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晏殊來到月茶樓,劉掌柜已經等著了。
二人一起來到晏殊租的那座小院里,晏殊將堂屋的門鎖打開,推開門走了進去。
劉掌柜跟著走進屋,當他檢查了糧食的品質后,心里暗暗咋舌。
這小姑娘究竟是什麼來頭兒?
無論是大米、小米、白面,品質都是最上乘的,能一下子囤積上萬斤糧食,后肯定有背景強大的靠山才對。
晏殊將劉掌柜眼底的震驚凈收眼底。
抿笑了笑:“不瞞劉掌柜說,這批糧食都是我東家的,我只是代為理,價格方面只要遵循行來就可以。”
劉掌柜一副“原來如此”的表。
他就說一個小姑娘怎麼有能力囤積這麼多糧食呢,果然是背后有人暗中指使。
“晏姑娘放心,價格方面一定讓您滿意。”
二人商議了一番,最終將價格談妥了。
大米、小米各十五文一斤,市場價目前是二十二文一斤,白面十三文一斤,市場價是二十文一斤。
稻香糧鋪每斤能從中獲取七文錢的利潤。
這個價格對于普通百姓來說已經是天價了,不過細糧本來就不是給普通人準備的。
按照目前一兩銀子等于一千文計算,這次賣的所有糧食總計獲得四百三十兩。
晏殊不要銀票只要現銀,劉掌柜吩咐小廝即刻去拿了四百三十兩的銀錠子過來。
一手錢一手貨。
“劉掌柜,這是倉庫的鑰匙。”
劉掌柜手接過去,笑道:“我會派人盡快將糧食轉運走,屆時親自將鑰匙歸還姑娘。”
晏殊客氣道:“不著急,我還有一件事想請劉掌柜幫忙呢。”
“哦?您需要在下幫什麼忙?”
“我想買些糙米、高粱面、黑米面,想著在您這里走個后門。”
劉掌柜有些不解,手里這麼多細糧,為何還要去買糧?
不過不該自己知道的事,他不會多問什麼。
“這個好辦,一會兒我讓鋪子里的小廝帶您過去。”
“多謝劉掌柜。”
“姑娘客氣了,若今后您手里還有糧食的話,希還能找咱們稻香糧鋪合作。”
晏殊微笑點頭:“一定。”
二人寒暄一番,劉掌柜來隨伺候的小廝,讓他親自送晏殊過去。
晏殊將四百三十兩銀子看似放在了籮筐里,實則趁機收空間,隨即便乘坐劉掌柜的馬車去了稻香糧鋪。
——
此時鋪子外面已經被百姓圍堵的水泄不通。
小廝道:“姑娘,咱們從后門進。”
晏殊下了馬車,跟著小廝轉過一條小巷,繞到了鋪子的后門。
從后門進去后,直接到了一座小院里。
小廝見了稻香鋪子的掌柜,說明來意,那掌柜看向晏殊。
“姑娘打算買多糧食?”
“每一樣各買三百斤。”
“好,我這就讓人準備。”
很快,兩名小廝便將晏殊要的糧食抬了過來。
目前糙米七文一斤,高粱面九文一斤,黑米面十文一斤,晏殊買糧食總計花費七兩八錢銀子。
將銀子付給了掌柜,掌柜道:“姑娘,您買了這麼多糧食,我們可以給您送回去。”
“不必了,糧食先放在這里,等會兒我會帶來過來拉走。”
帶這麼多糧食回村子太顯眼了,還是等晚上讓江辭用牛車來拉回去比較安全。
這時,店里的小二匆匆跑了過來。
“掌柜的不好了,前面有人為了搶糧食打起來了。”
掌柜的臉頓時一沉:“不是讓他們都排隊嗎?怎麼會打起來?”
“有人隊,被隊的那小子不同意,結果就被人打了。”
“快帶我去看看。”
掌柜的和晏殊招呼一聲,就匆匆朝著鋪子里跑去。
晏殊好奇的跟了過去,見一群人正圍著一個年輕人拳打腳踢。
一名賊眉鼠眼的黑臉漢子里還罵罵咧咧。
“臭小子,你也不打聽打聽六爺我是什麼份?在這芙蓉鎮上還沒人敢當著我的面下我的面子,你小子是第一個,今兒爺就讓你明白,得罪六爺我是什麼下場,給爺狠狠的打,打死了爺兜著。”
地上被打的年惡狠狠的抬起頭,那雙眼睛里滿是不服。
“我一早排的隊,憑什麼……憑什麼讓給你?”
“吆,還不服氣是吧?繼續給我打,打到他服氣為止!”
晏殊看清那年的模樣,秀眉微蹙了一下。
這不是昨天和說過話的那個小哥嗎?
這時,掌柜的跑出去,上前勸阻。
“六爺,讓您的人快住手吧,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賴小六瞥了方掌柜一眼,又惡狠狠低下頭瞪向被打的年。
“我可以看在方掌柜的面上饒了這小子,只不過從今天開始,這小子在這芙蓉鎮上休想買到一粒米,方掌柜,你可聽清楚了,若敢賣給他糧食就是和我賴小六作對。”
方掌柜蹙著眉沉默了下來。
這小子招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這個最難纏的地頭蛇。
賴小六仗著是縣衙主薄的小舅子,在這芙蓉鎮一代橫行霸道,街邊的鋪子都被他強行收過保護費,至今無人敢招惹他。
“一切聽六爺的就是。”
強龍不過地頭蛇,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招惹上這個混不羈的東西。
賴小六滿意的勾一笑,抬朝地上的年又踢了一腳。
“臭小子,得罪六爺我,看這芙蓉鎮上誰敢賣給你糧食。哼!”
冷哼一聲,賴小六招呼自己的手下去排隊。
有了年被打的前車之鑒,其他排隊的村民誰也不敢多一句。
晏殊混在人群里,待那年從地上爬起來走遠后,悄悄跟了上去。
“小哥。”
年捂著肚子,頭發散在兩側,臉上布滿了被打后的淤青。
他轉看來,當看到晏殊時一眼便認出了。
“姑娘……”
眼底的狼狽一閃而過,他窘迫的低下頭。
“姑娘離我遠些吧,若讓那幫無賴看到了,小心找姑娘麻煩。”
晏殊走到他面前:“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想買糧的話就跟我走吧。”
年愕然的抬頭看向,晏殊沖著他微微一笑。
那笑容明燦爛,讓他莫名相信說的話。
二人來到一家面館,晏殊找了個僻靜的位置坐下,年拘謹的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小哥,我幫你診脈看一下。”
“姑娘還會醫?”
“略懂,你先坐下。”
年走到晏殊對面坐了下來,晏殊幫他仔細診了脈搏,確定沒有傷,從袖帶里掏出一瓶消腫止疼的藥膏。
“還好只是皮外傷,這藥膏能消腫止疼,我幫你上藥。”
“姑娘,不必麻煩你,我自己來就好。”
晏殊見他窘迫的紅了臉,意識到這里是講究男大防的年代。
淺笑一聲道:“那這瓶藥你拿回去用吧,不出三日臉上的傷就能痊愈。”
驚!蘇家七小姐和九王爺新婚之夜,新娘竟是花轎產子,拍拍屁股逃婚了! 鬼醫聖手蘇淺竟穿越成了天下笑談?嗬,看她六年後如何帶著兒女大殺四方,豪取搶奪回所有本該屬於她的東西! 說她廢材醜女?笑話!她醫毒雙修,通天醫術叫死人睜眼,逆天絕學控五毒蟲蠱,從此她是人人口中的禍國妖孽,打的所有渣渣跪下唱征服,更有一雙兒女為她保駕護航,各種花式寵她上天。 “我家孃親嬌弱,受不起氣。”大兒子說完,將辱罵蘇淺的皇子打成了殘廢。 “我家孃親膽小,怕人欺負。”小女兒微笑,廢了蘇淺的惡毒庶姐,為她奪回家產。 直到某日渣爹上門,將兩個小包子擋在門外,宣佈主權,“我的女人我來寵,你們靠邊站。”
秋欣然年少不懂事時,曾在京旅居三年。時逢西北戰亂,朝中無人,她在朝上當眾卜了一卦,這一卦將多年臥病在床的夏家世子送去了戰火燎原的關外。 七年后,秋欣然再回長安,正逢當初的病弱世子,如今的定北侯班師回朝。京城各家賭坊開了盤口,打賭定北侯準備什麼時候找她秋后算賬。 幾日后,定北侯帶著他的隨從一腳踏進了她的小茶館。秋欣然:侯爺想算什麼?夏修言:算姻緣。 本文出現的所有官職地名八卦五行雖有參考但大多數都是胡謅,請勿深究,謝謝~
趙泠生來尊貴,乃是皇帝親封的元嘉郡主。眉目如畫,美艷動人,滿京城的貴公子都對她心生愛慕。 不料其母晉陽長公主逝世之后,皇帝下旨賜婚,將趙泠許配給了當朝首輔。 首輔大人謝明儀冷血腹黑,手段殘忍,在朝中玩弄權貴,攪弄風云。 新婚之夜,趙泠獨守空房,婚后倍受冷落,不久之后,和離歸府。 滿京城的貴公子驚聞喜訊,紛紛上門求親。 趙泠好不容易才挑了個順眼的,準備來個第二春。結果沒曾想,自己懷孕了…… 謝明儀聽聞消息,再也坐不住,親自登門恭迎元嘉郡主回府。 趙泠瞥了一眼跪搓衣板的大豬蹄子,低頭邊摸肚子邊嘆氣:孩子,阿娘還是幫你找個后爹罷! 謝明儀WQ
上一世,她受盡殘害,遍體鱗傷。 重生回四年前,一定要讓她們付出代價! 渣渣?虐! 白蓮花?打! 上一世你矯揉造作,裝可憐,這一世讓你真可憐! 上一世你對我誤會無情,這一世要讓他擺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開始轉向白瓔時,某個男人不淡定了......
景瑞五年,大雪封山,天子御駕親征,無還。 年僅三歲的小太子御極爲帝,姜月見臨朝稱制,號聖懿太后。 姜月見本以爲當寡婦的日子悽慘慘 誰知道越過越美滋滋。 皇帝兒子事事聽話,文武百官俯首臣服,天下河清海晏,鹹魚躺就可以享受大女主人生。 等給亡夫的孝期一過,立馬去找第二春。 美男子千載難逢,姜月見預備下黑手。 但,那個新科的殿元怎麼瞧着有點兒眼熟? 那雙似曾相識的淡薄的眼,姜月見懷疑,這個人每次看到自己在金殿上打瞌睡的時候,都在譏笑自己…… * 小皇帝愛黏太后,不止一次地發現了。 那個貌比謫仙的殿元才子,經常衣衫狼狽地從母后的鳳帳裏鑽出來。 不要臉的狗東西…… 小皇帝大發天威:“逆臣給朕跪下!” 蘇探微眯眸不動:“?” 逆子,真不怕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