著等蕭楚逸晚上回來,非問問不可。
“咚咚咚…”臥室門傳來敲門聲,是王阿姨在說話,下午四點,一般就會上門來打掃衛生和備菜做晚飯。
王阿姨向來做事都謹慎,經過將近一個月的聘請,簡安晚都很放心,平時悶了和聊聊天,無意中得知王阿姨家里小孩生了病,簡安晚還和蕭楚逸提議給阿姨漲工資,蕭楚逸錢多人好,直接給翻了兩倍,早就遠遠高出市場月嫂聘請價格了。
簡安晚下床,穿上拖鞋,“哎”地回應了一聲。
只聽見王阿姨聲音有些著急,傳達道,
“安晚,有人來上門,說是你的媽媽和姐姐,你看看我要不要開門?”
簡安晚咂舌,沒想到媽媽和姐姐竟然也有主上門拜訪的一天,懷孕六個月,倒是頭一回過來,只怕是早就把這個不是親生的兒忘到天涯海角了吧。
“沒事,我過去開門。”
簡安晚剛從床上起來,腰還是有些塌下來著的,用手托著,瞅見玄關的門被用力拍打,發出刺耳嘈雜的響聲,不染上了一煩躁。
走過去,看了一眼顯示,簡安琳斜站著,鱷魚皮深綠尖頭高跟鞋踩著地面,雙手叉抱在前,歪著紅,一副上門來討債的兇神惡煞模樣,后跟著的陳香凝更是不輸毫。
這仗勢,也難怪王阿姨有些焦急,估計以為是什麼急事,基于表面上的母,姐妹關系,簡安晚打開了門,冷著臉,口而出,“有什麼事來找我?”
王阿姨連忙上來幫客人找新拖鞋放在玄關地毯,簡安琳甩了甩腳腕,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出里面一雙黑船,對王阿姨大喝小幺,
“你過來,幫我把拖鞋套上。“
王阿姨臉難堪,常年疏于保養的皺紋更加顯現了出來,雙手張地握在前面,怎麼說都是個雇傭的,自知和屋子里的人都不是一個階層的,猶豫地走了過去,正要彎下來,聽見安晚及時制止住了。
“停,王阿姨你不用這樣,還有姐,這里是我家,不是在簡家,請你尊重王阿姨。”
王阿姨怔愣了一下,直起低下的腰板,轉回頭去看這姑娘,人雖然小,但阻止的聲音如此鏗鏘,堅定的眼神更是讓王阿姨的心“咯噔”了一下,很。
“喲,你倒是真把自己當蕭家的主人了?既然如此,蕭家那麼多地產,蕭楚逸怎麼偏偏就帶著你住這麼破的公寓?”
簡安琳剛剛被那麼一說,心里多半是不服氣,打量了一番這個平層大公寓,逮住一個點就開始瘋狂攻擊簡安晚。
陳香凝更是一個勁地附和,“安晚,你可別太笨了,這要是蕭楚逸在哪個別墅包養了小人,到時候你生完孩子,人家一腳把你踹咯,可別哭著回簡家。”
這兩人一唱一和的,也不等別人請進門,“自來”地就到沙發上去坐了,簡安晚看著姐姐那放在沙發上的大腳,心里格外膈應,也不知道這致名牌包裝下素質有多低。
王阿姨多是做了好幾年的月嫂,待客之道樣樣通,這會已經從冰箱拿出水果,洗干凈切好端上來,瞅見這番景象,心里那潔癖都犯了,看安晚臉上的表也不太好。
畢竟是人家家里人的事,王阿姨端上水果就自覺進廚房忙活去了。
“有事就說,要是沒什麼事就可以回去了。”方才公寓的事簡安晚沒有回應,當初結婚匆忙,需要準備的東西太多,房子是蕭楚逸的安排,沒有太多了解,況且,簡安晚向來佛系,房子住得開心就行。
“剛才媽媽說的事你真不考慮考慮?好歹和楚逸把財產先分一分,不然到時候事發東窗,你啥也撈不著,再說了,讓你跟楚逸說說,讓幫家里公司的忙,增大投資,你不也沒說?真是腦子一點都不開竅啊你。“
陳香凝說起來一套一套的,簡安晚聽著倒是覺得很好笑,原來以前自己就是被這麼洗腦的,難怪養了不怎麼自信的子。
“行了,您要是只是想過來說一些貶低我的話,到真沒必要,我自己幾斤幾兩自己清楚。”簡安晚面平靜,沒有半分容,或許以前會在意,但現在不管陳香凝說什麼,統統左耳進右耳出,愣是油鹽不進,氣死們。
簡安琳倒是沒說什麼,只見皺眉煩躁地了上口袋,掏出煙盒和打火機,出一支煙,剛想點燃,簡安晚直接出聲制止了,態度并沒有放得太強,不過是再平時不過地提醒,
“姐,別在這里煙,我懷孕聞不了。“
“簡安晚,你還知道要點臉啊?”
簡安琳莫名其妙發出呵斥,一甩手,“砰愣”一聲便將煙盒丟到桌上,不爽地抬著眉,朝簡安晚正正看過來,似乎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對憋了一口氣,想沒事找事來吵架。
簡安晚笑了笑,并不真切,十分虛假,放在以前,不會主招惹姐姐,而是能避讓就退后放手,反倒今天,簡安晚特別想知道簡安琳是因為什麼,對這個懷著孕的妹妹有著這麼大的怒氣。
“說說,你什麼意思?”簡安晚問,語調降下來,更是夾帶意味十足的諷刺。
“呵呵,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是不是等我哪天捉到你出現在秦正匡的床上你才承認?”
簡安琳目伶俐,一個字一個字咬牙切齒地說道,像是早就對痛恨絕,終于撕破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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