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他也懷疑自己是不是追孩的技太差了,為啥顧兮總能將自己克制的那麼好呢。
讓他一個大男人,尤其是干特警的都覺得自己還不如。
他好歹也是隊里十項全能的高手,單憑自制力也不比秦凜差到哪,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他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但這一切他只會考慮自己的問題,也不會將自己的緒過渡給顧兮上。
有問題他會改,這次不行那就下次,他會很有耐心的等,慢慢攻陷,等待是最好的陪伴和證明,不管多久,他等得起。
吃過晚飯,祁飛陪囡囡玩了一會兒娃娃,囡囡將前幾天楊婂來這里的事告訴他。
四五歲的孩子對大人說的話有些還搞不明白,囡囡想起楊婂說的話,抬著小腦袋疑的問祁飛,
“祈叔叔,什麼名分?”
祁飛輕笑聲,“小丫頭,你從哪聽來的詞?”
囡囡將自己聽到那天的對話告訴了他,“就前幾天楊婂阿姨來,催著我媽媽給你一個名分,還讓我媽媽不要猶豫了。”
祁飛拿著娃娃的手微頓,臉上平靜的表瞬間出一笑意,他看了眼廚房里正在刷碗的顧兮,又轉過頭來悄悄問囡囡。
“那你媽媽是怎麼回答的?”
囡囡撓了撓頭才回答,“我媽媽說怕虧欠你,還說什麼……我想不起來了。”
氣氛眼底微,他不自覺的哥勾了勾角,眼底閃過了好多層的緒。
他寵溺的了囡囡的頭發,“乖囡囡,你真棒,小小偵察兵做的好極了!”
囡囡嘻嘻笑了兩聲,“那祈叔叔,到底什麼是名分啊?”
祁飛想了想,將囡囡抱進了懷里,問,“囡囡,祈叔叔問你,你喜不喜歡祈叔叔?”
“當然喜歡!祈叔叔對囡囡比爸爸還要好!”
祁飛欣的笑笑,“那希祈叔叔永遠陪在你和媽媽的邊嗎,就是永遠和你們在一起的那種?”
囡囡的眼里閃出純真的亮,“當然希啦,你對我和媽媽那麼好,你不是在追我媽媽嗎,有我這個小偵察兵,一定會功的對不對?”
“所以,名分的意思就是祈叔叔變祁爸爸,這樣的話,你還會愿意嗎?”
祁飛小心試探的問出了聲,他這樣解釋不知道小小的囡囡明不明白,心里既忐忑又期待的回答,想要得到的認可。
畢竟搞定小的,大的就是遲早的事了。
正當他心里打鼓的時候,囡囡激的手舞足蹈,“我當然愿意啦!”
祁飛高興的笑了起來,兩人親昵的抱了抱,不巧的是,顧兮正好收拾好從廚房出來,聽到囡囡說的那句話,還看到他們這麼高興的抱在一起。
很疑。
“愿意什麼?”
沙發的一大一小換了眼神,祁飛立馬找了個借口,
“我說下次休息的時候帶去坐天愿不愿意,說愿意。”
“是嗎?”
眼睛掃了眼閉著的囡囡,后者重重的點了下頭,然后溜下沙發去了臥室。
去坐天確實是囡囡最近最大的愿,顧兮也沒懷疑就信了。
囡囡離開后,客廳里就剩下了兩人,安靜的有點詭異。
顧兮走到臺邊上,通過玻璃門掃了眼外面還在下著的雨,心里思忖著男人今晚會不會住下來的事。
剛想著,后那沉穩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似乎還著點暗啞。
“顧兮,我今晚還可以留宿嗎?”
“……”
“如果不可以的話,那我就先回隊里了,這離我家有點遠……”
“那個,你留下來吧,又不是沒住過。”
沒說到底的話被打斷,祁飛看著顧兮的進了臥室,抱著一床被子為他鋪在沙發上,他的眼眸逐漸深沉。
顧兮,是不是要我更主點,你才會明白我對你到底有多真。
今晚明明和他的流不是很多,可是為什麼心跳總不由自主的狂跳不止,本不敢去直視男人的眼睛。
腦子里全都是那些想記起來又記不起來,自己妄想的畫面,不堪目。
男當頭,恐怕是中了邪了。
顧兮干脆鋪好床以后就躲進了臥室,避開了那道盯著自己炙熱的目。
直到后半夜,去上廁所才不得已出去了一趟,回房間時,不經意往客廳的沙發上瞥了一眼。
客廳里一片漆黑,只有沙發邊上的一個小桌子上亮著微弱的暖,
男人正坐在沙發上著上半在涂著什麼,像是到了什麼,他忍著嘶了下,顧兮的困意頓時消散了大半,大腦不經思考的就走了過去。
覺到那細微的腳步聲,祁飛抬起頭側看了眼,見顧兮走了過來,他低了聲音抱歉道。
“吵到你們了嗎,不好意思我……”
抱歉的話還說完,顧兮皺著眉幾步就到走到了他面前蹲下來,看著他腹部的一道傷口,心猛地了下。
“這怎麼了?”
淡淡的香味沁鼻腔,聽著擔心的語氣,祁飛生出淡淡笑意,
“出任務不小心被歹徒劃傷的,只是皮外傷,不礙事,已經在醫院拿過有藥了。”
顧兮擔心的對上他的眸子,語氣含著責怪,“怎麼剛才不說,了傷還往這跑,還洗了澡,要是傷口發炎了怎麼辦?”
他著眼里的擔憂,角的笑意漸漸展開,眼神深邃漸濃,他又說了句,
“拿了藥沒事,”他盯著,心思忖了下,又接著解釋起來,
“我時間本就不多,現在做了隊長就更忙了,好不容易有點時間,我怕我不來,你會忘了我。”
顧兮羽睫輕眨,心里的擔心和自責冒了出來,抿著奪過他手里的藥,“你不要命了。”
“要命,也很惜命,一想到上次你為了我哭了那麼久,我就告訴自己,千萬不能讓自己傷,保護好自己。”
涂藥的手微微一頓,顧兮低著頭的臉上漸漸浮上一紅暈,低低懟了句。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要臉?”
祁飛輕哼了下,他就那麼坐在沙發上,雙張開,低著頭看著蹲在自己的間距離那麼近的給自己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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