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林媽媽,我覺得我用不上。”
“就是啊,我就說然然用不上,年輕好,吃什麼偏方,胡鬧。”林爸瞪著妻子。
涂然微微嘆息,碗里的包子一個都沒吃完,實在是沒胃口。
說的用不上,是覺得和謝南城之間不會走到那一步。
不會有兒子,也不會同房。
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會離開謝家。
所以不需要偏方。
但林家夫婦以為涂然仗著自己年輕好,不需要吃藥也能懷孕。
涂然也沒有解釋太多,就很敷衍的應對。
“然然,你要和謝家人搞好關系。”
“尤其是老太太。”
“聽說謝家老太太很有話語權的。”
“嗯。”涂然輕輕點頭。
“要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或者委屈了,就跟媽媽說。”
“好。”
涂然一邊聽,一邊心里琢磨一件事。
就上次回門宴的時候,竊聽了林夫人和林思瑤的對話。
那一場對話中,林思瑤還在慫恿父母拆散涂然和謝南城的婚姻。
想著離婚的,怎麼這次吃飯,態度全部都改了?
還讓早點生個孩子?
是什麼讓林家夫婦態度轉變的呢?這就有意思了。
一頓飯吃的索然無味,涂然全程都在敷衍。
但在林家夫婦眼里看起來,都是乖巧。
畢竟涂然話,也不惹事,他們覺得這是個極其好拿的孩子。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一個多小時了。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我讓司機送你。”
“好。”涂然也沒拒絕。
“然然,這套護品是媽媽給你選的,你不能老是素不打扮了,你要學會致護,這樣男人的心思才能在你上。”
“林媽我就不……。”
“拿著,聽話。”林夫人強勢的將禮盒塞在涂然手里。
掃了一眼,是頂級護品,這一套下來要兩三萬的。
四年來,林夫人對從來都沒這麼大方過。
一個手機都舍不得給買的人,如今給買幾萬的護品,還真是有意思。
“謝謝林媽媽。”
“別客氣,在我心里,你就跟瑤瑤和阿辰他們一樣。”
涂然笑了笑,轉出了門。
前腳一走,林爸爸就吐槽,“你有必要送那麼貴的東西嗎?一個鄉下來的,會用嗎?都浪費那個好東西。”
“你懂什麼,既然打算好好投資,就要舍得,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瑤瑤算是被我們養廢了,在彭家也沒什麼油水可以撈。謝家這顆大樹,我們必須抱住。哪怕以后就算離婚了,只要涂然有孩子,我們也可以分到不家產,目放長遠一點好嗎?”
雖然涂然已經走出了遠,但是這些話還是窸窸窣窣的傳到了的耳朵里。
可能從小跟爺爺在深山里的緣故,也可能是吃了很多有靈氣的草藥緣故。
涂然的視力和聽覺,都異于常人,比普通人要靈活的多。
聽到這些,頓時明白了今晚這頓飯的用意。
原來是給他們自己鋪路……這林家夫婦,還真是無利不起早。
正想著出神,差點就跟前面的人撞到一起。
“爺。”
司機一句爺,涂然才停住腳步,然后抬起頭。
林辰這是剛回來,上還有酒氣和濃重的香水味。
臉上還有那荒唐的口紅印,花天酒地,說的就是這種人吧?
“哎呦,我看看,這是誰啊?”
林辰接著酒勁,緩緩的近涂然。
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
“這不是小然然嗎?”
“早上我打電話,故意讓謝南城接?想利用他來嚇唬我,你說你怎麼那麼賤呢?”林辰附在涂然耳邊,有些惡毒的罵道。
本來對林辰就很討厭,他這麼怪氣,涂然頓時就炸了。
林辰的怪氣,跟謝南城不同。
涂然看的出來,謝南城純屬是惡作劇,逗。
但林辰是滿惡語,而且把看的很低。
“賤?呵呵,睡能賤過林爺呢?誰主給我打電話?又是誰主要加我微信?”
“說起來,你還沒加我。”林辰瞇起眼睛趁著夜打量著眼前的人。
明明沒有麥雨晴們那些人一樣明艷人,明明就是素面朝天一個小丫頭。
可是林辰總覺得,這幾次每次見到,都會眼前一亮。
這種特殊的覺,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也許是沒吃到的,就是香的?
“我為什麼要加你,我們有什麼私?”
涂然冷著臉。
“真狂妄啊,你以為你嫁到謝家就上了天是不是?”
“你到底知不知道謝南城是什麼人?”
“你以為他真的會喜歡你?”
“我告訴你,謝南城的手段,香城圈子沒有不怕的,人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為了生意,他可以分分鐘送你上別人床。”
林辰低聲音,一字一句盯著涂然說。
“林先生想象力不錯,業余時間建議你去投稿寫個小說,一定能紅。”
林辰:……
“我還有事,就不陪你發揮想象力了,再見。”
涂然避開林辰抬腳就走,本不想過多糾纏。
林辰不死心,出手去抓的肩膀。
剛要接的一剎那,只覺得手心好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劇痛。
愣神的功夫,涂然已經上了車離開。
林辰看著自己的手心,沒紅沒腫,但確實還在傳來陣陣的針刺。
他有些不可思議,甚至要使勁搖搖頭,懷疑自己是喝多了。
謝家老宅
涂然回來的時候,客廳已經沒有人,只有幾個下人在打掃。
“夫人。”
“夫人回來了,廚房老夫人給您留了燕窩。”
“不喝了,喝不下,謝謝萍姑。”
涂然走到最近幾天住的客臥,進門后沒著急開燈。
而是疲憊的嘆了口氣,然后直接下外套,接著是打底衫。
腦子里一直在想剛剛林家發生的事,都忽略了漆黑的房間里還有他人。
主要是謝家這個的安保,也不可能有外人進來。
當涂然的只剩一件的時候,就聽角落里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該胖的地方不胖,該瘦的地方不瘦,沒勁。”
涂然嚇得一驚,馬上按下開關,看清楚這人后,頓時臉一紅。
“你神經病啊,謝南城。”
涂然邊罵邊下意識雙手疊放在前面,捂住。
“的藥已經熬完了,我來看看今晚涂神醫以什麼借口不回主臥?”謝南城此時只穿了一件白襯衫,坐在客臥的單人沙發上低著頭玩手機,那表一個悠閑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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