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怎麼辦?”
溫釀一直待在嬰兒房,你不愿意離開,管家過來勸了好幾次,始終不愿意彈,只是抱著懷里的寶寶,好像只要抱得一些,寶寶就不會離開他們。
“夫人你先把寶寶給我好不好?醫生已經過來了,你先讓他給你包扎一下傷口,好嗎?”
周強也不知道霍曜到底去哪兒了,不過他們總裁竟然把他留在了這里,那肯定就是要讓他看著溫釀的。
眼看著溫釀上的傷口流又結痂,結痂又流,如此反反復復是要把整個人的氣神都給耗盡了。
醫生已經等在了外面,可溫釀卻是誰都不愿意見,只是沉浸在自己和寶寶的世界當中。
“我是不會出去的,你們快點想想辦法,救救我的寶寶呀?”
此時此刻的溫釀沒有了平日的冷靜,現在就是一個平常的母親,只是不想跟自己的孩子分開,又能有什麼錯?
而另一邊的霍曜也好像有覺一樣,帶著手下的人加快了步伐。
葉音溪待在酒店的房間,來回踱步,一想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不免就有些歡心和雀躍。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的聲音,葉音溪帶著滿臉的興走到了門口,可等到開門一看等候在外面的那個人卻不是溫釀。
“阿曜,怎麼會是你?”
雖然是意料之外,不過葉音溪也是滿臉的歡喜,一頭栽進了霍曜的懷里,著悉的溫度,只覺得一陣心滿意足。
“你終于想通了,要跟那個人離婚和我在一起對不對?我知道現在你肯定沒有辦法理解我,我也知道你是喜歡孩子的,不過沒有關系,以后我們也可以生孩子,我可以給你生很多的……嗯……”
葉音溪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覺到了一種鋪天蓋地而來的窒息,包裹著的軀,的雙眼泛著白,仿佛下一秒鐘就要撒手人寰。
霍曜的神不見毫的溫度,那模樣就像在看著一個死,就連手上的力道也沒有分毫的減弱,直到后的人提醒了一句,他才帶著一臉嫌棄的表,松開了手。
失去了力量的支撐,葉音溪重重跌倒在地急劇的咳嗽了幾聲之后,正在抬起頭來看著霍耀。
白的燈籠罩在他那張廓分明的臉上,這樣原本就冷峻的一張臉,更添了一分疏離和淡漠,好像一把銳利的冰刀,狠狠地刺進了葉音溪的心里。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阿曜,你難道忘記了嗎?我們的曾經……”
“葉音溪。”霍曜低聲喊了一句,就好像是一只蟄伏的雄獅,隨時有可能會要了葉音溪的命。
他打斷了葉音溪說的話,因為關于過往的一切他都不想再回憶,隨后他便自顧自的坐了下來,雖然二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咫尺,可總有一種隔著千山萬水的覺。
霍曜完全就是天生的上位者,看著其他人的眼神淡漠而沒有毫的溫度,總會讓人生出一種不寒而栗的覺。
葉音溪有些狼狽地支撐著,突然就開始放聲大笑了,看起來那樣的笑聲是那樣的放肆和張狂,直到下一秒鐘再也笑不出來。
“把人綁起來。”
霍曜微微閉上了雙眸,似乎就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給葉音溪。
葉音溪一愣,這種手腳盡束縛的覺,讓到了一子不安,于是立刻就掙扎了起來。
“你想干什麼?”
有些防備地看著霍曜。
霍曜站了起來,臉上的神不變,只是越發靠近的軀,帶著一種天然的迫。
“你對我的孩子做什麼?”
葉音溪就這麼一直看著他,卻始終沒有說話,兩個人之間好像有一場無聲的對峙,不過無論如何,終究是葉音溪先一步敗下陣來。
“你就那麼想知道嗎,阿曜,我給你想要的,你也要給我想要的,你應該知道我要什麼吧,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為了你的那個孩子,你應該會答應我的吧,還那麼小小的,才剛剛來到這個世界,還沒有來得及看一看,這個世界的好就這麼去了,你真的忍心嗎?”
葉音溪就是吃準了這一點,所以才敢肆無忌憚地挑釁著霍曜,不過也低估了霍曜的手段。
剛剛的那些話已經徹底消耗了霍曜的耐心,只見他突然背過去,沖著后的人揮了揮手,那些人立刻就從包包里面掏出來了一個注,不顧葉音溪的萬分掙扎,直接就給來了個靜脈注。
“這是什麼東西,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未知原本就帶著一種無限的恐懼,再加上突然涌上心頭的一寒意,葉音溪也開始有些分辨不清楚,這種覺到底是出于心理作用,還是真的不適。
不過下一秒鐘就得到了答案,不過轉的功夫,四肢百骸就涌出了一種劇烈的疼痛,那種覺就好像要將整個人給撕碎,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就徹底不過氣來。
“阿曜,你不能這樣對我的,如果我要是死了,你的孩子也沒救了,你……你不能這麼狠心呀。”
葉音溪躺在地上蜷著,一邊說著,一邊匍匐爬向了霍曜的方向,抖著手指抓住了霍曜的,抬頭去看的時候,男人的神之中不見,半分的憐憫和同,反而只剩下了無限的厭惡。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葉音溪實在有些招架不住這種充斥在每個細胞之中的疼痛,不到半分鐘的功夫,就已經被折磨得沒了力氣。
“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就是從寶寶里面提取出來的毒素,我特地讓醫生給你做了加強版,你現在應該到了寶寶上的那種覺了吧。”
霍曜的聲音平靜到就好像是在講睡前故事,不過這對于葉音溪來說完全就是噩耗。
“你現在還是可以什麼都不說,不過每隔一分鐘我就會讓人給你注一只毒素,你也可以期待一下,看看你到底能夠堅持到什麼程度。”
霍曜的話就好像惡魔低語,一字一句像極了葉音溪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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