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安曼才不管那麼多,只要事實真相能夠出來,事后再跟他算賬也是無所謂的。
“好好!我答應你我絕對不生氣,快說吧!”
看著安曼那一臉期待的模樣,厲慎衍這才回憶起了當年的事。
“那天安琪把自己鎖在房間里面,說是家里出了事,我擔心一個人在房間里面做傻事,就著把事給說了出來。”
“原本不愿意告訴我,后來還是跟在邊的那幾個朋友解釋了一番。”
在厲慎衍回憶起之前的那件事的時候,還是以一種十分偏袒安琪的態度說出來的安曼,雖然臉上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但是放在側的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握了一個拳頭。
“們說柳婷婷包下了一個爛尾樓項目,打算重新啟,但是那邊卻有人鬧事,兩方起了沖突都有傷亡。”
“我仔細想了想那畢竟是的母親,所以為了怕繼續傷心,我就說了幫理好的事……”
說到這之后,厲慎衍很明顯已經察覺到安曼那有些不輕快的緒。
所以停頓了許久,他有些試探的開了口。
“曼曼……當年的事都是誤會,我跟安琪其實沒有什麼正兒八經的,我只不過是把當了年時的那個小孩,把對你的全部都寄托在了的上,可是仔細跟相下來,其實也并沒有多麼……”
錯了人,說起來實在是有些悲哀。
看到他這麼一副張兮兮的向自己解釋的模樣,安曼出了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
“沒事的,你不用跟我解釋這麼多,當年的事我都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你也沒必要一直記在心上,也不用跟我解釋這麼多,你只要把爛尾樓的事解釋清楚就好了。”
安曼是有些,厲慎衍聽后心里只是有些悲傷,可是卻也不得不繼續說下去。
“后來我實際了解過那里的況,柳婷婷安排了一些外包公司的人想要把一直留在那里的釘子戶給趕走,兩方人打了起來,得到消息之后也趕到工地那邊,想去勸架,可是被人連帶著一起打了。”
“畢竟是一片爛尾樓,后續能不能賣得出去都是問題,我也不想把事鬧大,所以給了那些人一大筆錢想讓他們離開可誰知道他們本不要錢,就只想要安氏集團敗名裂!”
“為了這件事,司也打了好幾個月,來來往往的沖突不下十數次,為了這件事我也是已經惱怒的很了。”
“就在我決定不管的時候,柳婷婷去忽然找上門來……跟我說他已經跟那些人在私底下達了和解,那些人想要多一倍的賠償金,但是安氏集團現有的資金鏈不足一支付,所以想向我借一點錢。”
聽到這之后,安曼眼前一亮。
或許這就是整件事的轉折點了。
“跟你要了多錢?”
厲慎衍聞言若有所思地揚起了頭,想了很久。
“應該有個八千萬左右。”
要知道那片爛尾樓整包下來才不過一個多億,賠償款就要賠付八千多萬,柳婷婷是瘋了才會答應那群人!
“像他這種唯利是圖的人,不把價錢到極限就已經不錯了,怎麼可能會輕易答應那群人多付一倍的賠償金呢?這件事很明顯就是有鬼,你難道不明白嗎!”
被安曼這樣疾言厲的訓斥,厲慎衍臉上也有一些掛不住。
“當初我確實是被他們母倆給騙住了,事持續了那麼久,我也已經厭倦了,想著能夠早點把事解決,對大家都好。”
“我只想著應該不會騙我,更何況開口說是借的,所以我也沒想那麼多。”
“更何況事后我仔細想了想,這件事確實有些問題,后面也想重新調查一番,可是那群釘子戶自從拿了錢之后就已經沒了人影,我多方調查都沒有結果,久而久之就淡忘了這件事。”
說來說去,厲慎衍當初也只不過是充當了一個借錢的冤大頭。
事還是柳婷婷自己一個人作的,安曼細細的想了想。
像后來那一種買兇殺人的事都能做得出來,當初那筆錢很有可能是用來雇人行兇剩余的部分是投到了爛尾樓之中。
“怪不得市建局的人說,那群人失蹤的有些莫名其妙,看樣子并不是拿錢跑路了,若是我猜的不錯的話,恐怕人已經沒了……”
聽聞此話,厲慎衍猛地瞪大了眼睛。
“一個婦道人家怎麼能做出這麼歹毒的事?!”
歹毒?!
“你是從今天才知道的人品如何的嗎?”
安曼只覺得有些可笑,僵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前。
外面有些燥熱的空氣涌進來,卻讓安曼的心變得更加煩躁。
“如果說人真的已經被柳婷婷給殺了,爛尾樓能不能啟是一說,我們安氏集團很有可能會沾染上更大的麻煩!”
殺人的丑聞如果曝出去,無論柳婷婷跟這里還有沒有關系,安氏集團的市值肯定都會到影響,到時候票大幅度下跌,對于剛剛有一些起的集團來說無異,于是一次更大的經濟危機。
看著安曼那稍顯落寞的背影,厲慎衍有些為難的撓了撓頭。
都怪自己當初太過于輕信們娘倆,否則現在局面也不會這樣為難。
偏偏所有的事最后都落到了安曼一人的肩膀上,厲慎衍心有余而力不足。
“安曼……其實這件事跟我也有莫大的關系,如果說真像你所想的那樣是最壞的結果,那你放心我會跟你一起承擔后果,絕對不會讓安氏集團出現什麼大的危機!”
說完之后人就起走到了安曼的旁。
“我這麼多年在白城打拼,基已經十分穩健,更何況這些事和你們都沒有關系,是柳婷婷一個人做的,只要咱們把事給解釋清楚,就一定不會出事的!”
這些話說起來輕巧,可是畢竟是幾條沉重的人命!
長此以往,還有誰敢跟這樣一個罪孽深重的集團合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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