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里只是一個小曲,宴會大廳那邊并沒有到什麼影響。
靳川跟人寒暄一番,只見到林晴從一旁走了出來。
本以為會安安靜靜坐在一旁吃東西,畢竟老爺子當初就是這麼叮囑的,盡量先不要面,如果真的想要出席,那就保持低調,避免對靳川造影響。
“阿川。”走到了靳川的旁,笑意盈盈,看上去溫可親。
他對點了點頭,今天雖然林晴跟管月兩個人穿著相同的服,可是兩個人的妝容氣質卻大相徑庭。
一個看上去堅韌干凈,就像是山谷幽蘭,而另外一個看上去好像弱不風的溫室花朵。
不過不管哪一種,存在即合理。
更何況那是他的選擇。
走到了靳川的旁,看上去兩個人很是親近。
而周圍眾人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不是剛才講話的總裁夫人嗎?
似乎也沒什麼引人注意的。
不過有的人卻發現了,他們雖然穿著一樣的服,可是并不是一個人。
這還真是奇怪了。
以前靳氏集團總裁總是不臉,也就是之前靳川出國出差的時候,這里的一切事務給了總裁夫人,所以有些人是見過的,不過記得不太真切。
難道說這是記錯了?
還是說自己眼花了?
眾人心中有些犯嘀咕,不過自然不好當面說什麼。
可是有了這麼一層的事,之后很多人的目也就落在了林晴的上。
看著陪在靳川的旁,看著一副穿梭于眾人面前,很是自在的樣子,就好像一只花花蝴蝶,眾人也就見怪不怪了。
男人嘛,沒什麼奇怪的,這總裁夫人跟之前是一個人還是換了個人好像也沒那麼重要。
重要的是可以哄得靳總開心,只要他心好了,那自然是合作機會多多,訂單多多,財源滾滾了。
有些人心中這樣想著,就主上前與靳川和林晴兩個人攀談。
其實對于這些人這樣做的目的,靳川還是清楚的,雖然他失去了記憶,不過也只是記憶沒有了,又不是傻了。
他不想跟有些人走的太近,很多事如果摻雜了太多的外界因素,到時候也就不好做決定了。
所以,面對這些人,他的態度是冷冷的走開,就像是以前他還沒有失去記憶的時候一樣的理辦法。
可是林晴卻似乎并不這麼認為,雖然之前很長時間一直生活在國外,不過的生活條件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說很是拮據。
很多人都是先敬羅裳后敬人的,沒錢寸步難行,以前在國外夠了別人的鄙夷。
而來了這里,這麼多人恭維,很這種眾星捧月的覺。
當看到靳川找了個借口,遠遠的躲開了一片喧囂之后,先是跟了過去。
他來到了臺上,點燃了一香煙,昏暗的燈下,香煙忽明忽暗。
“你有心事?”林晴分明看到他眉宇之間縈繞著一抹不快。
歪著頭看著他,那眼神故作干凈乖巧,大概看一眼,讓人覺得是一個很弱的小人,可若是仔細看了去,就會覺得這眸底似乎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緒。
他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開口,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指間的香煙,然后吐出青煙繚繞。
“你是故意的?”過了很久,他才緩緩開口,言語之間似乎些幾分猶疑。
這是他不愿意提及的事。
“嗯?”好像仍舊不太明白的樣子,眨了下眼睛,努力回想,“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
他將手中香煙掐滅,猛然回頭看向,深邃的眸中是忍和克制。
“你故意挑了這麼一件服?”他再次問道。
心慌,不過面上強自鎮定,甚至看上去有些委屈的,“我這個服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這語氣聽上去是那麼無辜。
“難不我跟你一起過來這里,連穿自由都沒有了嗎?”這話說的靳川有些慚愧。
分明注意到了,不肯罷休,繼續說道,“以前的事你都忘了,可是那些事也都忘了嗎,曾經我們一起經歷的那些,高興的,困難的……難道那些也都一點覺都沒有了?我可是你的妻子,難道你也跟外人一樣,覺得我是故意這麼穿的?”
一番哭訴聲淚俱下,看上去當真是讓人心生不忍。
而管月這邊。
跟月瑤兩個人回了休息室,讓服務生找了一件服,換了上去。
不得不說,這里的服務質量真的很不錯。
想要換服,這里都準備有。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服換了,可是并沒有那麼合適。
“沒有其他的了嗎?”月瑤看了有些不太滿意。
服務生很抱歉地說了沒有。
管月攔住月瑤,跟服務生致謝,之后就穿著這一件準備回去。
月瑤看著,不太滿意,“你說你好好的一個服裝設計師,穿著這樣的服出去,那不就是砸自己的招牌嗎?”
聽這麼說,管月也有些無奈。
確實,因為服是臨時送來的,碼數有些不對,而且設計風格也只是差強人意。
“畢竟今天過來的人可都不是一般人,如果你被誰給認出來了,說不定一個潛在客戶就給丟了。”月瑤拉著,暫時不讓出門。
頓住了腳步,想想月瑤說得也不無道理,環顧四周,一眼瞥見了角落的針線盒。
只見走上前去,從里面拿出來了小剪刀,大手一揮,將子減去了半截,之后又將前多余的花邊設計給剪掉。
利落的幾剪子下去,原本看上去有些拖沓,設計繁復的子,此時看上去變了線條流利,落落大方的樣子。
就連月瑤都忍不住拍手贊嘆,“這還真是起死回生了,不錯,改的好!”
笑了笑,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也沒那麼夸張,不過改的還算滿意!”
這鬼地方是不想再呆下去了,跟宴會沒什麼關系,跟人有關。
“這下可以出門了,我們走吧?”管月拎起來一旁的包,拉著月瑤就要往外出。
看著小伙伴心不錯,月瑤也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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