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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為后:陛下,臣有罪!》 第一百零八章 翻案

顧瑾當即就怒道。

“胡說八道!”

出的手指轉向了還有些謹慎的許三,頗為傲氣地一點:“你說你是慶禾縣的衙役,這位李阿婆在你們縣里做了那麼多年的接生婆,為你們捧出過多個啼哭的嬰孩,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憑什麼敢這麼說李阿婆?”

許三眉頭一,就要說話,可顧瑾直接就用更大的聲音了下去。

“何況這位李阿婆口齒清晰,說話條理明白,哪里是年邁到記不住的地步。”顧瑾重重地用鼻口哼氣一聲,發出了冷笑:“別是什麼隨便招來的阿貓阿狗,就胡充作證人!”

眾人聽了,也都是紛紛點頭,覺得顧瑾說的有理。

古代本來就是對老人敬重,以老為尊。

許三那直接教訓李阿婆的話聽著就不太討喜,而且這李阿婆聽上去很清醒,不像記不住事。

當下心里的站位就偏了。

許三在慶禾縣里也是一名響當當的衙役,從上到下都備重,可到了江東,沒人理會他,郡守大人更是不拿正眼瞧他,當下就有點慌。

他哪里見過這陣仗。

見許三眼神飄忽,顧文君還一臉冷靜,主審的顧長禮更是又被澆了一把油。

火氣從胃里直燒到腦門,如果顧長禮的眼睛能說話,早就在用疾箭般的怒瞪在發吼了,那殺氣騰騰的視線仍然死死包圍著顧文君,好像利劍能把捅得流不止。

他的咬繃,下頜骨收,從牙出一句:“顧文君,你說!”

顧長禮還真要看一看,顧文君又能耍出什麼花招來。

“顧大人,徐大人,許三是慶禾縣衙役這一份是做不了假的。我也不該隨便拉個人來就冒作證人,我想,就是江東郡衙里,也應該有同縣出的欽差,認得許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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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禮往堂下兩邊當差的環視了一圈。

其中有兩三個點了頭,表示自己是見過許三的,確認對方的衙役份。

“許三哥,你別怕。這就是正常的例行審問,你回答好對方的問題就事了。”顧文君有意控制住自己的語速,對許三徐徐善

“你把李阿婆的事代清楚就行。”

用上了話語導的伎倆,放慢自己說話的語氣,聲音輕而有力,既能夠有效緩和許三的緒。

而且顧文君又不急不緩,眉目之間不見半點的慌張,這就在無形之中給了許三莫大的勇氣。

“那個孤僻向、一聲都不吭的顧文君也長大了,都蛻變這麼優秀,談吐自如,我也不能輸。”

許三想到。

他一直就覺得們縣里的顧娘子和顧文君可憐,沒想到有一天顧家終于來了人。后來顧文君不見,他們慶禾縣都以為是被顧大人帶走的,以為顧文君過上了好日子。

沒想到換了江東,顧家里竟然廝斗得這麼厲害。

顧文君都考上了頭等的解元!

然而卻被自己同父異母的兄長顧瑾告上衙門,說顧文君不是顧文君,這實在荒唐!

“我就和顧文君在同個村子里的,顧文君從小到大什麼模樣,我還不知道麼,怎麼可能是假冒的?可笑!”他從聽聞此事,就一直在心里嘀咕。

許三是個心腸滾燙的人,他雖然不適應郡衙的嚴肅氣場和氛圍,但是他為顧文君打抱不平,這才跟著阿武一路趕到江東。

到了這里,才發現,顧大人果然一心偏自己的嫡子,完全向著顧瑾。

而那顧瑾更是咄咄人,死咬顧文君不放。

顧家,仗勢欺人!

一腔為兄弟出頭的豪涌上心頭,許三鼓起勇氣道:“回大人的話,我有辦法證明李阿婆的話有問題。”

見兩位大人面沉沉,都不反對,他直接走到李阿婆邊,問:“阿婆,你還認識,我是誰嗎?當年,我也是您接生的呢。”

李阿婆耷拉的皺眼皮一抖,睜開來老眼,“你當我是聾的嗎,你不是自己說你許三麼。”

“是,是我,許三。我來的時候正見過您的兒,現在很好。”說著許三就和李阿婆敘起家常,看得其他人一頭霧水。

一聽兒,李阿婆眉眼一松,樂得出一口缺牙的,聊得高興起來,差點忘記自己還在公堂上。

顧瑾挑了眉,直接打斷:“夠了!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許三你到底要說什麼,不要扯開話題!你之前憑什麼說李阿婆的證詞不對,你知不知道這是做假證,是犯法的!”

這威嚇迫很嚇人,許三卻梗著脖子撐。

“大人,剛才我就是證明我的話。這李阿婆的兒一早就去世了,可偏偏不愿意認,我們只好當做兒還活著,一直哄著。”

顧瑾心里咯噔一聲,就往下墜,什麼兒?

他怎麼知道李阿婆還有一個兒,陳明也本沒查李阿婆的生平。他們只拿這接生婆做個工好好利用,哪里想得到李阿婆背后藏著什麼坎坷故事。

這下顧瑾眼皮微微一,額角青筋跳,他知道不好立刻出口打斷許三的話:“公堂之上,休要說這些不相干的事!”

可是他還是說得太遲了。

一聽到兒的事,李阿婆原本笑松的老臉,猛地收起來,像是一張曬干的橘皮一點點皸裂,著啞嗓大:“你個混賬小子,不準你說我的兒死了,活得好好的!”

老態龍鐘,巍,卻還想撲過去廝打許三,被許三極其練地一把按住。

“好好,李阿婆,我是開玩笑呢,您別激!”

看來李阿婆的兒是真死了,這事也撒不了謊,一查便知。

現在誰還不明白呢。

是這個老接生婆自己的兒去世了,年邁一時無法接,怎麼也不愿意承認兒去世的事實。

這樣一來,那李阿婆的證詞也要打一個疑問號了,誰知道到底是真的接生一個胎,還是自己腦子不靈清了,記錯抱的兒。

“許三!顧文君!你們利用一個可憐老婦人的喪之痛,非要污蔑的證詞是假的,你們其心可誅!”顧瑾立即反駁,直接責罵顧文君無恥。

誰想這時那婆子竟然反水了,一口咬定:“你也別胡說,什麼喪,我本沒死!”

顧瑾一噎,之后的話都被堵在口,說不下去。

而顧長禮見此,原本一張拉得鐵青,黑沉如墨的臉,現在也緩緩恢復過來,正擰眉打量著顧文君。

他在顧瑾和顧文君之間來回審視,最后看向了顧文君,“那你呢,你還有什麼話說?”

顧文君等他們都對完一場對話,幾不可聞地笑了笑。

自從知道陳明這個不定時炸彈去了江東,就一直在暗中準備。

他們找到娘當年的接生婆又如何,收買了對方作證又如何。

就算有簪子、臍帶的鐵證,顧文君照樣能揪出里面的

顧瑾和陳明忘記了一個最重要的事實,那就是李阿婆已經很老了!哪怕李阿婆的兒沒死,沒有不認亡這樣的問題,顧文君還是能找到李阿婆其他的錯

年紀大了,總有忘東忘西的時候。

只要能舉出幾例,證明了李阿婆的記憶力大不如從前,就能讓其他人跟著開始懷疑李阿婆的證詞,這就是導論證!

從許三口中得知李阿婆兒死亡的事,倒是個意外了。

但剛好可以配合顧文君。

這接生婆子雖然可憐,但也不無辜。明明答應了娘親的事,臨老了又被|,違背承諾,供出顧文君的份,所以顧文君不愧疚撕開對方的傷心事。

當然最可惡的,還是顧瑾!

這是個畜生。

還有那畜生的爹,顧長禮,也不是個好東西。

從一開堂起,顧文君就是冷眼看顧長禮和顧瑾對話演戲。

徹底看個清楚,的爹是六親不認,對真的一丁半點的都沒有。無論和顧瑾顧瑜,誰才是顧長禮真正的孩子,都改變不了他薄寡義的本質。

哼!

顧文君在心中冷笑,面上恭敬地對著兩位大人拱手:“既然懷疑我是假冒了份,可慶禾縣里的人,從小到大見到我,難道不是一直就長這幅模樣,連這都能假嗎?”

問了許三,許三當然確認無疑份。

顧瑾剛要辯駁這是顧文君找來的證人,當然向著顧文君說話。

但下一刻,顧文君就出人意料地問了顧瑾的證人,李阿婆。

“李阿婆,你看看我,在村里我們也是一直有面的,你覺得我是男還是?”

李阿婆口而出:“我當然知道你,你是顧文君,你是個娃娃!”

“哎喲!”

當即就有人拍了大。“這李阿婆好糊涂啊,既然一直認識這個顧文君,怎麼又說他是個的,他不都是個男的麼。”

“難不顧文君一直在村子里扮男裝?哈哈哈,那怎麼可能,一定早被發現了!”

“唉,我剛才還想到底怎麼回事,原來是個接生婆腦子壞了,記不清。”

有人搖頭無語:“這顧家也是拎不清的,自家的糊涂賬,還翻出來鬧到公堂上。”

說來說去,還是拋棄妻子惹下的債。

“誰讓這顧文君出類拔萃到鄉試第一呢,引得人家嫡出的不滿唄!”

……

那些人的話都能傳到堂,一清二楚。

“顧文君你!”

顧瑾狠狠咬了一下后槽牙。他私下讓陳明教了這麼久,結果一到堂上,這老婦人還是一激就了。

這話分明就是顧文君騙讓李阿婆說的,先問對方認不認識自己,又問別,把李阿婆搞得糊涂了。李阿婆只知道咬定顧文君是的,哪里記得在,還要先否認這個顧文君是假的呢。

所以這便套了呀!

顧文君以笑回應:“別說這個李阿婆認識我,許三認識我,整個慶禾縣的人都認識我!現在還要說,我是假的嗎?”

斜了眼神輕睨著,“顧瑾,你就為了把我拉下解元的位置,就憑空編造一個我是假冒份的罪名,實在太可笑!”

顧瑾不敢置信,顧文君這樣都能翻盤逆襲。

他原先只想著在揭榜那一天,殺得顧文君一個措手不及,誰知道顧文君竟然早有準備,反而讓顧瑾反應不過來。

整個慶禾縣的人都是顧文君的證人。

魂穿的,永無可解。

顧瑾和陳明最多只能挖到嬰的懸疑,卻挖不出來最核心的真相。

顧瑾握了拳頭,仍然咬定:“李阿婆也許會記錯其他的,但絕對不會記錯自己接生的嬰孩。就是你在假冒份!否則你怎麼解釋自己莫名其妙就掌握的才學?”

“說到底,你就是不信我會比你還要出眾,你就是嫉妒我,顧瑾。那你別忘了,當初你也就是因為嫉妒我在文山書院里得第一,才屢次加害我,被趕出來的!”顧文君這句話才是重重一擊。

更狠的是下面這一句:“我知道你需要苦學才得了這江東第一才子的名頭,自以為就了不起,可惜這世界上多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顧瑾,你該接,我比你更聰明的事實了。”

一句話一個重擊,得顧瑾差點站不住子。他是無法接,顧文君又破了他的局。

而觀審的人則是被震得驚嘆不已。

“好一個人外有人,以前我本不信世間有生而知之的天才,現在看顧文君,我倒是相信了!”

“論相貌,論才識論城府,顧文君確實樣樣不輸顧瑾。”

“要我是徐家人,肯定讓兒嫁給顧文君啊!”

那些聲音紛紛向著顧文君說好話,一起打顧瑾,像是嗡嗡作響的蚊蟲惱人可恨,把顧瑾刺激得用力揮了手臂,直接對庭外的人大喝出口:“你們給我閉!公堂之上,誰準你們在這里大放厥詞!”

這一下就激怒了所有人。

就是原本站顧瑾的,也倒向顧文君。

世人最不喜的就是傲慢自以為是的人,要是顧瑾還如曾經一般風,也就罷了,可偏偏他被顧文君徹底制住,從高高在上天才淪落為凡夫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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