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嬈幫他穿好裳,系好繁瑣的腰帶之后,又換了牧逸春替挑選裳,替穿戴。
穿戴期間,新婚的小夫妻倆目相之際,免不了又是一陣卿卿我我,旑.旎氣氛縈繞于兩人之間。
待兩人雙雙穿戴整,裴嬈也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若無骨的倒在男人懷中,雙頰緋緋,眼含,心頭盈滿意。
“牧郎,”裴嬈抬眸,眉眼彎彎,“我好幸福。”
牧逸春聽見小姑娘的話,眸一,肺腑地到愉悅,垂眼看著的目.意深沉。
他將人攬腰抱起,大步朝梳妝臺走去,低頭在上親了下,勾笑道:“我也是。”
※
芳云被喊進來伺候裴嬈時,兩人神已與往常無異。
牧逸春寬肩窄腰,裴嬈僅是隨意替他挑了件玄長衫,便好看極了。
裴嬈一襲芙蓉的撒花煙羅,亦是襯得本就白皙的更加通無瑕,令人不想一親芳澤。
芳云頭垂得極低,完全不敢窺視家姑娘或姑爺。
昨日聽了家小姐喊了一整夜的牧郎,此時臉還紅著。
芳云手巧得很,很快就替裴嬈挽好了發髻。
如今裴嬈已嫁做人婦,自然不可再梳發髻,芳云替自家小姐簡單的梳了個凌虛髻,簪著兩支點翠鑲金花簪,再斜赤金點翠如意步搖。
裴嬈眉眼本就致,本就白.細膩,如今僅是略施黛,再抹上潤用的脂,便已得不可方。
尤其是經過一整晚的繾綣之后,眉眼間原本的稚氣與清純,此時更帶著似有若無的人嫵,宛若人間尤,一顰一笑勾人心魂。
不止一旁的牧逸春看了心頭微,就連從小伺候裴嬈到大的芳云,也覺得自家小姐經過姑爺一夜的滋潤,越發得像誤闖人間的仙子。
待夫妻兩人來到大廳準備奉茶時已近午時。
主位上,牧夫人雖等了有一段時間,可面上并無毫不悅。
昨日牧逸春出發迎娶前,就告訴過自己母親,大婚隔日的奉茶時間可能不會太早。
兒子雖然話說得極為晦,可牧夫人是過來人,哪里還聽不明白。
看到素來不茍言笑的兒子,小心翼翼的扶著新婚妻子,眉眼盡顯溫的模樣,牧夫人更是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
站在牧夫人旁的牧婉清,見到哥哥嫂嫂恩.的模樣,面上亦是笑意盈盈。
裴嬈請安奉茶,牧夫人笑容滿面的接過。
不止如此,與說話時也是溫聲語,就和從前與說話的語氣無異,半點主母的架子也無。
裴嬈是看過牧夫人在牧大將軍的寵妾前,眉眼凌厲,盛氣凌人時的模樣的。
知道牧夫人平時看起來雖然溫婉可人,可實際上卻不是個好欺負的主,的好姐妹牧婉清長大人之后的脾氣,可說與牧夫人如出一轍。
牧夫人原本準備帶著裴嬈,將府里的下人們喚來,番過來認人磕頭。
可一早起來時就聽旁的嬤嬤說了,昨日大公子了一整夜的水,直到天漸亮才沒再喊水。
牧夫人見到裴嬈眉眼含,整個人幾乎站不住,敬茶過程兒子目黏著的模樣,哪還不明白這對新人昨夜有多荒唐。
很快就打消了原本的念頭,只晦的待兒子幾句:“新媳府,下人們還等著認新主子,明日裴嬈怕是要忙上一整天,夜里莫再過分折騰。”
牧夫人待完,笑著擺了擺手讓他們退下。
牧婉清雖未出閣,但‘折騰’二字卻還是聽得懂,不由得微微紅了臉。
但當看見如今已經為自己嫂嫂的閨,眼角眉梢泛著好看的桃花意與幸福的模樣,心里卻又是一陣溫與開心。
知道裴嬈慕自己兄長許久,如今兩人有人終眷屬,再好不過。
真心實意的替自己的好姊妹到開心。
牧逸春淡淡的應了聲是,神自若的扶著裴嬈回房。
裴嬈聽見牧夫人別有含意的話,瞬間憶起了前世自己待凌容與的模樣,心中一陣赧,不的斜睨了自家夫君一眼。
“都怪夫君,”裴嬈.滴的微噘,哼哼兩聲,“害我新婚頭一日就給娘看笑話了。”
牧逸春輕笑:“是,都怪為夫。”
“那夫君今晚可不能再欺負我。”裴嬈雖是如此嗔,艷絕面容上的笑意卻漸濃。
牧逸春沉默不語,角泛著笑意,桃花眸里閃爍著溫芒。
做不到的事,他從不輕易承諾。
※
果不其然,他人面前沉穩冷靜的牧大公子,一旦遇上了裴嬈就是毫無節制,耽于。
一到夜里,僅管裴嬈一再拿出牧夫人的話來阻止他,但那些話卻終究被牧逸春全吞進了腹中。
裴嬈倒也不是真得不想與他親昵,那些話不過是拿來調侃自家夫君罷了。
晚上兩人獨時,牧逸春再次溫的將攬進懷中時,也是笑眼彎彎的撲進他懷中。
甚至主與他撒一番。
頑皮的吻上他的結,咬上他的下,啃上他的角。
新婚小夫妻,大婚隔日卻依舊和昨晚相去不遠,吻得難分難舍,彼此心尖都.。
裴嬈若無骨的小手時而推拒,眼含笑,故意滴滴地說:“夫君不乖,不要親,不給你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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