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茫然地搖了搖頭,“我剛才去上了個洗手間,回來就看到您在這里喊著。但我沒有看到池大。”
“沒看到嗎?他剛才分明就在這病房門口的。”
綰越說,語氣越是焦躁。
但保鏢還是如常搖頭:“抱歉,我真的沒有看到池大。”
“是麼……”
綰說到這,有些無奈地閉上雙眼。
保鏢見綰神恍惚,只能將況匯報給晏世東。
所以第二天一早,晏世東便直接趕來接綰了。
“昨晚的事我都聽說了,我覺得你最近都沒有休息好,才會出現幻覺。”
晏世東想,池硯舟都死得連尸都找不到了,綰怎麼可能看到他?
肯定是綰太想池硯舟了,才會出現這樣的幻覺。
但綰說:“爸爸,我真的看到他了。”
那個人靠在步煙潯病房窗戶口的時候,綰分明看到池硯舟的臉部廓還有影子,怎麼可能是幻覺?
可晏世東憐地輕著綰的發頂,溫道:“妮兒,別想太多,一切會好起來的。”
綰聽晏世東的意思,還是不相信真的看到池硯舟了。
綰有些失。
這時,顧修然也到了。
“綰,我先帶你去吃早餐,然后送你回去睡一覺。”
綰不希晏世東、顧修然一個兩個,都把當病人看的樣子。
說:“我真的看到他了。沒騙你們!”
“我剛才已經讓人調取了這走兩的監控錄像,都沒有發現池硯舟。”
顧修然說到這,輕了綰的額頭,又說:“綰,你有點發燒了。”
晏世東一聽,也連忙將掌心在了綰的額頭上。
“還真發燒了,修然你還是把先送回我那邊吧,我讓隨行醫生給看看再說。”
“好。”
顧修然摟著綰就往病房門外帶。
步晏辭也剛到醫院,綰也便沒了繼續留下的理由。
只是回去的路上,綰還是不停地思索著關于昨晚看到的那道影。
難道,真的只是病了,才看到池硯舟嗎?
那為什麼看到的影那麼清晰,就連腳步聲也近在咫尺的樣子?
可要真是池硯舟,他為什麼要那麼躲躲藏藏的?
綰想到這,覺越發頭暈目眩。
回到晏世東的住,隨行醫生給綰測了下溫度,發現已經快到四十度。
至此,搬到顧修然那邊一塊住的事,只能暫時擱置。
綰這一病還不輕,高燒不退,險些燒肺炎。
直到第二天下午,熱度才逐漸退下。
期間,顧修然不敢走開一步,一直想方設法讓綰多補充一點水分,降低的熱度。
綰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深夜。
看到顧修然還在邊上陪著,邊上放著好些文件,綰很是自責。
“抱歉,修然。我這一病,耽誤了你很多事。”
顧修然心疼的著綰瘦了一圈的臉頰,笑道:“你趕好起來要,其他的都比不上你的健康。”
綰無力地笑了笑。
顧修然真的對很好很好,萬事都以為重。
但這也是不好堅持分手的原因。
顧修然看到綰悶悶不樂,便對綰說道:
“對了,醫院那邊傳來好消息。步小姐已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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