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不要說這些了,你能平安回來就好了,我知道你前兩年遇到不小的麻煩。”
對于前兩年向失蹤的事,李建國是知道的,他是老江湖了,自然知道所謂的商人為了利益能干出多丑陋的事。
“總之我失敗了,今天其實過來就是特意看看你,當然那筆賬我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王虎和張玉蓉,包括后面在法羅群島替他死了的康麻子,向心里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就是命……算了不說這些了,謝謝你還能看看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我要睡一會了。”
“好,李叔,您保重,我就先走了。”
向看著他臉上的表五味雜陳,李建國倒是坦然的很,他快要不行了,俗世里的恩恩怨怨他已經不是很在意了。
“后會無期了……小伙子,咱們倆可真像啊,早幾年認識的話我都想認下你當干兒子,哈哈……”
老頭子忽然不顧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他釋懷的模樣向也跟著笑了起來。
“哈哈哈……”
上京市林家老宅。
林墨自從重新接管了林家以后,這棟老宅子又恢復了不生氣,其實林相把林墨培養的還是不錯的。
起碼比林棟這些旁支要好,要說林墨最大的缺點,那就是不求上進,個人素養肯定是沒話說的。
但是得有人拿鞭子在后面他,不過就目前展現出來的能力來看,做一個守之主綽綽有余。
此刻向帶著方可可和王凈正走在林家的大花園里,不得不說林家的庭院弄得是真的好看。
跟這座宅子比起來,向的那棟幾億的大別墅簡直就跟暴發戶一樣,都著土味。
“哇,你看湖面上還有小鳥呢,快看啊小凈。”
方可可就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一樣在那大喊大的,搞得向都有點丟人。
不過給他們帶路的盛安臉上的表倒是沒什麼變化,可能是見多了這樣的人吧。
很快幾人就被他帶到了湖中央的一個小亭子里,小亭子的中央擺著一個桌子,林墨正坐在那里喝著茶。
看到向過來以后他高興的站了起來,一點也不像過去總是擺著一張臉,能看出來沒了林相對他的掣肘。
林墨整個人都輕松了很多,起碼像個正常人。
“你來了啊,孩子怎麼樣了?聽說現在上學了?在學校里怎麼樣,有沒有被人欺負。”
“你不是天天跟他打電話嘛,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向一臉無語,他知道林墨是個兒子奴,幾乎每天都會和林承乾打電話。
因此孩子在向那里的生活狀態他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他的詢問對向來說就是狗屁。
“我這不就問問嘛,聽說現在承乾你老爹,我爸爸,這鬼靈還真有一套。”
向也不客氣,直接一屁坐在了林墨的對面,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就喝了起來。
后的王凈和方可可也各自坐了下來,不過兩個人就在那玩手機,林墨和向就庫庫喝茶。
如今的天氣早就過了炎熱的時候,比方說現在,雖然是下午兩點多鐘,但是湖中央的小亭子里微風徐徐。
吹的向的心都平靜了下來,他現在還真是有點羨慕林墨了,起碼能安靜的坐下來喝點茶。
不像他每天忙的跟陀螺一樣,就沒有能停下來的時候,說實話向已經覺很疲倦了。
就這麼過了幾分鐘以后,向還是率先開口說話了,他要問清楚張一的來歷。
“我跟你打聽個人啊,你消息靈通,從小就是富人圈子里的。”
“還有你不知道的事?當初你可是把林家滲的跟篩子一樣,看來這人的確人神啊。”
面對向的詢問,林墨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他是借這個機會膈應向呢。
“放屁吧,我那是正常渠道獲得的消息,正常的懂不……”
向自己都快要編不下去了,他干的那些破事林墨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的他當然不可能承認。
“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呢,你人品怎麼樣我能不知道嘛,這麼正直的人不可能干那些下三濫的事。”
“說吧,你想打聽誰?我以前外號包打聽,整個華國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
林墨也難得的開起了玩笑,不過他那一本正經搞笑的樣子讓向有點難繃。
“張一,這個人你認識嗎?”
然而當向說出張一兩個字的時候,林墨的表立馬就變了,從嬉笑直接變了嚴肅。
看他的表變化向就知道事沒有那麼簡單,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是清水伊織都查不出份的人。
世肯定不一般,只是不管怎麼樣,向都要嘗試一下,他不是服認輸的人。
而且這個人的背景越大,坑死亞久津準的機會就越大,還是那句話,風浪越大魚越貴!
沉默了許久以后,林墨終于開口了,只不過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勸說向的。
“你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人?難道是你有什麼地方得罪他了?”
“得罪倒是沒有,我就不認識他,談何得罪,就是想問問他是什麼樣的人,僅此而已。”
“你非要知道?有時候知道的多了反而不好。”
對于向的話林墨并不相信,因為張一嚴格來說并不是商圈里的人,準確的說,應該是可以說他是也可以說他不是。
跟林墨的張表不同,向表現的很風輕云淡,他格向來如此,典型的不見黃河不死心的類型。
“就問問而已,你可以選擇不說啊,而且你放心,這人跟我沒什麼關系。”
“呵呵,向,我還不了解你嗎?沒什麼關系你會好端端的來找我?行吧,既然你非要知道,那我就跟你說說。”
“不過在這之前,你的兩位紅知己最好還是回避一下,相信我,我這也是為了們兩個好。”
沒辦法向只好回頭對著當方可可和王凈說道:
“你們兩個先去別轉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