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就不要生氣了,為了那樣的人氣壞了你的也是不值得,我這一輩子也就只能這個樣子了,你們先走吧,我也不會再尋死覓活了。”
陳珊珊長嘆了一口氣,整個人看著面容枯槁,沒有任何,明明是最有活力的年紀,卻好像是一個飽經滄桑的老人,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力氣。
“姍姍,你可千萬不要這樣想,你還年輕,未來還有很多可能,如果你這個時候就萬念俱灰了,那這一輩子要怎麼辦。”
譚琳只覺得陳世遠簡直就是造孽,他自己過不好也就算了,為什麼要迫害自己的兒。
溫釀一直在旁邊思索著,只求能夠幫陳珊珊擺那個如同惡魔一般的爹。
回想起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種種,溫釀倒是有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姍姍,我倒是有一個不錯的主意,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相信我?”
陳珊珊一愣,一雙渾濁的雙眸之中,似乎短暫的出現了些許的星。
“我……我真的可以嗎?”
自打出生之后就一直困于陳世遠,到了現在似乎已經失去了遠離那個惡魔的勇氣。
譚琳一看趕手拉住了陳珊珊:“傻孩子,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可千萬不要自己困死了自己呀。”
譚琳說的話像是有些了陳珊珊,猶豫了片刻之后,帶著滿眼的希看向了溫釀。
幾個人在病房里面說了一陣子,直到夜時分,譚琳和溫釀才暫時離開了。
陳珊珊一直在房間里面思索著,仿佛慢慢地看到了未來的曙。
第二天一大早,陳世遠又過來了,他來的時候還小心在門口查看了一番,確定譚琳已經沒在病房,他這才敢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陳珊珊早就已經蘇醒了過來,經過了昨天的事,整個人好像已經蛻變,沒有了之前的怯懦,有的表現出了一沉穩和持重。
“我聽說你昨天還想自殺,是嗎,臭丫頭,我可告訴你,你這條命是我的,我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去做那種事,小心我……”
陳世遠說著,又像以往那樣抬起了手掌。
可陳珊珊卻不見了之前的懼怕,反而是回過頭來面平靜地看著他。
“怎麼你還是想打我嗎?如果你想打的話就打吧,反正我現在都已經這個樣子了,萬一你要是再把我給打癱了,我也就不用幫你去和孫總易了,就是到時候不知道你應該要怎麼跟他代。”
這些話還是溫釀教給陳珊珊的,如果陳世遠還想好心討好孫總,那就不能打得太過火,所以陳珊珊本就不用害怕。
“你……你這個臭丫頭到底是跟誰學的這些,我告訴你,別以為有了孫總,我就不敢你,就算他真的看上了你,你也是我的兒,我你怎麼樣你就得怎麼樣,不準學著外人忤逆,我聽明白了嗎?”
陳世遠仿佛是為了穩住自己的面子,所以還特地強調了一下。
可是陳珊珊的面就好像四月的湖水沒有毫的波瀾。
“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了沒有?”陳世遠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陳珊珊,總覺得盯得他有些心里發。
“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選擇和孫總合作。”
陳姍姍突然開口,這倒是有些把陳世遠給嚇著了,畢竟陳姍姍之前從來不會說這樣的話。
“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世遠像是突然就有了興趣,甚至還拉過了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我待在表哥邊的這幾天也聽說了不的事,我知道他為了跟薩拉夫人合作,提前準備過一份策劃,而且那份策劃是集中的霍氏集團上上下下所有的智囊團心策劃出來的。”
陳珊珊不急不緩地說著,陳世遠突然一個機靈,趕就湊了過去。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策劃案才是整個項目的關鍵對嗎?”
陳世遠實在過分,迫切地想要完這個合作,以彰顯自己在公司部的地位,所以也就沒有太多的防備。
“是不是關鍵我不知道,不過我非常清楚的是,如果你能夠拿到這一個策劃案,那肯定事半功倍,說不定還能夠借此博得薩拉夫人的喜歡。”
陳珊珊說話的時候雙手忍不住攥了被單,其實的心里也沒有太多的底氣,不過出于對溫釀的信任還是按照溫釀教的話,一字不落地給說了出來。
果然,陳世遠聽完了之后陷了一陣遲疑,不過隨即他又是滿臉的嫌棄。
“就你這點本事還想套霍曜的話,姍姍,你可是我的兒,我知道你有幾斤幾兩,這些話是誰教給你的?是他們讓你來誆騙我的嗎?”
陳世遠笑嘻嘻地說了一句,不過陳珊珊卻能看出他的猶豫。
父二人待在一起這麼多年,陳珊珊別的事沒有學會,察言觀的本事倒是拿了一番。
“你要是不愿意相信,我也沒有辦法,總之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那個孫總也不是什麼好人,萬一要是有一天他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也得跟著被拉下水,我看你到時候還怎麼實現你的那些春秋大夢。”
陳珊珊說完一頭鉆進了被子里面,像是不愿意再開口說話。
陳世遠一聽立刻就慌了。
“你怎麼知道孫總會出事,你是不是已經聽到什麼消息了?你告訴我呀,姍姍,我可是你的爸爸,我之所以做這些事還不都是為了你好嗎?等到我百年老去之后,我手上的這些財產都是你的。”
陳世遠又學著之前那樣套起了近乎,陳珊珊聽到這些話只覺得滿腔惡心,不過為了計劃,還是做出了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只有你這一個兒,就算我不愿意留給你,那法律也得要求我把財產都給留給你啊,所以咱們才是一條船上的,你趕跟我說說那個策劃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思遠實在心急,總覺得心里有一種被貓撓了的覺,這要是不問個清楚,他今天晚上都沒法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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