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去往公司的路上,沈君灼想著剛才蘇亞曼的話,說施玉璇被人盯上了。
他越想越惱,究竟什麼人,竟然敢打主意到他人上了。
隨即,他給馮晉去了電話,查查前幾天施玉璇拍廣告的時候遇見的事,事無巨細都要知道。
別說,馮晉的業務能力很強,沒有一天的功夫,下班前就查到了。
跟肖立衍查到的差不多,問題都是在那個攝影師上,只是那個攝影師已經驅逐出海城,目前已經在另一座城市找到工作了。
可是沈君灼卻沒有打算放過他,直接讓人將攝影師就綁了起來。
越幾百公里,將一個人運送到海城,其實也不難,當晚就被送來了。
沈君灼直接讓人將他扔在一簡陋的出租房里,綁著手腳,蒙著面,一夜都沒有喝水和吃東西,面前就架著一個攝影機,而攝影機的另一端,就是沈君灼。
他正悠哉看著這個男人昨夜憋尿失敗的失畫面,一個沒有喝水,也沒有的上廁所,沒有人理會,這會他都要崩潰。
早上八九點,出租房終于來了人,是幾個穿著西裝的大塊頭,上來就魯的撤掉他的眼罩和里的紗布。
攝影師本來想罵人,可是看著面前幾個渾腱子的男人,他慌了。
“大哥們,你們抓我干什麼,我沒錢又沒有得罪人,你們是不是搞錯什麼了?”攝影師慌張道。
大塊頭讓人看著攝影機,正好正臉對著沈君灼。
沈君灼此刻修長的,在辦公桌上,目冷漠的看著電腦的畫面,冷道,“一晚上了,我想你也夠清醒了,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不然,我手底下的人,手腳可能會沒輕沒重的擰斷你胳膊什麼的,明白嗎?”
面對那頭傳來冷漠的聲音,攝影師哪敢說不,連連點頭,“大哥,你問就是,我真的沒有錯過壞事啊。”
“是嗎?那麼上個月的27號,游泳館拍攝廣告的事,你記得嗎?”沈君灼淡淡問道。
這句話,讓攝影師頓時心生寒意,目惶恐看著攝影機,又看見邊幾個兇神惡煞的大塊頭,他手腳都了下來。
“大哥,你有話好好說,那天的事,那位小姐沒什麼事,而且,之后,不是也原諒了嗎?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啊。”攝影師惶惶不安道。
沈君灼聽著,頓時皺眉,“原諒了?”
“是啊,表示諒解,終止合作了,但酬勞不退,施小姐自然就諒解了,這事不是達和諧了嗎?”攝影師說這話的時候,都帶著哭腔了。
沈君灼卻不爽了,冷聲道,“好好招待一下,把該說的,都說了。”
攝影師一聽,慌張起來,大喊道,“別手,我還有話說。”
大塊頭拎起他,沒有手,讓他說話。
“是輝榮集團的方爺讓我拿泳給施小姐穿的,也是他給我一筆錢,讓我在換間裝上攝像頭的,他還給我一筆錢,讓我背下這件事,他說他理好后面的事,其他的,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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