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汀洲,如果我不來找你的話,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主去找我?難道,我在你心里就一丁點的地位都沒有嗎?”葉音溪找到了霍汀洲的公司,在他的辦公室大喊大著。
霍汀洲坐在辦公桌后面,依舊看著桌子上的文件,面對著葉音溪的大喊大本無于衷,就像在他面前本沒有這麼個人一樣。
“霍汀洲,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葉音溪不死心地嚷道。
葉音溪大有一種如果霍汀洲不理的話,就絕不善罷甘休的架勢,霍汀洲也察覺到了,所以他抬起眼來,不耐煩地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沒那個閑工夫陪你玩,有什麼你就直接說吧。”
“這段時間你怎麼可以一次都不去看我?你現在連表面的和平都不想維持了嗎?”葉音溪知道自己在霍汀洲的心里本就是毫無地位,所以早就放棄了用這樣的話來質問霍汀洲,而是選擇了另一個角度。
畢竟,霍汀洲聽霍硯山的話已經是出了名的,大家都知道霍汀洲和葉音溪的結合就是霍家和葉家的合作。
“我這段時間很忙,沒空,你有在這里大吵大鬧的時間,不如在家好好待著,看好你那個兒子。”霍汀洲冷漠地說道。
“我就知道,你在介意,你介意這個孩子的份,可是你為什麼不想想,難道我想這樣嗎?如果不是你對我這麼冷漠,我又何至于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霍汀洲,這一切都怪你!你才是那個始作俑者!”葉音溪憤怒地說道。
“隨便你怎麼想吧,你和我本來就沒什麼關系,既然知道我們之間的這場婚姻是怎麼回事,那你就應該清醒一點,不要去過多地奢那些不屬于你的東西。”霍汀洲淡淡地說道,他的語氣里都是對葉音溪的輕視。
一向高傲的葉音溪怎麼可能忍得了霍汀洲對的輕視,忍不住掀翻了霍汀洲桌子上的文件,歇斯底里地大喊大道:“我不顧現在需要坐月子的過來找你,你就是這麼對我的!霍汀洲,你這個冷無的畜生!”
“你以為我是你和溫釀之間的絆腳石嗎?哈!你難道自己心里沒數嗎?就算沒有我,你也得不到溫釀!就霍曜那關你就過不去!你這個一事無的懦夫!你什麼都比不過霍曜!”葉音溪開始口不擇言,專門往霍汀洲的死上踩。
果不其然,霍汀洲聽到了葉音溪的這番話之后,他臉上的表迅速變得沉起來,對葉家的忌憚讓他沒有失控地對葉音溪手。
“滾出去,從此以后你不要再到這里來了,這里不歡迎你。”霍汀洲克制地說道。
“怎麼?被我說中了?惱怒了?”葉音溪看到霍汀洲被自己中了痛腳,臉上的表都忍不住得意洋洋了起來。
“葉音溪,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你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這次我先不跟你計較,如果再有下次,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話已至此,霍汀洲不想再跟葉音溪爭吵下去了,之前他傷的地方還沒有好全,現在自然更加不耐煩了。
說罷,霍汀洲就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葉音溪,就讓他的書進來把葉音溪給帶走了。
葉音溪在離開的時候仍舊在一直掙扎,并且還想要大喊大,結果就被霍汀洲的書捂住了給帶出去了,當然,霍汀洲早就讓書把外面的那些員工都給出去了,所以葉音溪被帶走的畫面本沒有一個人看得到。
“畜生!都是你把事搞砸了,你還有臉回來!”霍硯山一個電話把霍汀洲給了回去,他之前在葉家不好發作,現在就把藏寶圖丟了的怒氣都發泄到了霍汀洲上,當然,他也只能沖著霍汀洲發泄自己的怒氣,至于霍曜,霍硯山連想都不敢想。
“爸,怎麼了?”霍汀洲一回到家就被霍硯山大加斥責,還有些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不過他也本不會去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而是早就習以為常,畢竟這種戲碼隔三岔五就要上演一次。
“葉家就是把我當猴耍,當初說好了的會把藏寶圖給我,現在卻假裝藏寶圖丟了,我上門去討要,還假模假樣的把我帶到書房里,從他的保險柜里想要把藏寶圖給我,結果呢?保險柜本就是空的,里面本就沒有藏寶圖!這個騙子!”霍硯山怒氣沖沖地說道。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我認為當務之急就是把小給抓住,把藏寶圖找回來。”霍汀洲說道。
“廢話,這還用你說,難道這點事我還不知道嗎?”霍硯山罵道:“但是藏寶圖是在他葉家丟的,我們又能夠去哪里找線索呢?誒,對了,你不是娶了他的兒葉音溪嗎?這麼重要的事會不跟他的兒說?你去找到葉音溪問問這個藏寶圖的事知嗎?”
霍汀洲怎麼都不想跟葉音溪打道,不然的話,他也不會一下班就回到霍家老宅,可是雖然現在霍硯山已經發話了,霍汀洲也不敢不聽,于是簡短的和霍硯山說了幾句話之后,他就開車回了自己的住。
在開車回自己住的路上,霍汀洲忍不住想這藏寶圖好端端的怎麼可能丟了呢?難道這背后還有第三方知道藏寶圖的事,所以在他們之前把藏寶圖給走了?
于是,霍汀洲就開始回想究竟有什麼人知道藏寶圖的事,而那些人中又有誰是有可能會去取藏寶圖的人。
然后,霍汀洲的心里有了一個最懷疑的對象。
“喂,霍曜,你知道藏寶圖丟了的事嗎?”霍汀洲給霍曜打電話問道。
沒錯,霍曜就是霍汀洲懷疑取藏寶圖的對象,雖然霍汀洲知道霍曜本沒有必要去投保,但是他卻敢篤定,如果非要說這件事是誰做的,那麼他認為十有八九就是霍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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