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的麗妃痛定思痛,重生大概只能經歷一次,這一次就讓那見鬼的狗皇帝玩鳥逗狗靠邊站吧,要跟后宮的姐妹們搞好關系,磕磕瓜子養養花,爭取在后宮風平浪靜一輩子!
捧著沒人要的冠、看著自家后宮集跑偏嗑瓜子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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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著黑勁裝氣質冷冽的男子,聞到腥味,立刻上前搭脈。
太子今日興致莫名高昂,先是應了三皇子的約,后是親下馬車替人解圍。
他們原要去雅茗軒,座駕行經此,馬車夫一看是永安侯府的馬車堵在路中,心里有數就要調頭,盛煊卻認出了父親與妹妹。
盡管當時永安侯世子就坐在旁,他還是著頭皮開口求太子下車解圍。
趙杰聽見盛煊的話,沉默了下,說給他即可。
太子卻擺手制止,命他待在馬車上。
凌容與咳完小半盆的,趙杰也正好診完脈。
只見趙杰拿起一旁早已備妥的藥瓶,倒出兩粒藥丸,冷冷道:“殿下可還記得自己一病骨,不得寒?”
他雖是永安侯府的世子爺,卻自對醫道深興趣,時便想方設法拜太醫院首醫杜太醫門下,悉心研醫,當年尚未十六便盡得杜太醫真傳。
旁人皆無法理解堂堂世子爺為何如此執著習醫,獨有凌容與知曉其中緣由。
凌容與淡淡的應了一聲,他與趙杰私甚篤,早已習慣他的唐突,拿起一旁矮幾上的帕子,斯條慢理的完手,才接過藥丸服下。
“宅子可置好?”
“都已安置妥當。”趙杰答道,他察覺到太子今天心異常的好。
太子患無名頑疾,連病三年,折磨心,日益嚴重。
今日一襲寬袖錦袍,以鑲金托云龍紋玉帶束勁腰,正好將他略微瘦削的形完全遮掩起來。
知道太子得了頑疾的人并不多,他人都只以為太子比尋常年郎清瘦,可趙杰心知肚明,若非這幾年皇后與他費盡心力為他調養,恐早已瘦得不人形。
凌容與坐直,沾染著斑斑跡的帕子隨意一放,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敲矮幾。
趙杰意會,繼續說:“之前派去江南的那些人都已理干凈,西城的一切也都安排好,殿下今日還未進藥就趕著出宮,這藥丸只能應急,不能……”
凌容與斜乜他一眼,睫的影落在眼下,薄薄的抿一條線。
馬車話聲驟停。
“今日便讓人去東城與大將軍府,將消息捎過去。”
“是。”趙杰轉頭掀起車簾,沉聲吩咐車夫,“去雅茗軒。”
※
皇城,長樂宮。
趙舒窈離開大街后,立刻馬不停蹄趕往皇城。
卻因耽誤了見清河公主的時間,人雖是進了宮,但到了長樂宮卻未能踏進一步,就被趕了出去。
清河公主作為景帝最寵的兒,素來驕縱跋扈,脾氣晴不定,但趙舒窈從未怒過,這還是頭一次吃了公主的閉門羹,瞬間就慌了起來。
“蘇嬤嬤,你幫我跟公主說,舒窈非有意耽擱,實在是路上被一名下作郎沖撞,才會來遲,當時太子哥哥也在,他可以幫我作證,拜托姑姑替我跟公主轉告。”
趙舒窈心中算盤打得劈啪作響,這蘇嬤嬤是從小伺候清河公主的嬤嬤,若是肯在清河公主面前幫自己說上幾句好話,饒是公主再氣也氣不久。
蘇嬤嬤聽見的話,眉頭微皺,歉然一笑:“太子人都還未回宮,就算老奴想幫您也沒法子,您與殿下自親近,最該知曉殿下脾,真不是老奴不愿幫您。”
此時風雪正盛,蘇嬤嬤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進了長樂宮。
趙舒窈主仆二人就這麼被擋在長樂宮外,不論如何拜訪宮門守衛或經過的太監宮,無一人敢多看一眼。
“小姐,要不我們……先回侯府?”趙舒窈的丫鬟勸道。
這清河公主從小集萬千寵于一,不止深帝后疼,更是被景帝寵上了天,就連凌容與這個太子都比不了,若非趙舒窈與清河好,恐怕一年都見不到太子幾面,不了太子的青梅竹馬。
趙舒窈驀然攥手絹,腦中思緒飛快地轉起來。
清河公主早已被寵得刁鉆蠻橫,知道自己若不能今日就讓公主消氣,怕是接下來又好幾個月不得進宮。
趙舒窈眼睛酸脹痛,心底涌上一憤恨與委屈,側過頭掃了旁的丫鬟一眼,目冷得都快結出冰渣子。
丫鬟一個激靈,立刻巍巍地跪下,一邊用力磕頭,一邊將今日所遇之事,一五一十盡數說出,聲如洪鐘。
“請公主莫要生氣,都是奴婢自作主張與旁人起了沖突,才會害小姐耽擱了宮時間,請公主寬恕小姐,一切都是奴婢的錯……”
趙舒窈何曾過這等屈辱。
要不是因為被那盛家兄妹誤了時間,也不會這般狼狽!
趙舒窈站得直,抿沉默不語,眼眶因憤而紅了一圈,心中越發記恨起那名郎。
直至風雪凍得主仆倆人渾僵,丫鬟的眼淚不停地往下掉,嗓子更是幾乎都說啞了,額頭磕得頭破流,才又見長樂宮大門再開。
※
一輛黑漆齊頭平頂的馬車一路往西城商戶的聚集地而去,最后在一戶三進的大宅子前,與另幾輛馬車并排而靠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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