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卿清也說,回頭就搭上了萬俟延的肩膀,讓他背自己過去。
萬俟延背上了,走過一段比方才進村還要難走的路後,又看了眼自己腳上的鞋。卿清也不用看就能從他的停頓當中猜到什麽,將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轉為遮住他的眼睛,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回家再說,回家再說。”
之後進展較為順利,只不過是相對于卿清也而言的順利,因為不便下地,去挖泥的活就暫且給了萬俟延。
萬俟延看起來并不怎麽樂意,他不明白他穿著這樣的鞋為什麽還要下地,卿清也難道看不出來這并不是一雙適合勞作的鞋嗎?他想去借一雙適合一點兒的鞋子,但是略一合計,又覺得,這雙鞋已經這樣了,不能再把別人的鞋也搞髒了。他扭頭,拿過一旁的鐵鍬,順從又勉為其難地下了地。
過程比較漫長,或許他在跟自己的潔癖行為作鬥爭,反正挖了很長時間。
卿清也站在田埂上,四眺。天氣涼爽,環繞四周的都是金黃的樹木,高低不一,層層疊疊,地裏也是一片金黃。
又回看地裏的人,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忙掏出手機,記錄下了萬俟延辛苦勞作的每一個作。
其實是想跟莫莫分的,一來,證明的老公是真實存在的,你可別不信;二來,也是為了說明是真的去了玳瑁村備泥,沒撒謊。
但也許是太興了吧,也或許是太嘚瑟,卿清也慣地將視頻發給了微信列表浮在最頂端的那個人。結果沒想,幾分鐘前徐蕙蘭剛給發過消息,一不小心就將視頻轉發給了母親。
好在卿清也及時發現錯誤,并迅速地點擊撤回,沒有釀大錯。
收起手機,又繼續看泥。
泥裏真的什麽都有,還髒兮兮的,需要放到攪泥機裏理。但是放攪泥機之前,卿清也還是手了,也讓萬俟延試一試。
真的很在意萬俟延,牢牢記住他所說過的話,記住他的好奇,所以一有機會,就讓他嘗試。
萬俟延看著板車裏的一堆爛泥,心忽上忽下,最後他不不願地試了一下,整個人都變得沉默下來。
過後,他們又去工廠參觀了一番,參觀完同村民們道別。
此時已是傍晚時分,秋末初冬天黑得早,村裏安的路燈并不多,整條路看起來都黑漆漆的。
卿清也打開了手電,爬上萬俟延的背,想將腦袋枕在萬俟延的肩膀上,但因為作太急,不小心過了萬俟延脖頸.在外的上。
愣了愣,神出幾分慌張,但因為過程十分短暫,又在萬俟延後,以為萬俟延并未發現。
誰知萬俟延很快地停下腳步,轉過來,像是很敏一樣,問:“你在做什麽?”
“什麽做什麽?”卿清也看著他,“我不小心到的,又不是故意的!”
說完,發現萬俟延還在看,像是遭了什麽事一樣,言又止。
“幹嘛這麽看著我?親一下怎麽了?你是民國來的嗎?這麽保守?”
卿清也不明白他為什麽要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但不喜歡。因為不喜歡,的暴力因子又開始作祟,卿清也索不管不顧了,用手拉開萬俟延衛的領口,對著他脖子到肩膀的位置,埋頭就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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