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音癡迷的眼神,還沒來得及從謝醫生上移開,視線就被傅白完全擋住了。
其實也就是剛剛看謝醫生打架,覺得真的很過癮。
畢竟那幾個被打趴下的男人,在不久之前,還妄圖侵犯。
被傅白擋住了視線,唐音才抬眸看向眼前的人:“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傅白完全擋住的目,不準再看謝醫生。
他沉聲道:“下次不可以再這樣了,很危險,要事先跟我商量知道嗎?”
唐音低聲嘀咕了一句:“跟你商量,那不就沒戲了。”
傅白肯定不會愿意,讓以犯險,來引傅承業上鉤。
但唐音一想到,昨晚還是大年三十晚上,傅承業就害傅白被扇了一掌,就氣得牙。
剛好傅承業不是找上了,妄圖將當傻子。
那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舍得放過。
跟謝醫生一商量,里應外合,就演了這場戲。
至于冒險,真的不算冒險。
從進這房間的那一刻起,謝醫生就已經在隔壁客房里,安裝了竊聽設備,算是聽了全程直播。
只要唐音這邊的境,有任何的危險,他就會立刻拿門卡開門,來阻止傅承業。
但傅白可不會管這麼多,對他而言,讓唐音獨自去面對傅承業,就是最大的危險,他不能接。
傅白到現在都還心有余悸,嚴肅地看向唐音:“我沒那麼急著對付傅承業。但你如果出了半點好歹,我……”
唐音打斷他的話:“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嗎?”
謝醫生心虛地站在一旁,傅白不愿意多說唐音,就回看向謝醫生:“晚些我找你算賬。”
謝醫生打不過傅白,立馬過河拆橋:“是唐音拉著我跟聯手的,不是我出的主意。”
唐音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連連點頭包攬責任:“就是我找的謝醫生,不關他的事。你要算賬,你找我算賬!”
謝醫生一臉慫:“對,你找算賬!”
傅白跟唐音算賬,還能怎麼算。
知道錯了嗎,知道錯了,下次不可以了哦。
就完事了。
但跟他謝醫生算,那真的會揍他一頓的。
傅白無奈,拍了下唐音的頭:“下次不可以這樣了。”
謝醫生:我說什麼來著!
這邊聊得輕松,而另一邊,傅承業的境就不好了。
傅承業眼看著傅董事長面鐵青走向他,聲道:“爸,爺爺,你們聽我解釋……”
傅老爺子氣得都懶得手了,直接杵著拐杖站在一旁,等著傅董事長手。
傅董事長走近過去,二話沒說,“啪”一掌扇在了傅承業臉上。
傅承業臉上立馬浮現清晰的掌印,里的話都沒能說完。
傅董事長怒聲道:“還得到你來狡辯?謝醫生已經將錄音發給我,我跟你爺爺在過來的路上,就已經聽完了!”
傅承業臉死白,說不出話來了。
傅董事長失至極地看向他:“原來早在海市那邊,你就綁架過唐小姐一次了。現在你還妄想找這種小混混,來毀掉人家孩子的清白。
天天裝得人模人樣,你簡直畜生不如,你弟弟打斷你一雙,那都是輕的!”
傅承業一張臉哆嗦了起來:“爸,我……我知道錯了。”
傅董事長額角青筋畢現,手又是一掌,扇在傅承業另外半邊臉上。
“現在被人抓住了把柄,你就知道錯了,晚了!我傅家不養你這樣的孽障,你這幾天就給我接好工作,從傅氏滾出來!
還妄想趕走你弟弟,以后傅家的任何東西,都沒你的份!”
傅承業哆嗦著說不出話來了。
傅董事長怒道:“還不給我滾回老宅去,晚些我再好好教訓你!”
傅承業低著頭,臉上半點都沒了,驚慌失措地推著椅要出去。
還沒到門口,傅白攔住了他的去路。
傅承業抬頭看向他,臉上控制不住出恐懼的表來。
傅白之前提醒過他一次,如果他敢再唐音,等待他的會是什麼下場。
傅白攔在前面,再漠然看向傅董事長:“他了我的人,這張門不是那麼好出的。”
傅董事長有些遲疑,想讓傅白出口氣,又怕鬧出什麼人命來。
何況不管怎麼說,傅承業畢竟也是他的兒子。
一直沉著臉沒吭聲的傅老爺子,卻開了口:“那就讓他們兄弟倆,好好聊聊。聊完了,傅承業還有一口氣,就給我拖回老宅來。”
傅老爺子發了話,傅董事長也不敢多說了,直接扶著傅老爺子出去了。
傅承業慌了神,急聲:“爸,爺爺,你們不能……”
他話音沒落,椅猛地被傅白踹倒,整個人狼狽地倒在了地上去。
傅白看了謝醫生一眼,謝醫生立馬招呼唐音:“唐小姐,我們出去吧,這里不好看。”
唐音怕出事,謝醫生再開口道:“你不用擔心,他有他的分寸。”
唐音“哦”了一聲,跟著謝醫生先出去了。
這麼一折騰,都已經是深夜了。
唐音有些犯困,加上不知道是喝了冷水,還是緒起伏過大的緣故,小腹疼了起來。
林書來了信息,說已經陪小悅睡下了,讓今晚不用再回穆家。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林書又補充道:“放心,今晚穆允禮絕不會聯系你。”
謝醫生看唐音不舒服,在旁邊給安排了一間房,讓先休息,邊等傅白跟傅承業聊完。
唐音確實難,也沒客氣,到房間里就洗漱先睡下了。
都不知道睡了多久,傅白才進來,到了床邊。
唐音聞到一子怪味,睜開眼睛有些不清醒地看他:“你上怎麼好像一子腥味?”
傅白剛剛跟傅承業手,有些失了輕重。
但他怕唐音發現,是洗了澡換了服才過來了。
聞言他立馬聞了下自己袖口:“還有味道嗎?那我再去洗洗。”
唐音睡眼惺忪地住他:“別洗了,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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