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綰約看到的那抹人影非常高挑,像極了池硯舟。
只是池硯舟過世已經兩個月了,基本沒有生還的可能。
貿然說出他的名諱,有種故意在制造恐慌的嫌疑。
所以綰斟酌再三,沒有說出池硯舟的名字來。
只說道:“像很高的人。型和你差不多……”
綰看著顧修然說著。
顧修然蹙眉思考了下,道:“我派人調去了今晚醫院的監控,應該很快就能排查出來了。”
只是顧修然的話音剛落下,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顧修然一接通電話,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顧修然的臉就非常不好。
“我知道了。”
等顧修然掛斷了電話,綰便即刻湊上前問他:“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說是今晚醫院的監控設備出了問題,讀取不出監控攝像拍下的容。”
顧修然這話一出,綰和步晏辭的神都有些凝重。
因為這也意味著,跟蹤綰的人是有備而來的。
再加上,祁傲的事才平息沒多久。
這跟蹤者,也極有可能是祁傲的同伙。
為此,顧修然高度重視這事,并第一時間通知了晏世東。
晏世東甚至還派出了一隊人馬,專程護送綰。
除此之外,晏世東還往步煙潯的病房派了幾人,防止綰牽扯到步煙潯,造不必要的傷亡。
綰其實覺得晏世東的做法過于夸張,有些別扭。
但一想到上次祁傲造無法挽回的傷痛,綰也不敢拒絕晏世東的安排。
回去的路上,綰一直還在回想著剛才看到的模糊影。
像!
跟蹤的人,真的很像很像池硯舟。
可池硯舟已經死了,連全尸都沒有。
再說了,要真是池硯舟的話,他就沒有必要這樣躲躲藏藏、鬼鬼祟祟了。
可要說完全不是池硯舟,剛才也不至于在看到那道影的第一時間,神恍惚。
就在綰琢磨這個問題的時候,顧修然已經將車子停在了晏世東住所的門口。
“綰,你害怕嗎?”
顧修然回頭,深深地凝視著綰。
“嗯,有點。”
“要是實在害怕的話,你和果果先搬到我那邊吧。”
顧修然的提議,讓綰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這、這不好吧。我們還沒有結婚。”綰變相地在拒絕顧修然。
但顧修然說:“沒事的。反正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遲早都要住在一起的,不如提前適應。”
顧修然說著,還抓起綰放在膝蓋上的手。
“綰,不要拒絕我好嗎?”
這做法,可比顧修然之前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激進不。
若是可以,顧修然也不愿意用這樣的方法。
但最近綰明顯在疏遠他。
尤其是在顧修然提出要結婚后,綰甚至開始回避和他的面。
若不是今晚發生了被跟蹤的事,顧修然覺得這幾天很可能都見不到綰。
這覺讓顧修然相當沒底,所以他才想著要快刀斬麻,盡快讓綰待在自己的邊,免得生了變故。
綰想說,不想。
可對上顧修然認真的眼眸,再想到這些年來,顧修然在邊的種種付出,綰始終無法說出拒絕的話語。
最后,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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