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玉璇聽著外頭的離開的腳步聲,這才松了口氣,轉對著沈君灼道,“你說得對,我爸媽經不起打擊了,所以可能還要麻煩沈總陪我演一段時間了。”
“關于孩子的事,我還想解釋,我沒有讓你去做人流,我不會這麼做,你應該了解我才對。”
施玉璇閉上眼,不想提了。
那段小月子生活,幾乎把長這麼大的淚水加起來都沒有那段時間哭的多,真的很期待那個孩子,保胎的時候,想最多的就是十個月后和這個見面的畫面。
無論沈君灼現在說什麼,可是只要想到那句打掉,還有他和安佳在國外廝混的事,就難以釋懷。
“我累了,休息吧!”施玉璇說著拿著枕頭和被子走到那張沙發上躺下,窩著子就背對他。
沈君灼憋悶的很,冤屈的厲害,可是面對施玉璇那半點不愿意接的狀態,他就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半點出不了勁。
他也惱了,直接翻到床上也著頭皮睡下去。
一夜相安無事,倆人都沒有睡著,沈君灼一直在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施玉璇即使沒有靜,可是卻無聲落淚到深夜,直到困意襲來,倆人都睡了過去。
一大早起來,施玉璇早早就離開,只留沈君灼在房間,沈君灼起找人,卻被告知,施玉璇一大早出去了。
回到公司時候,沈君灼惱火的來馮晉,查查施玉璇流產怎麼回事。
明明那時候是自己要去流掉,倆人還為這件事雙方有倆月沒有說話。
馮晉急忙去查了當時知人,監控,找了施玉璇的就診記錄。
下午,馮晉回來了,可是帶回來的消息不是沈君灼要的流產的經過,而是關于肖立衍和施玉璇認識的事。
“你們是一個學校的,太太和肖立衍認識是在初三的時候,去高中部找你,然后被流氓糾纏,是肖立衍救了,之后他們才有接的,認識也有許多年了,算是年相識,不過他這幾年一直關注太太,我猜他很早就對太太有想法了。”
馮晉如實說出查到的東西,說完的時候,沈君灼的臉都在一點點的變黑。
“他們怎麼會認識那麼早?我怎麼不知道?施玉璇那時候沒事去高中部干什麼?”沈君灼眉頭皺的很深,緒十分不悅。
馮晉看他這樣子,頓時無奈搖頭,這個老板辦起公務的事,那是一個雷厲風行,英明神武,可是為什麼對男的事上,這麼白癡?
“據我所知,太太是去找你的,而且每周固定都去看你,否則也不會年紀輕輕才二十就嫁人啊,的事業那時候正是上升期呢。”馮晉輕飄飄的說,試圖提醒某個白癡的男人,曾經有一個滿眼是他的,為他如癡如醉過。
沈君灼覺得有些荒唐,他晚的很,回到沈家,每日被爺爺耳提面命要做個合格的沈氏繼承人,所以他只在乎自己是否足夠備一個繼承人的品格,從未注意到自己青春歲月上遇到過什麼風花雪月。
馮晉的話,似乎一下子就通了,所以施玉璇當初對那麼熱,真的是因為很自己。
那當初究竟有沒有做過傷害安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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