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男人的臉頓時黑了一個度。
“就是他,白總,我們都是無辜的。”幾個混混頓時哭著跪下。
“我沒空聽你們廢話,秦風,給你了。”蘇洲白一個眼神看了過去,幾人頓時被嚇得噤若寒蟬。
秦風一直站在蘇洲白的后,現在卻一步出,眼神中閃過一戲謔。
“聽到沒,蘇先生讓你們有多遠滾多遠。”秦風一邊輕蔑地掃視著他們,一邊不不慢地摘下腰間的皮帶。
“真的是誤會……”混混都快被嚇哭了。
“誤會?”秦風嘲諷地重復,“蘇先生不是說過,誤會這詞兒用得太濫了嗎?”
蘇洲白沒有出聲,只是微微點頭,秦風的作便更加肆無忌憚。
只聽“啪啪”聲響,混混們發出幾聲凄厲的哀嚎,接著被幾個手下不懷好意地帶走了。
“別弄死他們。”江音澈的聲音微弱。
“我知道分寸。”蘇洲白轉過,冷眼盯著,神里難得出一關切,“你傷了嗎?”
江音澈搖了搖頭,勉強站直,“我沒事,你怎麼會在這?”
“路過。”蘇洲白薄輕啟,言簡意賅。
江音澈嗤笑一聲,這個路過還真是有趣。
“謝謝,這次的事算我欠你個人。”
正當轉走時,蘇洲白單手一攔,阻攔住的去路,“就這麼走了?”
江音澈停下腳步,回頭,有些不解,“不走還能怎樣?”
蘇洲白眼神微妙地變幻,似乎在掙扎著說出些什麼,“你不覺得,應該好好謝謝我嗎?”
江音澈打量著他,忽然笑了,“蘇洲白,你想要什麼?”
蘇洲白面無表,但眼底深掠過一尷尬,他收回手,輕描淡寫地說:“算了,你走吧。”
“你放心,欠你的會還你的。”江音澈看著他,一字一頓道。
也不想欠蘇洲白太多東西,人債最難還。
“隨你。”蘇洲白眼神飄忽,上說的不在乎,實則心思多有些波。
江音澈的心有些煩躁,到周圍圍觀的目,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不小的,懊惱地皺了皺眉,暗自后悔起來,這樣的場面實在是不合的初衷。
蘇洲白站在旁,面無表地看著四周,似乎并不在意周圍的人,他轉頭看向江音澈,淡淡開口:“你是在找馮邵華?”
江音澈點了點頭,“是的。”
“他兩天前就離開這邊了。”蘇洲白的聲音平淡如水,卻在江音澈心中掀起了巨浪。
“他去了哪里?”江音澈迫切地問道。
蘇洲白故意拖延著:“你說點話,我再告訴你。”
江音澈氣得蹙起了眉頭,“我不需要你告訴,我自己可以查。”
“等你查清楚,這人早就跑遠了。”
江音澈咬了咬,不愿地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
“馮邵華今天下午的船,到時候會逃去F國。”蘇洲白淡漠地說道,但他的話語像一把利刃,直江音澈的心臟。
江音澈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幾乎是下意識地追問道:“在哪個船上?”
馮邵華不能跑,要是跑了,他們的錢怎麼能追回來?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蘇洲白眉頭微挑。
聽到這句話,江音澈的心不由得暗自一沉,臉也變得有些難看,“蘇洲白,你別太過分。”
“看樣子,你是不想知道了。”蘇洲白不疾不徐地說道。
江音澈盯著他,心中焦急又不甘地道:“你說吧,條件是什麼?”
蘇洲白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玩味,“我幫你,你得幫我做三件事。”
江音澈皺了皺眉頭,知道這個條件不簡單,但此刻已是箭在弦上,只得妥協道:“好吧,你說,你要我做什麼?”
“暫時還沒想好,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說。”蘇洲白依舊不著急。
“蘇洲白!”江音澈咬了牙關。
蘇洲白說道:“上車,我帶你去。”
見狀,江音澈也不再堅持,直接上了車,直奔碼頭。
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多了,距離船開,還有不到倆小時的時間,必須要趕在船開之前,找到馮邵華!
當江音澈趕到碼頭時,時鐘指向十二點整。
人群來來往往,碼頭上一片繁忙,肩接踵,熱鬧非凡。
江音澈站在人群中,眼神焦急地搜索著,心中焦慮如焚,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
“等一會兒,我先去安排上船。”蘇洲白輕聲對江音澈說道,然后走到一邊撥通了電話。
江音澈站在原地,不停地來回踱步,眼睛盯著每一個經過的人,心中著能找到馮邵華的蹤跡,害怕錯過他。
過了一會兒,蘇洲白掛斷了電話,走回來對江音澈說:“好了,我們走吧。”
兩人隨著工作人員的引導,走向了綠通道,穿過人群,登上了船。
工作人員熱地迎接他們,客套地詢問著他們的行程。
江音澈的心跳加快,看著周圍的船員和旅客,心中充滿了焦慮。
不知道馮邵華在船上的哪個位置,但必須冒著一切風險,去尋找他,去弄清楚一切的真相。
蘇洲白似乎能到江音澈的張,他輕輕拍了拍的肩膀,安道:“放松點,他跑不掉的。”
江音澈點了點頭,卻無法完全平復心的焦躁。
知道,接下來的一切都將是未知的冒險,必須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變故。
就在江音澈和蘇洲白準備登上船時,碼頭上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
江音澈頓時停下了腳步,轉頭去,只見兩個人在爭執中,似乎是因為買了同一張船票而引發了打斗。
兩個男人拼命掙扎著,互相推搡著,周圍的圍觀群眾議論紛紛,有人指指點點,有人喊著勸架。
緒在不斷升溫,場面一度混起來。
工作人員匆忙趕來,試圖分開打斗的兩個人,但事態似乎已經失控。
其中一個被打的男人氣急敗壞地質問工作人員:“你們到底搞什麼鬼?怎麼可以把同一張票賣給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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