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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為后:陛下,臣有罪!》 第一百二十章 移花接木

“糟了!柴房起火了!”

“快去找水,趕把這火給滅了!”

隨著第一個聲響起,接踵而來就是不間斷的喊人求助。喧嘩四起,顧家院子里的燈一間間亮起,不斷有人跑出來。

顧長禮也驚醒,披了一件外衫就走出來,“怎麼回事?”

他還不清醒,就見蕭清樂已經穿戴好完全,卻是從外面腳步匆匆地走過來,神慌張之中又有一古怪的異樣。

但是顧長禮沒有細看,也就沒察覺。

“老爺,我聽下人說是柴房失火了,隔著這麼遠都能見到火了,得快些人去救火了!”

顧長禮大為冒火,“怎麼又是今天,夜了都不讓人安生!”

他白天才上了一回公堂,前腳剛把顧瑾從大牢里接出來,堪堪闔眼休息,結果就又遭了火。這不是霉頭嗎!

顧長禮沒有問蕭清樂為什麼是從外面回來的,只當醒得早,所以提前出去看況了。

他也怕火勢起來兇猛,連自己的服都來不及收拾好,自然也顧不得蕭清樂,直接大踏步出去,喊人到柴房幫忙。

“還好,回來得及時。”

蕭清樂知道顧長禮沒有發現不對,松了一口氣。

瑾兒已經安全送回房里了,不會有事;瑜兒早早歇下了,等會兒讓下人去安一下,別打擾休息。

一切都安排妥當。

即便今夜突然走水發了火災,那徐秀容也只會被悶死在地下,只等第二天再被挖出來,埋到王家的土里,嫁禍給顧文君。

這法子最妙的地方在于,即便有,只要尸在,顧文君就擺不了徐家的怨恨和殺人的司。

何況,顧文君還曾在婚禮上對徐秀容表白過心意,而不得,含恨殺之——蕭清樂都已經想好構陷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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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樂正笑的得意,突然,腦海里閃過一個可怕的人影,面容一就繃起來,“糟了,父王!”

柴房失火。

今晚的靜鬧得太大,一定會引起敬王的注意。蕭清樂唯一怕的,就是自己的計劃被蕭寧晟知道。

畢竟他已經對蕭清樂說過,點名要顧文君。要是蕭寧晟發現還不安分,試圖對顧文君手,那他一定會怒。

蕭清樂在敬王府待了很多年,知道自己從來沒有真正被蕭寧晟放在眼里過。

也對蕭寧晟有些了解。

蕭寧晟冰冷無,幾乎沒有真正的喜怒哀樂,可他不發怒則已,只是按敬王府的規矩事;可這種不輕易發脾氣的人一旦生氣,那怒意,便如滔天江水,洶涌翻滾,翻天覆地。

跟在敬王邊十幾年,一共只見過蕭寧晟發了兩次火。

一次是蕭清樂的任務失敗,不得不遠嫁江東;一次是先皇駕崩,卻讓蕭允煜撿登基。

想到那兩次的后果,以及后面發生的事

即便是蕭清樂這樣心狠手辣,歹毒至極的人都不打了個寒覺得膽寒。

蕭清樂始終提心吊膽,想了想還是了一個心腹,“你去那位大人的院子里,保護他周全。”

說是保護,但也很清楚蕭寧晟邊一定缺不了武功高強的人,不到蕭清樂的好心。

是想轉移蕭寧晟的注意,等父王啟程離開江東,蕭清樂再著手對付顧文君。

只是蕭清樂沒想到。

顧文君比日理萬機的敬王還要迫不及待,更想早點回京。

因為京城是天子腳下,陛下能夠護周全。

蕭清樂更想不到,蕭寧晟甚至比都還要清楚,今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主子,顧文君已經救出徐秀容了。”

朱達傳遞消息,通風報信。

男人沉默地坐在椅上,在屋外的院子里眺某一方向,眼中的幽,暗暗沉沉。

,有不詳的紅跳躍,即便隔著大半個顧家宅院,他們還是能從這里窺到煙霧和火。

蕭寧晟靜默不語。

本不在乎,蕭清樂殺不殺徐秀容,怎麼殺。當初他也只是發話讓顧瑾娶完了事,并沒有說不能娶完之后除掉。

顧文君擅長讀心,沒看錯。

蕭寧晟骨子里就是冷,他連顧家都并不看重,更看不起徐家。

別說徐秀容,哪怕蕭清樂殺徐家的人,只要事做得漂亮干凈,不留下任何痕跡,蕭寧晟也不會管。

主子不發話。

朱達便自發地給主子找趣:“嘿,這夏夜縱火,那小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也不怕控制不了!”

“哼。”

蕭寧晟輕輕搖頭,淺薄的緒,看不出到底是不屑嘲弄顧文君的伎倆,還是可惜憾浪費今晚的時間。

不過朱達有自己的辦法接話,便諷笑道:“這清樂縣主也真是夠了,人家爹判的刑,也不怪兒嘛。畢竟是自己的兒媳呢,哎呀,這又是何必呢。”

蕭清樂后面的計劃都還沒有手。

朱達便以為只是惱恨徐家判了顧瑾有罪罰,借徐家兒來泄恨。

畢竟蕭清樂在京城就是這樣潑辣蠻狠的子,朱達不覺得奇怪。他還覺得稀奇呢,蕭清樂能忍到徐秀容嫁進門這麼久,才真正手。

朱達嬉笑:“做了婆婆,清樂縣主的耐心倒是變好了很多。”

蕭寧晟輕皺眉頭,并不興趣顧家的兒媳是誰。

要是顧瑾真的能如自己所言那般,娶到張首輔的寶貝兒,那蕭寧晟還會正眼看他一次,可偏偏他已經被文山書院開除,而且表現得如此無能。

那麼娶到誰的兒,結果都是一樣的。

比不上,就是比不上!

換做是他,只要有顧文君在,那就無論如何都不會選顧瑾。有更好的存在,為什麼還要將就?

蕭寧晟角微,道:“去,看好!”

“是,主子。”

朱達俯首領命,蕭寧晟幾個字,朱達就能領悟其中深意,他在笑眼里卻沒有半分笑意。“主子放心,我一定會看好顧文君那小子的,絕對不會給他機會。只要顧文君敢有異心,我就要他的命!”

蕭寧晟幅度輕微的頷首,朱達便消失不見。

要去柴房繼續盯梢顧文君。

但是進去三個,出來四個人,分了兩邊。

“還分開走?”

朱達點著腳步移,踩過屋檐上的瓦片便飛躍了不距離,落到樹影高

他眼亮看得清楚,一眼就看中了顧文君上那件月白長衫,細苗條的影在夜里顯得更瘦。

再看旁邊,跟在旁邊警惕四周的不就是那小年輕阿武麼。

“抓到你了!”

朱達嘿嘿地笑了一聲,直接就跟著他們去了右邊那條路。

至于另外兩個人,徐修言和徐秀容要去做什麼,怎麼逃走,朱達就不管了。

主子都沒發話,朱達也不在乎。

為了救火,顧家正自顧不暇,所有人都集中到柴房那邊去了,所以很快就逃了出去,反而比進來時都容易。

朱達輕松地跟著。

結果,這兩人出了徐家的門墻,卻沒有返回王家,而是往另一個方向奔趕。朱達頓時收笑,沉了眉。

他當然認得出,那是碼頭的方向。

是要連夜走水路,回京!

朱達惻惻地扯了角:“好啊,看來真的是想趁機逃走,顧文君!你放火最多能騙一騙蕭清樂縣主罷了,以為這樣這樣能騙過主子嗎,想得太容易了!”

他原本想要留下顧文君一條命。

現在卻不想了!

“這樣的蠢東西,就是留著給主子解悶,也不配!”

想罷,朱達也不再藏匿形了,他直接一縱跳下,堵住前面的路。

“嗤!”

幾乎是朱達顯蹤跡的第一時間,阿武就沖過來拔了匕首,要絞殺朱達的脖頸。

可惜朱達比他更快,直接扭頭避開,然后一腳踢開了那忠心護住的小子,一步之息就到了阿武護住的人邊。

“顧文君,別怪我在這里殺了你,不是我心狠,是你太讓敬王殿下失了!”

朱達收指頭以手做爪,一瞬間就侵到那人的天靈蓋前,當即拍下去就要抹殺。

生死一剎那,那人終于出了聲,嗓音發抖:“不要殺我!我是敬王殿下的孫媳!”

朱達愣住。

手中作一錯愕,來不及收回只能堪堪改了方向,還是傷了那人的臉,留下了爪印。

滴下來。

朱達終于看到那穿著月白長衫影的臉,秀周正的五,面容潤姣好,只是眼神慌,眼眶紅腫,不正是徐秀榮嗎!

服是顧文君的,可人不是顧文君!

“該死,被那小子騙了!”朱達猛地明白過來。

那個穿著蹙鸞華服,做了子打扮的,別徐修言抱著跑了的人,才是顧文君!

誰想到,那男生相的家伙,倒是不怕忌諱,還豁的出去,假扮人吶!

朱達蹭得一下火起,掉頭就要再追過去。

可是徐秀容猛地跪了下去,抱住朱達的大不放。

“這位大人,求您救救我吧!”

“我要見敬王殿下,我現在知道了,他就是那天乞巧宴上的貴客。我還知道敬王殿下是屬意顧瑾娶了我,可是他不知道,顧夫人并不滿意,想要殺我啊!”

朱達本聽得不耐煩,可他能踹阿武,卻不能踹徐秀容。

畢竟,名義上確實算敬王的眷屬。

蕭清樂能徐秀容,他卻不行。

“大人!蕭清樂是想殺了我,等敬王殿下走后就嫁禍給顧文君,不滿敬王殿下選中顧文君,沒有選顧瑾,心懷鬼胎,遷怒敬王殿下,抗令不遵,您要上報啊!”

徐秀容的聲音已經徹底啞了,還是連哭帶喊。

這才是重點。

蕭清樂要弄死誰,都可以。但唯獨,不能違背敬王!

朱達緩慢轉了回來,問:“你說什麼?”

阿武默默地從地上爬起來,他知道徐秀容安全了,然后便按照顧文君的吩咐,頭也不回地跑走。

他們拖了這麼久的時間,爺從另一條路走。現在應該已到達碼頭,上船了。

阿武則要趕快回王家,帶上雪燕坐下一條船追上顧文君。

任憑誰也想不到。

趁著徐修言求上門的意外,顧文君竟然就能舉一反三。

就在當晚想出了的計策。

如此,既幫了徐秀容,又幫了自己。

阿武一路跟下來,最清楚顧文君是完全臨時起的念頭,之前完全沒有排演過的。

爺真是太厲害了,一定能夠幫到陛下!”阿武很堅信。

所以,他決不能讓顧文君被敬王拉攏走,更不能被敬王的手下傷害到。

而夜晚的江邊。

一艘晚歸的船只,重新起航,調轉了風帆,對著京城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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