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客氣了,這是應該的。”
雖說警察為人民服務是應該的,但老倆口還是心存激,面前的小伙子年輕又有禮貌,渾上下都著那正氣盎然的氣息,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夸贊。
事解決掉,祁飛撈起地上的人,準備先把人帶去警局再回來買東西,一來一回時間還來得及。
可等他剛轉,剛才那位中年阿姨就有些頭暈的站不住腳。
“玉蘭,你還好嗎?”
顧舟棠立即扶住,神有些擔憂,祁飛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那婦人坐在石頭墩上,臉蒼白,看起來不太好,男人半蹲在面前為輕輕順著后背,想讓好點。
不知為何,祁飛瞧著那婦人的發白臉,腦海里不自覺的就和顧兮在天上時的表重合在了一起。
他最終還是不能坐視不管,他先是把紅小子塞進了車子,掏出手銬將他銬在車里,警告了一句老實待著就關上了車門折返了回去。
“叔叔阿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我看阿姨臉不太好,我帶你們去醫院吧?”
抓小是他分的事,又重新折返回來關心他們,這可就全憑個人良心了。
中年男子對祁飛的好更甚,坐在石墩上的婦人也沖著他緩緩的擺擺手,說,“沒事,我就是老病犯了,一激就容易上頭眩暈,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正說著,超市門口跑出來一個工作人員。
“你們買的東西還要不要了,不要的話我就放回去啦。”
“要的要的!”
兩人有點著急,中年男子一邊想去拿東西又放心不下妻子,祁飛看了便說。
“叔叔,你留在這里照顧阿姨,我去幫你們拿東西,在這等我就好。”
“那也太麻煩你了,小伙子,拿我的錢去結賬……”
顧舟棠連忙去拿錢,可等他轉的時候,祁飛已經半個子進了超市了。
不出幾分鐘,祁飛提著一大袋子的東西回來了。
“小伙子,太謝你了,這錢給你。”
“不用了,叔叔阿姨,也沒多錢,”
“那怎麼行,怎麼能花你的錢呢。”
顧舟棠往他手里塞錢,祁飛手臂輕擋,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看了一眼,是陳局。
“叔叔,我還有事,就不能繼續幫助你們了,你們回去當心點。”
他箭步回了自己的車,顧舟棠拿著錢的手還停在半空里,對著祁飛的背影輕輕點頭。
“現在這樣的好小子不多了。”
玉蘭有些可惜的搖頭,臉上閃過無奈的笑,此時已經緩了過來,起提著那袋東西,催促著。
“好了,再好的小子也是別人家的,你這輩子攤不到了,我們走吧。”
顧舟棠暗自嘆了口氣,轉往周玉蘭邊走去,接過手里的東西。
“我來提就好了,你頭還暈嗎,要不要先回家休息一下?”
周玉蘭搖頭,“不用,都好了,我想兒了,我要去看。”
“就你一天天的想著,人家心里有沒有你還另說呢。”
說起他那個兒,顧舟棠心里就是氣不打一來,上自然也沒什麼好話。
周玉蘭白了他一眼,“瞧你說的,要不是你攔著不讓回來,兮兮能不回家嗎?兮兮哪個月不都往家里寄錢,一寄就寄那麼多,咱姑娘心里有沒有我們,你還不清楚。”
“寄再多的錢有什麼用,到最后不還是離婚了,不聽話!”
周玉蘭嫌棄的拍了他的肩膀,埋怨道,“待會兒到了你可千萬別說這樣的話啊,我告訴你,我們就這一個兒,你要是再這樣不認,那我也不認你了。”
說著周玉蘭扶了扶額,眉頭微皺,看起來還沒好。
顧舟棠哪里還敢說半個不字,其實他的心里除了埋怨和生氣,更多的是心疼。
之前看兒生活一直都不錯,所以他們懶得去管,可前段時間在路上突然遇見了那個親家,雙方見面就是一頓口腔舌戰,周母還罵著他們兒不檢點,不要臉,還說自己兒子和離婚是萬幸什麼的。
老兩口的心瞬間提了起來,離婚這麼重要的事都沒跟家里說一個字,連過年都是一個人帶著孩子在外面漂泊的,那當時是多麼的無助和難過啊。
自己的父母明明都在一個城市,可是卻不能依靠,還被他們攔著不準進家門,心里會是多麼的難過。
每每想到這里,兩人的心里都是滿滿的心疼和自責。
當初他們是狠心的將不聽話的兒趕出了家門,可是那畢竟是他們唯一的兒,一直都是心頭寶,幸福就算了,可是不幸福甚至被欺負時,他們幫不上就會自責,何況發生這種事!
和兒聯系還是過年的事了,周玉蘭經常私底下寄東西給兒,所以有的居住地址,可是他們忘記了今天不是周末。
站在門前敲了幾次門都沒開,兩人對視了一眼,顧舟棠忽然想起來了。
“今天周三,應該上班去了吧。”
“喲,還真是,那怎麼辦?”
周玉蘭看了眼手機上的日期,剛才滿是歡喜的臉上此時出些失落和難過,“要不,我們等周末再來吧?”
他們已經有好幾年沒見過自己的閨了,這次還是做了很久的心里斗爭才放下段來看兒,要是回去的話,估計不知鼓足多的勇氣才能來這一趟。
而且,也不知道兒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顧舟棠很清楚周玉蘭的頭暈很大原因都是因為太思念兒造的,里不說,可他有很多次都看見躲起來哭,心里郁結太久,積累病。
如果當初他不攔著……
想到這,心里的愧疚堵得他口悶悶的,他微微繃著臉,思考了下,直接把手里的東西放在了門口。
“給打電話,回來一趟。”
周玉蘭一聽他這麼說,心里正高興的要撥打電話,但想到現在是上班時間,有些猶豫。
“兒現在在上班,還是別打擾了吧?”
“上一天班不缺那點錢,要是不見我們就走,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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