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鄭加和小臨把男子捆在木樁上,二話不說,先來一頓混合雙打。
打了一陣后才發現,這人竟然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剛開始他們還以為是男子太能忍了,后來才發現他不是不,而是干張不出聲音。
沒聲兒打著多沒勁,于是鄭加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妹妹,快出來。”
錦寶他們一聽,全都走出屋子。
“哥哥,問出什麼了嗎?”
怎麼這麼快?東倭國的人這麼不經打嗎?
鄭加翻了個白眼,“你不讓人家說話,我們就算把人打死,他也沒辦法吭一聲。”
妹妹肯定是數銀子數傻了,連這個問題都給忘了。
錦寶敲了一下腦袋,“呀,我忘記把他啞上的銀針拔下來了。”
說完就急匆匆的跑進柴房,拔出男子上的銀針。
男子恢復聲音后,立馬痛呼起來,咬牙切齒的喊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
“啪~”
話音剛落,小臨直接給了他一掌。
“妹妹沒有出聲,你不許說話。”
男子角流著,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錦寶見狀笑著說:“為什麼要殺你呢,留著慢慢打不行嗎?”
剛好給哥哥們找一個人木樁練武功,殺掉多可惜。
況且,有紅靈在,也不怕問不出想知道的東西。
男子氣的說不出話,額角青筋暴,別過臉不再看。
“妹妹,你先回屋去吧,這里給我們兩個。”
鄭加把推出柴房,然后把門關上。
接著走到男子前,劈頭蓋臉一頓暴打。
“讓你不知道,讓你不說,打不死你也打殘你,再把你丟到乞丐堆里當乞丐。”
“還敢瞪妹妹,再瞪把眼珠子給你扣出來當球踢。”
鄭加一邊打一邊罵,越打越起勁。
小臨看男子的臉腫的跟包子似的,拉住鄭加的胳膊,皺眉說道:“別打臉,再打就不能說話了。”
“行,那我打肚子,你打屁。”
鄭加回頭沖他齜牙一笑,掄起拳頭又打了起來。
小臨:……
男子疼的臉都皺了一團兒,表再痛苦也始終沒有出一聲。
“呦呵~是條漢子,這麼打都不,看來是我的力氣太小了,小臨,你來,打他的屁,別打其他地方,我怕你把他打死了。”
鄭加打的手都麻了,著手退到一邊。
小臨站在男子面前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剛才已經打了一陣了,再打真怕他撐不住。
難道真要打他的屁嗎?
他嫌惡心怎麼辦?
“你愣著干嘛呢,打啊!妹妹還等著審訊結果呢。”鄭加看他站著不,催促道。
聽到妹妹還在等著,小臨不再猶豫,下鞋子沖著男子的屁“啪啪~”了起來。
男子牙齒咬的咯咯響,臉漲的通紅,不知道是的,還是疼的。
這一幕看著要多怪異有多怪異,鄭加在一旁看的捧腹大笑。
這怎麼看著這麼像爺爺打自己屁的時候呢,打在別人上看著太過癮了。
小臨了一會兒,越越覺不對勁兒,于是黑著臉停了下來。
這狗東西才不配做他的孫子。
“你去找無言把他的鞭子拿過來,我去弄點辣椒水。”
“哈哈哈~這主意不錯,別忘了加點鹽。”鄭加笑著走出去。
小臨瞪了男子一眼,也跑出去準備東西。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再次回到柴房里。
“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我先!”
小臨接過鞭子,在桶里面泡了一會兒,便開始打起來。
男子咬牙關,痛的發出一陣一陣悶哼。
小臨了一會兒換鄭加上,兩人流打。
一直把男人打的有氣出沒氣進,才停手。
“這人還,再打下去人就沒了,還是讓妹妹來問吧。”
見男子死活不開口,鄭加收起鞭子,懶得再打下去。
此時,男子上的已經破爛不堪,出道道痕。
突然,小臨發現他腰間有個明晃晃的東西,走過去拿了出來。
“這是啥?”
“好像是個令牌,不知道有什麼用。”
“待會拿給妹妹看,先把他,看看上還有沒有藏其他東西。”
說著,兩人把繩子松開,接著把男子上的服全都了下來,連底都沒有放過。
男子被打的連胳膊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反駁了。
只能閉上眼睛,把所有的屈辱往心里咽。
“除了一些銀票啥也沒有,還有一條破帕子,沒一點兒用。”
鄭加把搜出來的銀票整理好,然后一臉嫌棄的把帕子丟到一旁。
一個大男人,用什麼帕子,娘們兮兮的。
男子聽到帕子,猛的睜開眼睛,原本黯淡無的眸子,出現一抹悲痛。
小臨看到他反常的模樣,撿起帕子看了看,發現上面就繡了一只蝴蝶,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
不過看到男子這麼在意帕子,他思來想去還是收了起來。
兩人把服給男子重新穿好,又捆回木樁上,拿著搜出來的東西走出柴房。
堂屋,錦寶幾人正在商討明天該怎麼行。
“妹妹,那人的太嚴,什麼也問不出來,就搜出來一些銀票和一個令牌。”
鄭加走進屋子,把手里的東西丟在桌子上。
錦寶隨手拿起令牌看了看。
令牌是黑的,除了中間一個令字,看不出其他信息,好像沒有什麼特別多的地方。
不過這人既然隨攜帶,肯定有其他用。
一旁的紅纓看到令牌,瞳孔驟,變得僵,臉有些發白。
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異樣,低下頭,遮掩住自己的緒。
“還有這個帕子。”
小臨把收起來的帕子也放在桌子上。
“一個破帕子有啥用,你也不怕上面粘了鼻涕。”鄭加還是很嫌棄。
小臨的手頓了頓,本想在他上一把,最終還是了回去。
【本章二合一】
紅纓平復好心,拿起帕子看了看,笑著說:“男人的帕子上繡了一只蝴蝶,這恐怕是他心上人送的。”
蝴蝶?蝶的子嗎?
錦寶接過手中的帕子,問道:“你們困不困?”
“不困,早著呢。”
“那我再去審問一番,你們在這里等著。”
錦寶拿起令牌和帕子跑了出去,留下幾人面面相覷。
“自己一個人能行嗎?”紅纓忍不住擔憂道。
無心知道錦寶是想避開紅纓,所以才會一個人過去,解釋道:“放心吧,小姐手里的毒藥無解,沒有人可以近的。”
想到當初小姐對自己無條件的信任,那顆心瞬間被溫填滿。
柴房,錦寶看到男子奄奄一息的模樣,往他里面塞了一個藥丸子。
這人暫時還不能死,必須保住他的命。
男子察覺到里的東西,下意識就要吐出來。
錦寶早就料到他的反應,掐住他的脖子,抬手一按,藥丸順著嚨咽下去,想吐都吐不出來。
“不要怕,我喂給你的不是毒藥,現在你想死也死不了,還有,別想著咬舌自盡,舌頭斷了我也能把你救回來的,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哦。”
聲音清脆靈,說出的話卻讓人忍不住打一個哆嗦。
男子憤恨的瞪了一眼,咬牙關閉上眼睛,一聲不吭。
沒想到他在這里潛伏多年,如今卻被幾個年捉起來了,除了憋屈,更多的是不甘。
錦寶嘻嘻一笑,看著他后面,突然故作驚訝的喊道:“呀,這里怎麼有一只小狐貍,好可。”
說完,繞到他后面,把紅靈從空間里面放出來抱在懷里。
重新走到男人面前,笑著問道:“看看,小狐貍是不是很可,你們東倭國沒有吧。”
男子睜開眼睛,詫異的看向,結果一雙散發著紫的眸子映眼簾。
片刻功夫,男子的眼睛漸漸變得迷離,失去焦距。
錦寶趁機問道:“你是東倭國的什麼人,什麼名字。”
“拓跋俊,東倭國二王子的手下。”男人機械般的回復道。
錦寶拿著手里的令牌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上的令牌是干什麼用的?”
“二王子的令牌,回東倭國可以暢行無阻。”
錦寶一聽,寶貝似的把令牌塞進口袋里,這可是好東西呀,以后肯定用的到。
“那你來龍盛國有什麼目的?”繼續問道。
拓跋俊的表開始掙扎起來,似乎很排斥這個問題。
錦寶怕紅靈控制他太過吃力,拿出一顆蓮子喂給它。
隨著紫紅靈眼中的紫漸盛,拓跋俊的神又逐漸穩定下來,緩緩說道:“收斂錢財,找機會投毒。”
“投毒?投什麼毒?什麼時候執行?”
聽到這里,錦寶意識到事的嚴重,眉心忍不住皺了起來。
拓跋俊頓了一下,再次說道:“瘟疫,昨天已經執行……”
瘟疫,竟然是瘟疫,
不但傳染力強,還極其容易死亡。
一旦瘟疫在邊城傳播,不止百姓們,就連邊關的將士也難逃一劫。
怪不得東倭國這些年那麼安靜,原來是早有打算。
真是卑鄙無恥,下流至極。
“你們是通過什麼途徑投毒的?”錦寶問話的語氣開始著急起來。
事到如今,已經沒辦法阻止,那就只能想辦法解決。
“河流、井中……”
“該死的!”
錦寶氣的小臉通紅,忍不住暗罵一聲。
通過這種途徑投毒,別說邊城,就連附近的城鎮也會到影響。
如果沒有解藥的話,東倭國肯定會趁機進攻。
到時候邊關肯定如同一盤散沙,任人宰割。
“你手上還有沒有毒藥?藏在哪里?”
“有,在賭坊。”
“瘟疫有沒有解藥?”
“沒有解藥,”
“哼~沒有解藥我自己做,等著吧,解決完這里的事,我也要去你們東倭國投毒,保證你們解不開。”
錦寶氣的踩了他一腳,抱著紅靈甩門而去。
不就是可以制造瘟疫嗎,就不信這世上有沒有解不開毒。
錦寶走后,拓跋俊慢慢清醒過來,腦袋里一陣脹痛。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對了,那雙紫的眸子……
后面到底是怎麼了?自己怎麼會暈過去?
想到這里,拓跋俊的眉心皺了起來。
——
錦寶把紅靈收回空間里,帶著怒氣回到屋。
大家看到錦寶氣呼呼的樣子,一個個擔憂不已。
“妹妹,你怎麼了?是不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別生氣,我們去幫你再揍他一頓。”鄭加和小臨紛紛擼起袖子,準備沖出去。
錦寶攔下他們,“哥哥,不用了,他現在還不能死。”
再揍一頓的話,剛才那顆藥白喂給他吃了。
“小姐,是發生什麼事了嗎?”無心猜測肯定問出了什麼事,所以才會氣這樣。
錦寶下心底的怒氣,說道:“還是先回去睡覺吧,今天太晚了,其他事我們明天再說。”
如果現在把問出的信息說出來,恐怕大家都別想睡覺了。
無心他們雖然心里疑,卻還是各自回屋準備睡覺。
錦寶梳洗一番后,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想到剛才問出的那些信息,不由得有些急躁。
昨天已經開始投毒了,水又是每個人必不可的東西,那就代表大部分人已經染上了瘟疫,只不過現在還沒有顯出癥狀。
必須在大規模傳染之前把解藥配置出來。
另外,還要必須早點通知下去,不能讓百姓們繼續飲水。
想到這里,再也躺不下去,溜出房間,然后用意念給小小白傳遞信息,兩人在大門口集合。
“錦寶,到底出什麼事了?”小小白也意識到事不一般,神變得凝重起來。
“我們必須去軍營一趟。”
這件事太過嚴重,必須要盡早通知娘親他們才行。
小小白聽罷,立刻恢復原形,俯趴在地上,潔白無瑕的發在月下泛著。
錦寶走過去,趴在小小白的背上,雙手抱著它的脖子。
“出發吧。”
話音一落,小小白像疾風一般朝著軍營的方向跑去,白的影在黑暗中穿梭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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