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無憂再三確定。
那就是司禮銘和季曼寧。
趕復盤了一下。
確信自己從未和司禮銘說過自己在徐氏診所的事。
他是怎麼找來的?
還和季曼寧一起?
門口。
司禮銘和季曼寧敲了半天的門,才終于看見卓無憂出現在了鐵門后面。
“無憂!”
司禮銘急切地擁了過去。
但鐵門沒開。
“你來干什麼?我不是都和你說清楚了嗎?請你們離開。”
卓無憂在鐵門外冷冷地看著兩人。
“無憂,你聽我解釋,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司禮銘急切地向前走了兩步,卻被診所的鐵門攔住了。
兩人隔著一道鐵柵欄對著。
“乖,先把門打開,好不好?”
面對司禮銘的苦苦哀求,卓無憂滿臉冷漠。
“你走吧,我們已經分手了。”
的目看向了司禮銘邊的季曼寧。
一頭利落披肩發,面容清冷,眼里有著目空一切的傲然。
看見卓無憂,眸子里藏著一冷然。
“無憂,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卓無憂直接指著季曼寧。
“把這個人開除了,以后再也不要和來往,我就聽你解釋。”
司禮銘自然是不肯的。
“無憂,你一向聽話懂事的,為什麼這次就不能理解我呢?曼寧是我的合作伙伴,我和清清白白,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卓無憂冷笑。
“司禮銘,我把你昨天送我的話還給你,你已經是有朋友的人了,你應該學會避嫌。”
司禮銘辯駁道:“無憂,我和曼寧相都是因為工作,你要我說什麼你才信。”
“再說了,我是男人,我需要出去應酬打拼,逢場作戲這種事是不了的,不然我怎麼把事業做起來,怎麼讓我的無憂一輩子無憂無慮榮華富貴?”
卓無憂那顆冰冷的心再也不會為他跳。
但依舊被這話給惡心到了。
“那我也需要打拼,以后你也會看見我和各種男人逢場作戲,和各種男人深夜共一室加班,他們生病的時候,我也會醫院地陪床。”
司禮銘的臉難看至極。
他轉頭,“曼寧,你來說。”
季曼寧緩步從司禮銘后走了出來。
聲音清冷,有條不紊。
“卓無憂,你這次過了,你只知道吃醋,卻不知道我和司禮銘,昨晚已經談了一筆新的合作。”
“你更不知道,為了這筆合作,我和司禮銘做了多準備。”
“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的目卻只在意這些細枝末葉的東西。”
“馬上司禮銘就要出發去簽合同了,我們真的沒多時間陪你胡鬧,請你適可而止。”
司禮銘沒說話,但是那贊賞的目,卻一直落在季曼寧上。
然后又看向了卓無憂。
“無憂,你真的該收起你的小子了,要學著長大,曼寧也只是比你大了兩三歲而已,但是的格局和眼界,和你已經不在一個層次了。”
“乖,咱別鬧了好不好?聽曼寧的話,你也是希我的事業能蒸蒸日上的,對吧?”
卓無憂的目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
可沒錯過季曼寧那眼里一閃而過的得意。
上說著什麼格局什麼眼界。
但出于一個人的直覺,卓無憂敢確定,季曼寧就是想搶走司禮銘罷了。
很強。
和搶男人,卓無憂知道自己搶不過。
好在,現在本不想和他搶。
但已經不想再和司禮銘有任何糾纏了。
“司禮銘,你跟我說,誰家正常的同事會親?”
司禮銘又是苦苦解釋。
“那只是個游戲,我和曼寧玩游戲輸了,愿賭服輸,無憂,你知道的,我是去談合作的,我不好和他們撕破臉皮。”
卓無憂冷笑。
“司禮銘,你真讓我惡心,你明明知道你們的關系已經越界了,給你的曼寧一個名分不好嗎?”
司禮銘就差掏出自己的心了。
“無憂,我發誓,我的心里只有你——”
卓無憂打斷:“你昨晚發的誓還不夠狠嗎?”
司禮銘還沒發完的誓堵在了嚨里。
“無憂,你聽我解釋——”
司禮銘抓著鐵門的欄桿。
“你不要再解釋了,你現在發誓的樣子,和你昨晚睜眼說瞎話的樣子,可真是一模一樣,令人作嘔!”
司禮銘卑微極了。
“無憂,我是真的你,我騙你也是無心之失,你要怎麼才會信?”
卓無憂本就不想再聽他的解釋了,往后退了一步。
“好,既然你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見卓無憂這麼說,司禮銘立馬喜笑開。
“太好了,無憂,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不要我的。”
他笑起來干凈澄澈,依舊是卓無憂記憶之中的那個充滿的竹馬哥哥。
讓卓無憂有些晃眼。
這就是自己暗了好多年,才得償所愿的男人啊。
“下個周周六,我的畢業大戲開演,我給你留了一個位置,如果你還是不來——”
的目挑釁地看向了季曼寧。
“那我們就真的完了。”
季曼寧也接住了那個挑釁的目,回了一個嘲諷的挑。
似乎是志在必得。
司禮銘自然是一口答應了。
“好,無憂,我一定準時來。”
他拍了拍鐵門。
“無憂,快開門,好不好?”
卓無憂往后退了一步。
“我就不打擾你去簽合同了,你們走吧。”
司禮銘不死心,對季曼寧道:“曼寧,這個鐵門是全自的智能門,你能打開嗎?”
季曼寧瞥了一眼鐵門。
“給我半分鐘。”
說著,直接拿出手機,開始作。
卓無憂急得往后退了兩步。
知道司禮銘和季曼寧很無恥。
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無恥。
雖然鐵門是全自控制,還是由宋嶸的科技公司設計的程序,一般黑客攻不進去。
但是——
咔。
卓無憂從值班室里拿出了兩把大鐵鎖,當著兩人的面,用了十幾秒就給鐵門上兩把鎖。
“來吧,破解吧。”
卓無憂拎著一把鑰匙,笑著看向了季曼寧。
季曼寧臉難看。
“卓無憂,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而卓無憂已經拿著一把鑰匙進了診所。
“下個周周末,司禮銘,你要是不來,我們就真的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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