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兩個人同于冷靜下來,林夕才算松了一口氣。
緩和了一段時間后,見他們兩人真的沒有再繼續爭吵下去,林夕這才放心。
“現在很明顯,有人沖著沫沫和笙笙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看上兩個三歲小孩,但我覺得,背后一定有其他謀。”
“有沒有一種可能。”沈慕言說道:“其實他們想要針對的人,是你。”
看向林夕的時候,沈慕言的眼神中閃過淡淡地冷戾。
林夕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
這個兩個孩子是的唯一,也是的命脈。
當這兩個孩子到威脅時候,不正是意味著在威脅本人。
沉默地看著杯子里的咖啡,咖啡旋轉一個小小的旋渦,許久才歸于平靜。
如果這是這樣……
“會不會是跟地下室有關?”林夕最終拋出了這個問題。
葉景州點點頭,“很有可能。”
“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件事跟方家就沒關系了?”
林夕雖然還保持著質疑方家的態度,但如果真的是沈慕言所說的,那不可能是他們了。
沈慕言還不知道他們和方家之間發生過的事,對于林夕的話,他顯得很是詫異,“怎麼就跟他們沒關系了?之前不是還調查過,當時我們在現場找到的子彈,方家也曾經購買過。”
面對沈慕言的質疑,林夕搖搖頭,將他們在臨清市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方家為了方啟航,也會拼了命地讓我進地下室,又怎麼可能會來威脅我。”
沈慕言沉默了。
他低頭看著自己雙手,久久不能平靜。
“所以,你們現在選擇了跟方家聯手一起進地下室?”
林夕點點頭,“我們也是做了許多功課才這麼決定的,況且方家的家主現在重病在院,如果阻止我們進地下室,對他們一點好都沒有。”
“那萬一他們去鄰國找花留呢?”方家的勢力并不小,憑借他們的能力應該能做到。
不過林夕卻笑了笑,并不表示認同,“不可能做到的。”
“為什麼。”沈慕言不理所以。
當然,葉景州也一直對這件事表示疑。
雖說,花留這個人格古怪,但如果方家拼盡全力的話,應該也能夠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畢竟,金錢萬能。
可林夕卻不這麼想。
在的記憶中,就算是他的外公親自出面,也不一定能夠見到這個人。
“且不說能不能夠說服他,就算是想要見他一面,也不是這麼容易做到。”
林夕說著,從自己的包包中掏出顧空青的筆記本,并且指了指上面的一段文字。
“我外公曾經說過,花留居住的地方在地十分偏遠的山區,并且還在懸崖旁。那棟建筑擁有百年以上的歷史,里面機關重重,即便是你找到了路口進去,也沒有這麼容易走出來。”
“武俠小說?”沈慕言忍不住問。
林夕看了他一眼,“事實就是如此,據我外公的筆記以及小時候從他口中的話來看,除非是他親自出現在你面前,否則的話你要找到他,基本概率等于零。”
可葉景州卻不相信這一套,在他的眼里只有功沒有失敗。
當然,找花留的事跟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葉景州也沒有必要摻合在一起。
只要能夠進地下室,一切都好解決。
“明天方淼就會來到寧城,到時候一切都能見分曉。”
“你要直接問?”葉景州淡淡地問道。
林夕點點頭,將外公的筆記本小心翼翼的收回到自己的包包中,“方淼看上去不是個卑鄙小人,既然我們已經選擇了合作,有些事我想跟敞開來說。”
這是一個很大的賭注。
如果賭輸了,林夕也只能自倒霉。
不過,有關于花留的線索和完整的解藥配方,一個都沒有出來,這是最后的底牌,一旦發現方淼有什麼小作,便不會將東西付于。
三人逐漸沉默下來,這一場無聲的戰斗意味著他們必須做好足夠的準備。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見方淼。”
葉景州和沈慕言異口同聲。
兩人瞬間相視一看,隨后都避開了對方的雙眼。
“明天我自己去。”林夕突然下定決心,“如果只是單純的見到方淼,我倒是有把握能夠保護自己的安全。”
“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沈慕言跟隨后說道。
葉景州頓了頓,雙眸中閃過一抹深沉的嚴肅,“萬一你出了什麼事……”
“我相信。”林夕說得很肯定。
見林夕執意如此,另外兩個人也沒有辦法再說什麼。
“明天我會派一些人暗中保護你的安全,有什麼事一定要及時聯系我。”
葉景州蹙眉看向林夕,總覺得心里不放心。
回去的路上,林夕坐在副駕駛上,滿臉愁容地看著窗外的風景。
“還在想著明天的事?”葉景州把控著方向盤,微微的看了他一眼。
林夕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這是一場博弈和戰。”
忽然回過頭看向葉景州,皺的眉頭上多了一細微的汗水。
葉景州見狀將空調調低了些,騰出一只手了他的臉頰。
“如果我出什麼事,希你能照顧好沫沫和笙笙。”
“我不會讓你出事。”
葉景州將車停在了路邊,他拉好手剎一手放在方向盤上,回頭看向林夕的時候,目微微閃起來。
“夕夕,你要相信,就算這世界上所有人都會傷害你,但是我不會。”
可不知為什麼,林夕聽到這句話卻覺得有些好笑。
明明,當初傷害自己最深的人就是他。
有些累乏的靠在車窗上,眼神不自覺地撇向了遠方的黑暗。
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葉景州,可眼下這是唯一能夠進地下室的機會,不想要放棄也不能放棄。
不單單是為了白思思,想要更進一步的了解自己的外公和顧家。
畢竟,顧家真的只剩下一個人了。
……
第二天一大早,方淼便下了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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