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nbsp;nbsp;我的天,他這樣,怎麽睡啊?
許是卿清也說這話的語氣特別隨意, 同平時過于輕佻的的態度并無二致,萬俟延瞬間就明白了的意思。
萬俟延沒有給出任何反應,只是靜靜地看著。
卿清也卻接著出一個非常明的笑容, 扯了扯他的胳膊, 又晃了晃:“你覺得怎麽樣啊?”
萬俟延當然覺得不怎麽樣,只是忽然想到了別去,挑了挑眉, 歪頭看:“你不是說,你不會以客觀世界當中存在的為對象進行創作的嗎?”
“你說什麽啊......”原本想指責萬俟延這毫無依據的言論,一片茫然過後, 卿清也才想起來這是自己白天剛說過的胡話,只能本能地點頭應和,又補充道, “但凡事總有例外嘛,更何況, 你還是我的靈繆斯呢, 面對你, 我怎麽能控制住自己不進行創作啊?”
在卿清也說完這段話後, 萬俟延稍稍往後退了幾步,低垂下腦袋,卿清也看不清楚他的神, 只能覺出他似乎在思考如何委婉拒絕的措辭。
就算是卿清也這般沒心沒肺的人, 遭到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也是會到傷心的,所以趁他還沒說出口, 卿清也率先開口:“你放心好啦, 我不會讓你全部掉的,這次你只需要穿個浴袍, 可以嗎?”
萬俟延沒說行與不行,擡步朝自己的車子走去,不接卿清也的話。
卿清也猜不出他的想法,難道是質疑自己的畫畫水平?應該不至于吧?
那還有什麽原因呢?
“你不會是在害吧?”卿清也跟上去,短暫地思考了一下,認為這個可能非常大,“可在我面前你有什麽好害的啊?我倆什麽關系啊?更何況,我又沒有讓你全部掉。”
“我沒有害。”
“那就是不害咯,那你穿浴袍,讓我給你畫一幅,好嗎?”
萬俟延說不過,索不再說話。
可卿清也仍舊沒有放棄,還在堅持繼續勸說他。
說實話,這個過程并沒有卿清也想象當中的那麽簡單,幾乎念叨了一路,好說歹說,像是迫不及待要送他生日禮似的,說得口幹舌燥,半天才換來萬俟延一個簡單的“嗯”字。
到家之後,卿清也趕忙小跑到書房,從工作臺上翻翻找找,找出自己所需的畫,又支好畫板。忙完所有,又去萬俟延的酒櫃裏取出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拿著紅酒端坐于畫板前,靜待萬俟延的臨。
萬俟延換好浴袍來到書房後,一眼就看到了卿清也準備好的紅酒。他本來就覺得卿清也突然提出要給他畫畫這一點特別奇怪,在看到紅酒時更是疑慮叢生,連看向卿清也的眼神都帶著很明顯的疑。
卿清也當即向其解釋:“我需要邊喝酒邊進行創作,這是我的個人習慣,你可以理解的吧?”
事實上,萬俟延并不相信說的話,但他沒有反駁,走到卿清也對面的沙發前坐下,一不地看著。
萬俟延只穿了一件浴袍,帶子松松地系在腰上。很普通的穿著,如果不是骨相優越,這樣的穿著簡直平平無奇,但在他上,就是怎麽都好看的。還得是萬俟延,隨便穿穿都好看。
卿清也看著對面的人,在燈下,他的顯得更加白皙通,連頸部青的管都極為明晰。萬俟延全都很白,紅紅的,雙眼漆黑又毫無戒備,只是盯著,好像一個完的藝品。
卿清也在心裏想,這麽完的長相和材,如果什麽都不穿的話,那就更好看了。
抱起調盤,開始一筆一畫地在畫板上塗料。
這是卿清也第二次畫萬俟延,非常珍惜這樣的機會,比起萬俟延畫完之後連畫都不曉得扔到哪兒去了這一點,卿清也覺得還是比較珍惜自己的作品的,畫畫的態度十分專注。
起初,萬俟延的姿態還比較端正,後面大概是坐久了,也慢慢松懈了下來。他斜靠在沙發上,右手臂隨意地擺放在紅棕的沙發扶手上。
因為穿著浴袍,微敞的領口可以約窺見一點兒結實膛的痕跡,骨勻稱的鎖骨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
卿清也越看越癡迷,恨不得立刻沖上去咬他,但極力克制住了自己的,端起一旁的酒杯輕抿了一口。
的目由萬俟延的到他的臉上,再轉到他的眼睛、。
或許是太過悉萬俟延的存在,也或許是遇到自己的靈繆斯時手指開始靈活得不控制,卿清也安安靜靜地作畫,速度很快,畫板上很快就顯現出了一個靈的萬俟延。
在一步步作畫的過程中,卿清也的心裏不控制地産生了一強烈的,像是氣球在心膨脹,越來越大,越來越強烈。手指每在畫板上塗抹一筆,心那便愈發強烈。
最後非常迅速地畫完了萬俟延,又在上面補了兩筆,在他的口增添了一抹暗。
其實已經畫好了,但卿清也卻假裝沒有,拿起酒杯走到萬俟延面前,對他說:“沒錢,你稍微往後靠一靠,姿態隨意一點。”
萬俟延擡眸看,似不解。
又對萬俟延說:“整個人都稍稍往後一點,腦袋往後靠。”
萬俟延安靜地聽講話,那語氣仿佛在認真指導他該如何擺出正確的姿勢,他看著卿清也,配合地了。
但卿清也似乎不太滿意,也或者說是給自己找了一個不滿意的借口。的手指忽然落到了萬俟延的上,將他往後推了一把,又用那只端酒的手挑開他的領口,從脖頸到膛。發現,萬俟延的皮溫度比的手指溫度還要高。
他或許應該降一降溫,卿清也抿了抿,如此思考道。
在心産生這個想法後,卿清也的手指又了他,試探著萬俟延的溫,最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忽然將整杯紅酒全都灑在了萬俟延的上,深的酒從他的下頜到了結,又順著結到了膛,最後浸潤了他的浴袍。
察覺到萬俟延了眉心,卿清也急忙禮貌地道了聲歉,轉去拿紙,要替萬俟延幹上的酒。
萬俟延仰躺在沙發上,似乎早就猜到會這樣,已經見怪不怪,任卿清也的手指作,纖細白的手指劃過膛,帶來輕微的震。
只不過對方看起來尤不滿足,好似紙張永遠都不幹淨似的,旋即收回手,開始俯湊近他。沿著他的脖頸往下,將吻綿綿地落在他的鎖骨上,貪婪地吮吸、舐、啃咬,只不過的力道很輕,生怕咬痛他一般,每一下都咬得很輕。
只是心的愈發強烈,那個氣球越脹越大,像是就要炸一樣,實在是無法滿足于現狀。
卿清也摁著他的肩膀,齒一路下,過他的膛。
然後出舌尖,在一打轉。
萬俟延微垂下頭,眼睫落下濃厚影,被胡作非為的作搞得氣息都有些不穩了,他深吸了一口氣。
卿清也用方才品酒一般的姿勢品味那兒,出舌尖,了。
雙手抓住萬俟延的領,將整個腦袋都鑽他的懷抱,用人類最初始對異産生的興趣進行探索,背上忽然落下一只手。
卿清也以為萬俟延是要阻止繼續作,在心裏暗暗罵了他一句,真是沒有禮貌。而萬俟延并沒有阻止,而是直接一把將托抱起來,將放倒在辦公桌上,準確無誤地吻了下來。
他的眼裏只有卿清也,而卿清也的眼裏卻著十足的茫然,睜著大眼看他,于是萬俟延的臉上出了一個清淺的笑,眼尾也跟著彎了起來,他用力地咬了咬的瓣,品嘗裏紅酒的味道。
萬俟延的力道很大,吻得也很深,卿清也在萬俟延不斷加深的吻裏覺自己的舌尖都開始發麻了,子癱下來,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可他卻像是要懲罰一樣,仍舊沒有放過。
過了不知多久,卿清也覺自己都快要不過氣來時,忽然聽到萬俟延問:“你上次說,吻在哪裏比較保險?”
“啊......”卿清也的眸底閃過一抹怔,很快就反應過來萬俟延在說什麽,眨了眨眼,跟萬俟延說,“那是我開玩笑的。”
萬俟延點點頭,可好像并沒有聽進去說的話,因為下一秒,他直接抓住了卿清也的腳踝,將吻落在了黑的邊沿,舌尖舐的力道也越發大了,卿清也整個人都僵了僵。
卿清也擡頭看著臥室的燈,是當初要換的瑰麗的花燈,五六的,此刻照得的眼神都變得迷離起來。忍不住蜷了蜷,然而腳踝被桎梏住,本無法彈。
萬俟延一言不發地親吻著,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原因,吻著吻著,邊就全是水跡了。
卿清也實在是忍不住,這完全是超出想象之中的事,當時只是開玩笑的,本就沒有想要萬俟延真的這樣做。
卿清也深吸一口氣,擡手扯了一把萬俟延的頭發,試圖阻止他再繼續,稍稍用了點力氣。
然而萬俟延并沒有管,只是擡眸看了一眼,接著用不怎麽練的作將某的蕾邊沿剝離。
他繼續親吻卿清也,覺卿清也大概是水做的吧,他角的水變得越來越多,簡直是春水滿灌。他了舌頭,將漫到角的水都舐幹淨。
卿清也整個人都覺難耐不堪,偏偏萬俟延這套房無論哪個房間的窗戶都是落地窗,跟照鏡子似的。的眼睛看到了窗戶裏某人的作,簡直難以置信,因為實在無法想象萬俟延會對做這樣的事。他好像非常一樣,而卻是真的不好意思,很快就移開了目。
卿清也深思恍惚地躺在萬俟延的辦公桌上,不知道萬俟延是什麽時候將抱起來的,又是什麽時候抱著走到臥室的。只記得在他人進來時,自己有抓住他的手,勸告他,雖然話說得前言不搭後語:“你的生日禮不是我啊,明天還要回爸媽家吃飯呢。”
回想了一番萬俟延的惡劣行徑,認為若是不提前說明,自己明天能不能好好回去都不一定呢。
萬俟延答應了,說:“我知道。”但是行為和作卻一點兒都不像是答應了的樣子。
他們合在一起,卿清也覺自己的好似爬過了無數只螞蟻,又痛又。
多次之後,卿清也到底有些承不住,用力地抓住萬俟延的手,想讓他歇一歇:“就算我們的契合度再高,也扛不住這樣造吧?沒錢,你有沒有覺得現在已經到了我們睡覺的時間了呢?我想睡覺了。”
萬俟延淡淡地“嗯”了一聲,又說:“沒事,你睡你的。”
我的天,他這樣,怎麽睡啊?
卿清也又嘗試著跟他說了幾句,好言相勸,但萬俟延到底是個死心眼,完全聽不進的話,無論怎麽說都沒用。不過好在最後卿清也實在是太累了,自顧自地睡著了。
翌日,照進室。
卿清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微微了,覺自己的腦袋仍舊昏昏沉沉的,好像還是有些睡眠不足,便將腦袋重又埋進了枕頭裏。或許是作太大,漸漸覺出了不對勁。
的異樣極為明顯,明顯到都覺得不可思議。
卿清也忍不住拍了拍後之人的大,問他:“你不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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