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讓開,難不這里是你們的地盤嗎?大家都是過來參加拍賣會的,你又何必做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
陳世遠之所以經常做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就是因為他不喜歡看著霍曜對誰都是一副冷臉的模樣。
可偏偏外面的那些人還就是要給他這個面子,這也讓陳世遠越發的氣憤了。
不過讓他們要想到的是,只見周強微微一笑,隨后就說出了一句讓他氣出心梗的話。
“不好意思啊陳先生,這里還真就是我們霍總的地盤,不過暫時租給他們用作拍賣會的場地,所以如果你真的要繼續鬧事的話,我也可以那邊的保安過來把你給請出去。”
周強的態度還算是溫和,可看著他真的要把那些保安給招引過來的時候,陳世遠也不免是有些慌張。
他今天是過來參加拍賣會的,不是過來丟人現眼的,同樣的事他自然是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也不過就是過來說上幾句話,如果你真敢那樣做的話,外面的那些人會說你目無尊長,不知道孝敬自己的舅舅。”
陳士元就是典型的阿Q神,自顧自地說了一通之后,回過頭去就轉離開了,明明是落荒而逃,還非要做出一副自己贏大發了的覺。
溫釀看著他的背影,只剩下了滿臉的不屑。
“真是不知道這樣的一個人到底有什麼資格去做別人的父親,說起來山山也是命苦,攤上了這麼個人,也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過正常的日子。”
這段時間溫釀從譚琳那里聽說了不關于陳珊珊的事,從小到大盡父親的迫害,長大了之后還要被父親當貨一樣拿去易。
這樣的事不管放在誰的上恐怕都是難以接,也難怪陳珊珊尋死覓活的,想來也當真是活不下去了。
霍曜手拍了拍溫釀的手,像是在哄著小孩子一般輕聲說道:“好了,不要生氣了,總之惡人會有惡報的。”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拍賣會就已經正式開始了,原本今天他們就是奔著那個目標過來的,所以對于其他的拍賣品自然是沒什麼太大的興趣。
只是中途的時候,溫釀看到了一個樣式十分巧的如意長命鎖,立刻就想到了家里的寶寶,所以大手一揮就把那個東西給拍了下來。
隨后兩個人便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一直等到那塊土地被掛了上來。
這塊土地的地理位置不算十分繁華,但也不算非常偏僻,屬于城郊相接的地方,所以對于其他人而言,這一塊土地實在平凡,不過本就不值得他們大肆出手。
這當然也就給了陳世遠以機會,只見他立刻就舉起了手上的牌子,跟著追加了十萬。
“好,五百一十萬第一次,請問還有其他出家的客人嗎?”
主持人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著沒有人出手就準備落下錘子,而就在這個時候周強舉了自己手上的牌子。
“好的,那邊的那位先生出價五百二十萬,請問還有出價更高的嗎?”
原本陳世遠都已經開始在期待著易的聲音,可誰知道竟然有人出來橫了一腳,他立刻就看向了霍曜的方向,眼睛里面都快要噴火了。
“你這個小兔崽子竟然還敢和我搶這塊土地,你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陳世遠憤憤不平地說了一句,隨后又舉起了手上的牌子。
比起他這麼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那邊的周強倒是心平氣和多了,不過就是在他家加價的時候他們跟著追加一。
而后就是這麼一又一的競爭,原本只是價值五百萬的土地,生生讓他們兩個人將價格抬到了一千萬。
這讓原本還沒有注意到這塊土地的那些人,也開始好奇這塊地上面到底有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所以才會引得護士集團的兩位高層互相爭這個。
這樣一來跟著價的人也就越來越多了,到了最后陳世遠得也是非常吃力,他對自己的家底多還是有心頭有數,如果再這麼繼續加下去的話,他恐怕是沒法掏錢了。
不過好在那個價格即將超出預算的時候,旁邊那些跟著價的人總算是他知道上面,直到上面傳來了易功的消息,陳世遠這才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
一直到拍賣會結束的時候,他還有一種自己贏過了霍曜的覺,于是趁著霍曜尚未走遠,他趕走上前去冷嘲熱諷了一番。
“要我說當外甥的始終都是當外甥的,無論如何都沒法騎到自己舅舅的頭上來,阿曜,要我說你還是年輕氣盛了一些,要我說你還是要跟我多加學習,你看我今天不就贏得很漂亮嗎?”
直到此刻,陳世遠還有一種神清爽爽的覺,他真當自己已經徹底贏得了這場游戲的。
霍曜卻只是笑了笑:“你最好能夠繼續保持這種樂觀的態度。”
他說完了之后就帶著溫釀轉離開了,而留在原地的陳世遠突然也有了一種不好的預。
不過轉念一想,他只當這時候霍曜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自然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等他回家之后才發現家里賬戶上的錢已經讓陳珊珊給轉走了一大半,他手頭上剩下的那些本就不足以購買那一塊土地。
他的確是可以去申請公司那邊的財務,可如果真要是那樣的話,到時候獲利之后也得給公司賬上分去一半。
陳世遠是一個極為貪心的人,自然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于是他干脆找到了放高利貸的人。
等到一切準備就緒之后,消息就傳到了霍曜這邊。
“總裁,高利貸那邊的人來消息了,說是陳世遠已經找上了他們,而且還借了一大筆錢。”
周強得到了消息之后就立刻過來匯報。
其實他們也是給過陳世遠機會的,不過是某些人貪心不足,所以這才將自己一步步了萬丈深淵。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
霍曜說完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溫釀正坐在床上看書,他一頭倒在了溫釀的上,不見了,剛才那副神冰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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