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崔琰對於劉協,表面上也是彬彬有禮,但是實際上崔琰將劉協當回事麼?
現在崔欽對於崔琰,同樣也是彬彬有禮……
崔琰原本想要找崔欽商量些事的,現在麼,卻覺得有些不妥了。
崔琰示意,讓崔欽坐下,然後緩緩的說道:『今日世事紛擾,外敵環伺,你我父子同心,理應攜手對外,應對不時之變……』;
『父親大人說得是。』崔欽應答得很是爽快。
見崔欽說得如此痛快,崔琰目不由的微。
沉默。
許之後,崔琰輕聲嘆息了一下。
『雖說如今東西之戰,稍作停歇,然驃騎屯兵函崤,今冬明春,必然有所靜。』崔琰說道,『昔日董賊統西涼之軍,跋扈專橫,禍國殃民,今日斐氏再領並涼悍兵而來,絕非良事。此乃吾輩當團結一致,合力對敵……』
崔欽想都不想,又是直接應答,『是,父親大人說得是……』
崔琰稍微停頓了一下,『若驃騎舉兵而來,你肩負朝廷重責,陛下恩寵,當如何應對?』
『嗯?』崔欽抬頭看了崔琰一眼,『自然是團結眾人,集合各郡,聯兵抗之!』
『哦?便如酸棗?』崔琰問道。;
崔欽眨眨眼,『啊,便如酸棗……父親大人,這難道……有何不妥?』
崔琰沒說什麼,低頭卻在平自己上服的褶皺。似乎這個褶皺讓崔琰很不舒服,所以他一遍遍的捋著,但是那褶皺已經長期存在了,又怎麼可能被三兩下的就肯平復如初?
『父親大人?』崔欽有些迷。
『哦……』崔琰似乎這才反應過來,說道,『你說的不錯!看來這些時日,你還是有所收穫,很好,很好……』
崔欽愣了一下,回答道,『這……只是略有小得……』
『既然如此,我向陛下舉薦你去青徐之,募兵集眾,以備不時之需……你覺得如何?』崔琰盯著崔欽說道。
這是崔琰最後的嘗試。
父子之間,就能一定親無間麼?;
在利益面前,骨親就一定可以經住考驗?
有多孩子不就是一肚子『原生家庭』的憤怒,對於自己父母的無能,是咬牙切齒的仇恨?憑什麼別人家的父母就能如何如何,然後我的父母什麼都做不了?
崔琰和崔欽父子之間的關係,並不是當下突然變差的。
就像是大漢當下的局面,也不是一天之間就變如此腐朽不堪的。
那麼,如今大漢這般景,是君主的錯,還是臣子的錯?
崔琰崔欽父子兩個人之間越來越生疏隔閡,甚至產生了仇恨,又是誰的錯?
崔琰試圖做最後一次的努力。
他提出讓崔欽到『青徐』募兵,一方面是可以讓崔欽避開下個階段必然會接而來的衝突,另外一方面也是暗示崔欽想要得到發展,只能是離開冀州和豫州,前往類似於『青徐』這樣的地區。;
可是,崔欽不願意。他認為崔琰就是為了支開他。他到青徐能做什麼?真就是為了募兵,那可真是笑話,於是崔欽就支支吾吾,找了些藉口理由,不願意去。
崔琰聽著,沒有揭穿崔欽,而是問道:『既然如此,你想要做什麼?』
崔欽一愣。他想要做什麼?這還不簡單?他就想要為崔氏正牌的嗣子,回冀州吃香的喝辣的啊!可是這些想法,可以想,說卻不好說,否則他把他哥哥又是置於何地?
因此,崔欽就裝作很乖巧的說道:『孩兒……也沒有什麼想要的……單憑父親大人吩咐就是……』
這其實就和後世某些人一起逛街,說是快到飯點了吃些什麼,然後就說『隨便』一樣。
真『隨便』?旁人說一個,便是反駁一個,一直反對到說中自己心中想要的了,才表示給你這個面子,『勉強』同意前去。
崔欽想著,等崔琰說一個什麼,然後他就像是反對去青徐一樣,再找個藉口推,結果沒想到崔琰緩緩的點了點頭,卻是說道:『既然你沒有想法……那麼,為父近日覺得軀疲敝,頭昏腦脹,實不堪案牘之重,準備向陛下乞骸骨,告老還鄉……你覺得如何?』
『啊!』崔欽瞬間瞪圓了眼,『這怎麼行?!』
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王康魂穿歷史古代,成為伯爵府上的敗家少爺。上輩子太窮,這輩子只想嬌妻美眷,醉生夢死,舒舒服服地做一個蒙混度日的敗家子。卻不曾想家族危機四伏,外界麻煩不斷……于是無奈的王康走上崛起之路,敗家敗出了家財萬貫,敗家敗出了帝國霸業…
一代食神白鳳重生大唐,成為了人盡皆知的紈絝。 上輩子冠絕天下,這一世自然也不能甘於人后。 長安暗流涌動,那又如何?且看我攪動這攤死水,掀起新時代的巨浪!
爸爸去哪?北宋! 帶著親爹穿越,不求出將入相,只求當個二代。
【種田】+【輕鬆】+【架空】+【無系統】 秦羽穿越了,開局秦王府二公子。他爹是大魏異姓王,戶部尚書。他娘是江南世家女,多財多億。他哥是鎮疆大將軍,舉世無雙。面對如此深厚的背影,超然的地位,秦羽原地擺爛,聲色犬馬,醉臥美人膝。但一次意外,讓他進入了魏皇視野,從此一發不可收拾。魏皇:秦羽,朕的公主,你自己看著辦!皇后:羽兒,誰欺負你,本宮為你撐腰!太子:老秦,你說的全都對!公主:秦郎,此生非你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