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青一路和向知槿說自己這段時間背負了多大的力,電梯直達頂樓,開門見到外邊的人,才止住聲。
薛明揚眼眶紅紅,眉宇間疲憊很重,看了向知槿一眼,握了握拳,視線落到傅硯青臉上,“硯青……”
傅硯青態度冷漠,“托你的福,讓我熬了好幾天大夜呢。”
他抿抿,“對不起。”
“呵,書長的大紅人啊,我哪得起這聲道歉啊。”傅硯青勾搭上向知槿的肩,“走,小嫂子,我帶你去找你老公,小就是要連午休時間也要膩歪在一起的呢。”
薛明揚的眼淚都要滾出來了。
不遠的辦公室門被從里面拉開,孟庭瀾走出來,淡淡瞥過傅硯青搭在向知槿肩上的手。
向知槿翹起角,拍開肩上的爪子,走過去環上孟庭瀾的腰,“吃飯了嗎?”
孟庭瀾他的臉,“嗯,怎麼過來了?”
“沒事干就來找你啊。”向知槿用額頭輕蹭孟庭瀾的下,“想不想我想不想我?”
孟庭瀾輕笑按住他,“辦公區域,止撒。”
薛明揚回頭看了幾秒,垂下頭走進電梯。
“老大!”傅硯青又展笑,昂首道,“我來告訴你個好消息,南洲研究院的監控馬上就要修好了!”
孟庭瀾抬眼,“還需要多時間?”
他豎起三手指,“三天吧,一修好我就發給你。”
“行,去忙吧。”
“好嘞。”
孟庭瀾帶向知槿進辦公室,“你自己玩會好嗎?我要給議長打個電話。”
“你打唄。”
孟庭瀾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坐回辦公桌前,撥通向衍愷的電話,簡述這兩天的況。
向知槿自行參觀完辦公環境,湊到孟庭瀾后邊,彎腰和向衍愷說話,“議長議長,你和賀爵談得還愉快嗎?”
向衍愷無意識收斂了冷冽的語氣,溫聲道,“還可以,這個時間你怎麼在庭瀾那里啊?”
“我在研究院的工作已經完了,現在很閑呢。”
“辛苦你了。”
向知槿拿過孟庭瀾的手機,“你和賀爵聊得怎麼樣了啊?他會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人嗎?”
“還在聊,我爭取快點把你的同事們帶回去。”
“……”誰關心這個啊?
“向議長,賀董開完會了,請您移步到辦公室……”
聽筒傳來這一句,向知槿眼睛都亮了,“你又去見賀爵了嗎?”
向衍愷起,跟著賀爵的助理離開會客室,沒忍心太快掛電話,“對,我在他的公司。”
“你一定要和他好好聊哇!”他按耐住心的激,“好好聊哦。”
“嗯,會的。”向衍愷眼底濃郁的笑意在步辦公室見到賀爵的一秒掩去不,“研究院那邊暫時沒有事做的話就先別去了,閑下來可以出去逛逛。”
“我知道了。”
“那我先不和你說了啊。”
“嗯嗯,議長拜拜。”
“拜拜。”
向衍愷掛斷電話,助理正好關上辦公室門,偌大的空間進靜默。
賀爵坐在辦公桌前,散漫靠著椅背,雙手疊搭在上,“議長前夫,那些研究員我暫時不會放的,你來找我幾次都沒用。”
向衍愷拉開椅子坐下,氣勢完全不輸,“我今天來找你,不是聊這事。”
賀爵勾,“那聊什麼?聊我兒子的事我也不和你聊。”
向衍愷下想給他一拳的沖,正問,“你的制藥工廠是不是早就研制出來了可以幫助alpha和omega安然度過特殊期的藥劑?”
他微微挑眉,“前夫哥是從哪里聽到的小道消息?”
“別這麼惡心的稱呼。”向衍愷定定注視著他幽深的眼瞳,“那種藥劑你一直在給我用。”
賀爵攤手,“我很遵守約定,20年沒出現在你面前了,我怎麼給你用藥啊?你別污蔑我,借此說我毀約,把我兒子要回去。”
“你別鬼扯了,你敢說我邊的醫療團隊沒有你的人?”
“我怎麼不敢?”
向衍愷指著他,“你發誓,如果你說謊,你兒子就為了野男人和你反目仇,不給你養老送終。”
“……”賀爵暗暗磨牙,話是從牙出來的,“向衍愷你怎麼變得這麼稚又惡毒了!?”
向衍愷莞爾,很快又恢復不茍言笑的模樣,“是不是你讓人給我用了某種特殊藥劑?才讓我每一次的易期都能跟沒事人一樣度過?”
向衍愷是一個S級alpha,不可能十多年沒有omega的安信息素,還能保持腺健康,信息素水平平穩,而且每個月只需要打一支抑制劑就能舒舒服服度過易期。
起初他以為是自己的生理構造發生了改變,讓他不再需要安信息素,但有一次發現了他的私人醫生給他注的抑制劑和普通抑制劑的有些細微差別,他才心生懷疑。
賀爵沒有否認,“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那是什麼藥劑?”
“無可奉告。”
“核心分也是信息素惰因子嗎?”
“無可奉告。”
“賀爵!”向衍愷目慍,“你到底想干什麼?想要壟斷類似藥劑的市場?”
賀爵斂眉,語氣淡淡,“向議長,我是一個beta,我兒子也是一個beta,本來這個別在你們高級alpha和omega眼里就是被瞧不起的存在,我不可能再讓它為你們AO的存儲庫,為一個沒有人權的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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