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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為后:陛下,臣有罪!》 第一百三十四章 嫉恨

“果然不對!”

偏殿里,顧文君聽了一耳朵,心下凜然。

浣墨雖然看似只是一個宮|奴婢,可也是陛下邊的大宮份地位自然不同。

而這貴妃明明也未得陛下寵,也敢對浣墨如此囂張,一定是有什麼依仗。

何況貴妃還是趁著陛下早朝的間隙過來,分明就是擺著要強闖太后寢宮的主意。

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顧文君想著便垂眸往常嬤嬤的臉上看去,不放過一一毫的神變化,“常嬤嬤,這貴妃娘娘如此掛念太后,應該是太后的人吧?”

“是……”

常嬤嬤巍巍地開了口,說話時舌都是麻木發抖。

因為由著顧文君化妝涂臉,常嬤嬤已經接近一個時辰都不敢輕舉妄麻了手酸了臉還要維持面無表僵得不行。

可是四周宮人環視,先前還有浣墨冷盯,常嬤嬤毫不敢抵抗。

常嬤嬤沒有銅鏡,看不到自己到底了什麼模樣,但是覺得出旁邊的驚疑詫異,更聽得出宮人們的驚呼聲。

“顧文君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常嬤嬤膽心驚,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一層材料一層水膠把的臉涂得越來越厚重,皮就是坐著也覺得頭重腳輕,十分難

過度易容是會讓人不適。

尤其是第一次經的,更承不住。

只有顧文君這種大師級的,過訓練又是習慣了,才能在戴上那麼多易容的況下依舊泰然之,視若無

但常嬤嬤驚懼之下,還以為這是顧文君新想出的什麼折磨人手段,唯恐下一刻那些在臉上的東西就要毒發潰爛。

尤其顧文君還恩威并施,實在了常嬤嬤的心。

常嬤嬤是真怕了這年輕貌的小公子,哪里敢像從前那樣怠慢,忙不迭地詳細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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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公子,太后娘娘本名是季月然,便是出永樂侯府嫡系大房。而貴妃季卿卿則是戶部尚書季大人的兒,是永樂侯府的二房一脈所生后代。”

顧文君聽著沒有打斷。

禮部派系諸多,其中一大部分都是首輔大人的人,往往是首輔大人的一言堂。

那看來,這管錢的戶部,便是太后季家的三畝地了。

常嬤嬤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和盤托出:“季貴妃便是太后的侄,就是靠著太后的關系才進宮做了貴妃。雖然太后有意想讓陛下直接立季卿卿為后,一直明里暗里迫,可陛下還是一口回絕,只封了季卿卿為貴妃。”

“就只是這樣?”

顧文君撿著時機問話,放下勾子,引著常嬤嬤往下說。

一旦松開,以往在常嬤嬤心底的話便源源不斷地冒了出來,句句生恨。

“明明因為太后才得了一個貴妃的封號,但是季卿卿和季尚書卻仍不滿足,不止一次暗示太后出力不夠,沒有讓季卿卿登上皇后的位置。可他們也不想想,要沒有太后,陛下本都不會看季卿卿一眼,有什麼底氣埋怨太后!”

常嬤嬤早就對季卿卿不滿已久,憋著惱氣。

那季卿卿自己不爭氣,不討陛下的歡喜卻還遷怒太后,可季卿卿又不敢對太后不敬,便仗著貴妃的份暗暗針對常嬤嬤這個慈寧宮里的老宮仆。

偏偏那齟齬都是私下里的小手段,不大不小就是噎著常嬤嬤一口氣,還無法和太后訴苦,實在讓常嬤嬤憋屈。

看似常嬤嬤是在為太后鳴不平,其實還是自己不甘。

“要是沒有了太后、不,沒有了先太后……”常嬤嬤一個停頓,便改了口:“那季卿卿靠一個戶部尚書的爹,也不氣候!”

說著,常嬤嬤忍不住皺眉。

現在太后是真沒了。

可神作的幅度一大,就被臉上的厚妝牽絆住,連個眉頭都皺不了,只能苦著一張臉。

顧文君眼明心亮,自然不會被常嬤嬤這一套鬼話騙過。

要是常嬤嬤真對太后如此忠心耿耿,就不會被三兩句話嚇得什麼都說。

常嬤嬤這麼厭憎季貴妃,應該是和有別的恩怨。

“這對我和陛下而言倒是好事。”顧文君心里繞了好幾圈,頓時就有了個念頭。緩和神,用手指著常嬤嬤的下抬起來。

顧文君笑得深有含義:“常嬤嬤,太后確實不在了,可季貴妃卻活得好好的,真讓人可恨!倘若給你一個機會,可以好好教訓一下季貴妃,為太后出氣,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老奴當然愿意!”常嬤嬤眼睛一亮。

顧文君是說的好聽,讓常嬤嬤給太后教訓季卿卿,其實就是禍水東引,讓常嬤嬤更加記恨季卿卿季貴妃,為自己爭一口氣,反而淡化了真正的矛盾。

其實常嬤嬤真正的仇敵,自然是直接奪了太后命的陛下。

但這時候,顧文君和常嬤嬤不約而同地一起忘記了。

常嬤嬤小心發問:“可是要怎麼做?”

顧文君出手掌心向上一揚,便有機靈的小宮舉著一柄銅鏡放進了的手中,顧文君將鏡面轉向常嬤嬤。

“常嬤嬤,你看。”

那鏡面翻轉,映照出常嬤嬤現在的模樣。

“啊!”那明刁鉆的老嬤卻嚇得駭然失,要不是之前已經兩戰戰兢兢地尿過一次,這次也要驚駭失了。

常嬤嬤失控地在空中揮舞,一甩手,就將顧文君手中的銅鏡直接打翻在地。“哐當!”一聲,鏡子砸在地上,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回整個宮殿。

這還不算完。

椅子桌子都倒得東歪西斜,常嬤嬤整個人都仰倒在地,卻顧不得疼痛,掐尖了嗓子大:“太后,是太后活過來了!”

“都怪你們我穿上太后的服,現在太后娘娘生氣顯靈了,你們全都完了,死定了!”

“叮鈴哐啷——!”

宮殿里一陣巨響,甚至傳到了宮外去。

門口更是聽得一清二楚。

浣墨子登時僵住,臉沉重,暗自擔心,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浣墨憂慮顧公子。

這卻被季貴妃抓住了把柄,乘勢追擊。

“什麼聲音?是不是太后出了事?”季卿卿生得一張艷若花的致面容,一眉一眼都是自帶嫵意,而不俗。

哪怕故作焦急的樣子,有些惺惺作態,也是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憐,當真是天生的人,國天香。

浣墨卻不會對季卿卿有毫憐惜,生地擋住。

“無論什麼事,太后自有宮人照顧,季貴妃還是請回吧。”

這該死的賤人!

總是侍候陛下邊纏著不放,還敢屢屢擋住的去路。

季卿卿眼帶鉤子地瞪了浣墨一眼,生出惱意,心里卻更加篤定一件事。

“那人說的是真的!都這樣了這賤人還要攔著,不讓本宮見太后,一定是藏了天大的,只要本宮抓住這個問題,哪怕是陛下再冷漠無,也得對本宮任以求了!”

這樣一想,季卿卿就無所畏懼了。

直接喝:“本宮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給本宮讓開!”

貴妃后跟著的那群宮人們也早就得了吩咐,早就虎視眈眈,宮太監都是面兇相,已經掌地捋起長袖,準備強行闖進去了。

季卿卿就是抱著闖,也要闖進去見太后的準備來的。

哪怕浣墨不在,也會讓下人們手,后面再引出陛下主

可是想不到,陛下的人竟然還真的在太后宮里!季卿卿更是驚喜萬分,更加確信了那個人遞給的消息,果然有問題!

浣墨臉鐵青,卻僵持不

“好啊浣墨,既然你給臉不要臉,那就怪不得本宮了!”

季卿卿便直接下令,等宮里的人手時,季卿卿還有意地使了一個眼,讓他們趁機對浣墨下手。

一早就看這個的賤婢不爽很久了,憑什麼見不到陛下,可這個小賤婢卻能一直侍候在陛下左右。季卿卿早已暗恨在心,不得毀了浣墨那張臉。

要是毀了容,看陛下還能不能忍下這個自作清高的賤人!

浣墨這邊人,寡不敵眾,很快被推搡著倒地。

“季貴妃你!”浣墨面容發白,對季卿卿的囂張跋扈覺得難以置信,可要是真的讓人進去打擾到顧公子。

雖是季卿卿的錯,那浣墨也是沒有盡職到位,沒有護好顧文君。在陛下眼里,同樣犯了錯,要是讓人了顧文君,那就會為更大的錯!

這才是讓浣墨真正忌憚的地方,哪里會怕季卿卿這種蠢貨。

在意的是顧文君,恐懼的是陛下!

不,絕對不能讓季卿卿看到顧文君。

就是見了浣墨這樣小有姿的宮,季卿卿為貴妃都難以容忍,要是季卿卿見到顧文君那一張絕——

浣墨不敢想。

可在走神之際,已經有一道掌揚起,眼看就要重重地落下。背著影,那指間微閃,竟然含著一枚細細的針片,刮下來就能毀掉浣墨的臉!

“住手!”

千鈞一發,一道聲音打斷了這場混

浣墨驚愕地回過頭,就看見顧文君不等季貴妃闖進宮,竟然自己先一步走了出來!

顧文君站在宮殿的臺階上,居高臨下,瞇起眼冷冷審視下面混做一團的宮人們,“大膽,太后寢宮面前,誰敢這麼放肆,打擾太后娘娘休息!”

季卿卿呆愣住,浣墨更是怔忪回不過神。

說了什麼?

太后?

現在哪來的太后?

那個常嬤嬤只是個不的老東西,就是化妝有幾分相像,也完全不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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