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泓,這就是你今天召開董事會的目的?”
林奇民冷著張臉,話語中帶著幾分質問的鋒芒。
蔣孝泓臉上沒有多余的表,語調一如既往地沉穩:“就算向婉今天無意跟你爭奪董事長的位置,作為林氏集團的東,理應在董事會中擁有一席之地。”
江沛遠在一旁點頭贊同,開聲附和道:“沒錯。”
林奇民黑沉的目在兩人間流轉,心中已然明了。
于是,他轉而向一直保持沉默的杜尹山,試圖能在這位德高重的前輩那里尋得一支持。
“杜伯,您為林氏集團的另一位大東,這事您怎麼看?”
言語中,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期盼。
“我怎麼看?”
杜尹山悄然與林向婉換了一個微妙的眼神,溫和地笑了笑,緩聲開口對林奇民說。
“我跟你父親是好友,自然尊重他的任何決定。”
林向婉致的眉眼輕輕一挑,角彎起一抹淺淺的弧度,直接在明面上挑釁林奇民。
林奇民氣得要死,但又礙于眾多董事的目,不好當場發作,只能生生將怒氣了下去。
董事會結束。
林奇民惡狠狠地瞪了林向婉一眼,隨后氣呼呼地走了。
其他董事見狀,也紛紛離席。
待眾人逐一離去,江沛遠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
他輕聲詢問:“小婉,你就這樣輕易放過林奇民了?為什麼不趁此機會,把他的真實世公之于眾?”
林向婉搖了搖頭,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不急,我今天的主要目的只是進董事會。”
氣定神閑,姿態不急不躁,仿佛一切盡在的掌握之中。
杜尹山微微一笑,附和道:“就是,小婉有自己的節奏,我們只管配合就是了。”
“好好好。”江沛遠應聲。
林向婉稍作解釋:“我現在還沒有掌握林奇民害死我父母的證據,所以暫時不能輕舉妄。一旦讓他有所察覺,那往后再想找到證據就難了。”
杜尹山聽后,給林向婉投去了一個贊賞的眼神。
聞言,江沛遠也深以為然。
“確實,林奇民這個人狡猾至極,想要跟他斗,就必須要比他多幾分心眼。”
言畢,他又低聲音,語氣略顯凝重:“不過,你今天跟林奇民針鋒相對,恐怕他日后不會善罷甘休,接下來你可得小心為上,多留個心眼。”
“好,我會注意的。”
林向婉輕輕應了一聲,眼中流轉著激之,隨即向眼前的杜尹山、江沛遠和蔣孝泓表示誠摯的謝意。
“今天多謝你們三位的幫忙,向婉銘記于心。”
話音落下,江沛遠發出一聲嘆息。
他帶著幾分愧疚,說:“我沒能替你父母照顧好你,已經很自責了。今天不過是盡我所能,彌補一二罷了。”
此話一出,杜尹山也心生慨:“是啊,小婉,都是我們沒有照顧好你,讓你這些年過得如此艱苦。”
蔣孝泓低垂著眼眸,始終沉默不語。
林向婉溫婉一笑,聲道:“我現在真的很好,杜爺爺、江伯伯、蔣叔叔,你們真的可以放心了。”
江沛遠再次鄭重其事地說:“總之,你有任何需要,一定要跟江伯伯說。”
“嗯。”林向婉輕輕點頭。
“你也可以隨時找杜爺爺。”杜尹山也應和了一句。
蔣孝泓見狀,同樣應聲道:“我也是。”
林向婉心中涌起一暖流,輕聲回應:“好,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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