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書里,謝明衍本沒有這麼做過,首先只要他不是放著大好的前途不想要,怎麼可能甘愿冒著自毀名聲的風險,和陳楚楚私奔呢?
還有陳楚楚,若想日后進謝家的門,讓謝明衍的母親接納,瘋了才會拐謝明衍私奔!
衛縈左思右想也不明白哪里出了錯。
非要說起來,自從陳楚楚和唐家爺聯合在一起之后,就不對勁起來。
這也是原著里沒有的劇,當京后打探陳楚楚卻意外得知這一消息時都驚呆了。
如今將這一系列事串聯在一起,下意識覺得這里面肯定出了問題。
難道是謝禎?
如果真的是他,那麼有這樣只手遮天的本事也不足為奇。
可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對。
“衛縈,你在想什麼?怎麼也不說話?”攸寧突然看了過來,衛縈這才收斂了思緒,扯了扯。
“回郡主,我只是在想,發生了這樣的事,這樁婚事還能正常地舉行嗎?”
目前謝家那邊的口風說是婚禮延期,而非取消,說明其中很有可能還有回轉的余地。
攸寧想到了這個可能,瞇了瞇眼睛:“你倒是提醒了本郡主。”
想要的可不僅僅是延期,一想到虞枝能夠嫁進謝家,心中就膈應的厲害。
都得不到的東西,憑什麼虞枝就能輕輕松松得到?
“聽說盛京城里最近有一些很有意思的八卦,本郡主看,不如讓這把火燒得更猛烈一些吧。”
流言鬧的越厲害,謝家越不好息事寧人。
到時候除了取消婚禮別無他法。
一想到能看到虞枝傷心絕的模樣,攸寧心里就難以抑制地滋生出無限痛快。
衛縈明白了的想法,垂著頭角微微勾起。
不費毫力氣就能在旁邊看熱鬧,果然,這才是最喜歡的。
*
京中流言甚囂塵上,甚至有愈演愈烈的傾向,虞老爺和虞夫人那邊聽到那些惡意揣測攻擊虞枝的話,更是氣的發抖,兒不敢跟虞枝提起,每次來看都小心翼翼。
殊不知看似一臉無辜的虞枝在這些流言的散播中出了不的力。
這邊謝家人也急得團團轉。
“明衍那小子還沒找到嗎?”謝老夫人這兩日來就沒睡過好覺,為這事愁的寢食難安,人眼可見的憔悴了不。
謝禎搖了搖頭:“城里都找遍了,城外方圓百里也派人找了,都沒有下落。”
老夫人咬牙重重拄了拄拐杖:“這個混賬東西!我謝家怎麼就養出這麼個混賬!”
大夫人之前還敢反駁一兩句,這會兒是完全跟鵪鶉一樣著不敢吭聲。
自打得知兒子不是被迫失蹤,而是主離開的,的腰板就氣不起來。
而且最近外面的風聲也不是沒有聽說,惱恨歸惱恨,卻也無可奈何,畢竟人家說的都是真的。
這個時候若是再不低調一些,那不是上趕著討罵嗎?
只不過低調也并不能免其難,果不其然,接著老夫人的眼刀子就甩了過來:“你看看你養的好兒子!你知道外面如今都是如何非議我們謝家的嗎?還有阿妤,人家一個小姑娘也要跟著一起招人非議,你這個當娘的就不覺得愧嗎?”
這話大夫人不樂意聽,他兒子這事兒做的事不統,可虞枝又是什麼好東西嗎?
只是一直沒讓逮著對方和謝三的把柄罷了!
然而這會兒是萬萬不敢反駁老夫人的。
悶聲不吭,罵久了反倒把老夫人自己罵得口干舌燥,接過嬤嬤遞過來的水潤了潤嗓子,手在案幾上拍了拍:“最好別讓我逮到是哪個混帳傳出去的,若非府上的人,外面的人怎麼會對我們的家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說這話時心里有些懷疑二夫人,畢竟二房和大房私下一直存在齟齬,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有鬧大,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可這件事事關謝家的聲譽,要是真是自己人傳出去的,那可別怪清理門戶!
“老三,能查到線索嗎?”
謝禎垂下眼簾,語調微沉:“消息最開始是從乞丐堆里傳出來的,不過城里的乞丐數量實在太大,目標范圍太廣,一時不能確定究竟是哪些人,查起來恐怕有些困難。”
對方竟如此謹慎!
老夫人面愈發難看,晴不定好一會兒:“罷了,那你們倒是說說這件事要怎麼解決?如何給人家虞家一個代?人家不遠萬里地趕來,可不是為了給自己添堵的!”
目前來看,指短時間把謝明衍抓回來,以此來平息京中的流言已然是不太可能。
這混賬若真鐵了心要躲一輩子,總不可能讓阿妤等他一輩子吧?
老夫人還做不出來這麼糟踐人的事兒!
大房一家垂著頭默不作聲,越看越心煩,原來只覺得雖然他們木訥了一些,到底心不算是壞。
如今看來三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這種時候一點擔當都沒有,簡直丟人!
謝禎就是在這時突然開口的:“我有一些話想單獨對母親說。”
他神平靜,引得屋里的其他人都看了過來。
大老爺還以為謝禎是有心替自己解圍,當即投過去一個激的眼神。
大夫人則是眼神警惕,不覺得他會這麼好心。
二夫人打量著謝禎的表若有所思,不知想到了什麼,眼里劃過一抹驚異。
若真是想的那樣,那謝禎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老夫人皺了皺眉,以為他想到了什麼不錯的主意,猶豫片刻朝著其他人道:“你們都出去吧。”
出了門,關上的門隔絕了外面的窺探。
謝琳瑯踢了踢腳尖,一臉納悶:“也不知道三叔會怎麼跟祖母說?”
一抬頭,看見二夫人角勾著意味不明的笑,眼神好奇:“娘,你在笑什麼啊?”
二夫人目淡淡,瞥了眼不遠大夫人氣悶的臉,意味深長地道:“我在笑啊,這件事想必很快就能有個結果了。”
“結果?二弟不是還沒找到嗎?”謝琳瑯滿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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