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得太過明顯,有時候適得其反,容黎瞬間不說話了。
傅禮馨仿若沒察覺笑著說,“不,生喜歡值高的。”說這話的時候看著江祁。
陳澤也笑,“我祁哥這樣的?”
“討厭。”傅禮馨咳了一下,紅著臉瞄江祁。
這時,江祁瞥了一眼起的,手臂撐著地,“去哪?”
“起早了,有點累,我就不去一起吃早餐了,先回寢室補覺。”江姚笑了下,然后拍了拍子上的灰塵走了。
“怎麼了?”江祁轉過頭,問生。
“昨晚估計沒睡好。”傅禮馨搶著回答。
“有心事?”江祁不聲問。
“……”傅禮馨頓了下,“一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片子能有什麼心事。”
“也許是不喜歡你們剛剛討論的某個話題吧。”容黎意味深長地說。
其他人明顯沒聽懂。
……
江姚沒回寢室,因為沒什麼睡意了。
就是想一個人待會兒,然后去了天臺。
這麼早應該沒人,而且可以吹一下風冷靜一下。
江姚趴在欄桿往下看,還能看到場上晨跑的陸陸續續離開的影。
想起昨晚容黎說的公平競爭,不是不敢,而是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因為曾聽他親口說過。
但那時好歹他沒有過任何一個朋友,還可以欺騙自己,他總有一天會回頭看到自己。
可是,他從未回頭,也從未看一眼。
現在他的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事實證明了,他確實不喜歡這種類型。
有時候看不到還可以自欺欺人,親眼看到又是另一種殘忍。
江姚確實是聽不下去,才想一個人上來氣,趴在那兒輕緩嘆氣。
如果一直停留在高一和沈西京做同桌那段時,那就好了,可是他本來是高懸的明月,怎麼能自私希他和一樣做這世界不起眼的塵埃。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江姚回過神,低頭去找手機,從口袋里拿出來,卻沒有看到電話。
反倒是后傳來一道嘶啞卻倦啞的聲音,夾著多的哄:“這個周末來看你,哪都不去,一整天陪你。”
是沈西京的聲音。
江姚從來沒見過他這麼溫的時候,像極了和同桌時,遇到危險時護的時候,但又比那時更耐心。
他這麼快就換新朋友了嗎?
江姚了手心,心里如針一樣麻麻刺痛,他那麼歡迎本沒有空窗期,還可笑地因此失眠了。
正要走,腳踩到了易拉罐,發出響聲。
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力,沈西京瞭眼瞥,邊的笑意淡了幾分,說一句后掛斷,眉骨挑了挑:“你還有聽的癖好?”
語氣是從未有的冷淡,和之前截然不同。
江姚一時失語似的,說話也不利索,“我……不是……”
沈西京仿佛被人打擾了興致,也不打算待在這里聽解釋。
肩而過的時候,江姚卻拽住了他的手臂,在他看向自己的時候,啞了嗓音:“我不是故意聽的,剛剛上來以為沒人,聽到你講電話才知道你在。”
一腦說完后才松開手。
才不是那種的人,不要被他誤會。
江姚可能緒有些激,腳上再次踩到那個易拉罐,毫無預兆倒了。
這次腰間多了一個力道,江姚還是沒有站穩,跌到了一個的懷里,而他沒那麼幸運,背后是邦邦的墻壁。
沈西京氣定神閑地靠著墻,任由趴在他上,那的地方著他的膛,他嚨有些意,玩世不恭的懶笑,“是知道我分手了,所以投懷送抱?”
他的手松松垮垮地扶著的腰,一麻讓整個人失去了力氣。
江姚面頰升溫,聲線帶著紊的尾音,“我……”
想否認,但說不出來,甚至有一瞬間想承認喜歡他這件事。
雖然高中聽過他說自己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但萬一呢,萬一說出口他會有不同的回應。
而此刻。
沈西京等站穩,恢復了那懶散勁兒,了的頭撂下一句,“開玩笑的。”
一句話讓把所有的話咽了回去。
江姚看著他走了,還怔在原地,好半響才回過神。
原來只是開玩笑,差點以為他是認真的。
原來從始至終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即使分手了,他們之間也毫無可能,這就是他今天的態度告訴的事實。
也明白了。
或許是很早之前就明白了,所以即使難,也只是細細的疼,疼得心臟麻了,自然也就沒有了任何知覺。
江姚也沒停留多久,走下樓梯時,看到有守株待兔的生找上了他,笑著纏他:“沈西京我喜歡你很久了,我們能聊聊嗎?”
的步伐僵在了那里,但沒辦法阻止,也沒有立場。
下嚨的意,沒再看下去,然后換了條路走了。
走后,沈西京吊兒郎當兜,舌尖抵著下頜,低笑出聲:“抱歉,不能。”
生眼睜睜看著他就這麼走了,一臉失:“還以為他分手了有機會呢!”
“他是不是今天心不好啊,要不改天試試?”另一個生安。
“好像是這樣,語氣有點可怕,以前他不都對生紳士的。”
兩個生邊說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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