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彌一副看好戲地神。

完全沒有替他說話的意思。

眼神蘊著笑意，仿佛在說：臭小子，自己闖的禍自己收拾。

陳妄倒是面如常，只是程十鴛躺不住了。

怕陳妄真的說實話，急忙解釋：“我昨天穿子凍著了。”

只是臉原本就紅，解釋完變得更紅了。

老中醫點點頭，“喝個麻黃湯發發汗。”

“再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程十鴛以為就這麼糊弄過去了，沒想到老爺子臨走之前還沒忘叮囑：“子弱，夫妻之事不可過于頻繁。”

“......”

更讓覺得無語的是陳妄還點頭答應，面如常地說沒問題。

周彌還在呢！！

老爺子和周彌走后，程十鴛像只鴕鳥一樣窩在被子里不出來。

陳妄哄了半天，說了半天好話，才出了一個腦袋，“干嘛？”

他把麻黃湯遞到邊：“喝了它，聽話。”

“這個太難喝了”，自己就是學醫的。

自然知道麻黃湯是個什麼味道。

而且程十鴛自小就有個病，一生病就喜歡矯。

陳妄自己嘗了一口，確實味道不怎麼樣。

“那我喂你”，陳妄把人抱起來摟到懷里。

程十鴛以為他要拿勺子喂，沒想到他自己喝了一口，低頭直接喂到了里。

瞪圓了眼睛，注意力完全被陳妄吸引，忽略了麻黃湯的苦味。

“陳妄，你干嘛！”上綿綿地沒什麼力氣，手推他的作倒像是拒還迎。

陳妄笑，“我自然得和我老婆共苦。”

“......”

就這麼以一口一口地喂下去，程十鴛最后覺都被他親麻了才喂完...

在心里暗暗立誓，以后再也不矯了...

新年過完，陳妄一直陪著住到了開學之前，兩人才返程回了維港。

這一學期是程十鴛在學校的最后半年，變得尤其忙。

暫停了在醫院的實習。

專心寫畢業論文。

三月下旬，邊的人都開始為畢業去向憂慮。

導師也問過程十鴛這個問題，畢業之后想留在哪里。

可自己也沒想好。

要是選擇留在維港，那陳妄會怎麼想。

他要是不愿意，到時候又該如何選擇。

這個問題困擾了程十鴛許久，一直也沒找到機會和他聊。

滬城銀行本部的工作也很多，陳妄經常需要維港滬城兩頭跑。

兩人時常半個多月見不到面。

清明假期前一天，程十鴛收拾東西從學校回家。

一進門就看見了陳妄的鞋子擺在門口，陳姐正在廚房燒菜。

“夫人，你回來啦！”

程十鴛對于這個稱呼已經習慣了，聽著也不別扭了。

笑笑問陳姐：“是陳妄回來了嗎？”

陳姐笑著回：“先生在樓上書房。”

程十鴛換了鞋，小步跑上樓，推開書房的門。

陳妄正坐在書桌前面，換了一休閑服，鼻梁上架了一副銀邊框眼鏡，著冷。

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跳躍，傳來有規律的敲擊聲。

走過去想抱他，被他一把攬到懷里，抱坐在他的上，“想我了？”

程十鴛大方地點頭，摟著他的脖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陳妄把鍵盤推遠，扣著的后頸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地親，“晚上剛到。”

“那你怎麼沒給我發消息？”程十鴛左右躲著不讓他親。

陳妄挑眉，“你確定我沒你發消息？”

程十鴛突然想起來，一個下午都沒看手機...

主親了他一口，討好地笑，“本著夫妻之間該有的信任，我不確定...”

陳妄的手從薄薄下擺進去，著腰間的。

程十鴛覺得，左右躲閃，卻意外地勾起了火。

按住陳妄解服的手，“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陳妄眼神有些迷離，聲音染了，“嗯，你問。”

程十鴛的聲音很輕：“畢業之后，你希我留在哪里工作？”

陳妄睜開眼，恢復了幾分清明，“你想留在哪里，就留在哪里。”

“那我要是說要留在維港呢？”程十鴛盯著他的眼睛問。

陳妄知道了這小妮子想問什麼，他笑，“那就留在維港。”

“可是滬城才是你的家。”程十鴛把問題丟給了他。

陳妄握住的手，湊上去吻，聲音有些意迷的味道：“不，小十。”

“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程十鴛心里被一暖意包圍著，著角的笑意，湊到他耳邊輕聲開口：“有人和我說，男人在接吻的時候說的話不能作數。”

陳妄低笑出聲，他把人抱起來放到書桌上，薄和無限接近，卻不親，“你記錯了，夫人。”

“男人在S床的時候”，他附耳過去，“說的話才不能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