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種,當著面就敢污蔑,還理直氣壯的。
“大姐,你說話憑良心啊,兒園是憑卡接人,而且一直咱們老太太去接人的,兒園都認識我們,沒有我們的許可,誰都不能孩子,是你一直搶人,還推我們老太太,這才被車撞了,你做人不能這樣說話,下地獄是要拔舌頭的。”
陳芬芳聽著阿姨據理力爭,還詛咒自己被拔舌頭,陳芬芳當即就不干了,上前抓著阿姨的手,“你說誰下地獄,誰被拔舌頭,給我說清楚。”
阿姨不甘示弱,掙扎著走開,不愿意跟陳芬芳繼續爭吵,雖然是給施玉璇家做保姆的,可是到底也是有教養和見識的,何況這是醫院,也不想丟人。
施玉璇把目投向沈君灼,再看看陳芬芳的潑婦樣子,心里越發煩躁,怒道,“現在是我媽媽躺在手室里,你難道就不能消停一點嗎?”
陳芬芳被施玉璇這麼一呵斥,愣了一下,登時發笑,“你媽這事跟我沒關系,是非要搶孩子,推的。”
阿姨本來都想,無論這個人說什麼難聽的,自己都不會繼續爭辯,免得丟人,可是這件事,阿姨可不能背鍋,再次站出來,“不是我推的,不信你問臻臻。”
“是推的!”臻臻眼神一直十分不善對著陳芬芳,所以阿姨的話音落,他立刻開口了。
沈君灼看著陳芬芳還要爭辯,他當即上前,拉住陳芬芳的手,不悅道,“您能安靜一會兒嗎?”
陳芬芳看著自己兒子都向著施玉璇說話,頓時委屈。
“們這麼欺負你媽,你就這麼看著嗎?”陳芬芳生氣問道。
“這事究竟是誰的錯,還沒有定論,可是我不希你在這給我丟人。”沈君灼冷聲道。
施玉璇聽完,就不爽了。
“這還沒有定論嗎?你覺得需要怎麼樣才能算有定論?”咬牙質問。
沈君灼一怔,無奈看,“先調查一下吧。”
“有什麼可調查的?你媽媽這不是第一次這麼干了,沈君灼,我真的不能包容們的行為,們對我造的,不僅僅是困擾,你能理干凈嗎?”施玉璇態度冷冷的,他做一個抉擇。
陳芬芳聽著不對味,急忙站出來,道,“什麼意思?施玉璇,你是想我跟我兒子斷絕母子關系嗎?”
施玉璇呵呵一笑,“我不敢,母子關系怎麼樣都斷不了,可是我能決定我的人生是怎麼樣的。”
陳芬芳哼了一聲,“你的人生沒有我兒子,你還能有好的人生?其實你要想和我兒子好好生活,把孩子送回來,我們好好,才是正理。”
施玉璇聽完,越發覺得說不通,站定子,看著沈君灼,說道,“沈君灼,咱倆,完了,沒有以后,沒有復婚。”
沈君灼一怔,神震驚又復雜,“一定要這樣嗎?”
“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如果是你,你怎麼做?”施玉璇問道。
沈君灼咬牙,“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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