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音過去關門鎖門的時候,門外就站著明叔一個人。
門鎖上,明叔看了眼自己的手機,似乎是有事,直接回走了。
夏思云沒想到,唐音敢直接鎖門對付。
臉瞬間白了,雖說唐音現在虛弱,但論起打架,一直不是唐音的對手。
夏思云立馬慌張大喊:“南……南洲,音音好像有些緒失控,要對我手,南洲啊!”
唐音冰冷著一張臉近,漠然道:“別喊了,沈南洲不在門外了。”
夏思云有些驚恐地往后面退:“你冷靜點,就算南洲不在外面了,他也肯定留了人在門外。
他不會丟下我一個人在這里的,你再過來,我就真喊人了,門外的人會進來的!”
唐音扯過地上一塊臟兮兮的抹布,直接塞進了夏思云的里,堵死了的。
一把揪住夏思云的頭發,唐音將的頭猛地往墻上撞:“謝謝你提醒我啊,現在你不能喊人了吧?”
抹布惡心的味道,讓夏思云發出含糊不清的慘聲跟嘔吐聲。
頭部劇烈的痛,讓額頭上很快汗如雨下。
曾無數次找沈南洲告狀,暗示唐音打了,但這還是第一次,結結實實真的挨了唐音的揍。
唐音將夏思云摔在了地上,一拳接一拳朝臉上肚子上狠狠砸過去。
“夏思云,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你不是總說我打你嗎,那我幫你實現愿。”
猛地一拳再朝夏思云臉上砸過去,這一次,夏思云發出的含糊慘聲,明顯比前面的聲都要強烈,神呈現劇烈的痛苦。
唐音看到里有流了出來,的門牙被打松了。
夏思云整張臉都被跟汗水糊滿了,無力地發出微弱不清的求饒聲,渾劇烈發抖。
唐音沒有手,做夢都希將夏思云碎尸萬段。
知道自己得了絕癥后,反倒到了放松跟解。
反正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小悅也時日無多。
與其不斷哀求沈南洲跟夏思云,去給小悅留活路,倒不如等自己要死了的那一天,帶上小悅一起奔赴黃泉。
也好過等自己不在人世后,讓小悅繼續被沈南洲跟夏思云不斷折磨生不如死。
沒有畏懼跟顧忌了,唐音突然就像是有了無窮的力氣,狠狠又朝夏思云臉上補了幾拳。
這下夏思云那顆搖搖墜的門牙,直接被打落了。
唐音撬開的,將那顆牙齒塞進的嚨,一字一句道:“這是開始,總有一天我會拿下你的人頭,給我跟小悅當祭品。”
夏思云里的不斷地流出來,里的抹布倒是被扯掉了,但劇烈的痛意讓還是沒法說出完整的話來。
唐音覺得很憾,這房間里沒有刀,只能赤手空拳地揍夏思云,一時半會無法取夏思云的命。
其實想想,死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跟小悅現在倒是好好地活著,可卻每天活得生不如死。
死了也好,可怕的是自己死了,仇人卻還逍遙自在地活著。
唐音看向夏思云滿臉滿的,看向滿的驚恐跟狼狽。
手過去,唐音死死地掐住了的脖子。
除非有異常大的力氣,否則真要將一個人掐死,還是需要特別長的時間的。
但不管,只一直死死地掐著。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房門外終于傳來沈南洲暴怒的聲音:“唐音,把門打開!思云要是有好歹,我讓你跟你兒死無全尸!”
唐音像是什麼都沒聽到,眼底洶涌著赤紅的殺意,只管繼續拼盡全力掐著夏思云的脖子。
夏思云的臉越來越白,慢慢地含糊虛弱的聲音也沒了,痛苦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門被踹開,沈南洲幾步沖過來,拽住唐音的頭發就要將拉開。
可唐音的手卻就像是長到了夏思云的脖子上,力氣出奇地大,仍是死死地掐著,一邊抵抗著沈南洲拉拽的力道。
像是真的瘋了,死死盯著閉了眼睛的夏思云,腦子里只想著,再多一會,只要再多一會就死了。
夏思云死了,沈南洲死了,跟小悅就死而無憾了。
死不可怕啊,跟小悅的死一點都不可怕,只要有夏思云跟沈南洲陪葬。
沈南洲沒能拉得開唐音,他甚至愣了一下,不明白唐音哪來的這麼大力氣。
隨即他猛地回過神來,這一次用了大力,幾乎是將騎在夏思云上的唐音撕扯了下來。
唐音嚨里發出嘶啞不堪的息聲,不甘心地還要朝陷昏迷的夏思云撲過去。
沈南洲快要氣瘋了,直接對著猛地踹了一腳。
唐音不控制地往后出去一段距離,頭砸到了墻面,眼前一陣發黑。
夏思云沒有死,不甘心,不甘心!
沈南洲將夏思云抱起來,急步離開了這里,了林醫生來診治。
林醫生檢查才發現,夏思云的門牙居然直接被打掉了一顆,可見唐音用了多大的力氣。
沈南洲猛地踹翻了一個床頭柜,怒聲道:“給唐音給我弄過來,問思云的牙齒在哪里!”
他說著問林醫生:“能補上嗎?”
林醫生應聲:“可以補上,但要盡快。要是被打下來的牙齒是完整的,最好是在半小時將牙齒重新植,否則時間長了就植不了了。”
保鏢已經出去帶唐音過來,但沈南洲一刻也等不了了,直接大步出去。
唐音剛被保鏢拽到客廳來,沈南洲大步下去,拽住唐音的頭發就往樓上拖。
唐音覺整個頭皮都要被撕裂開來,疼得倒冷氣,沈南洲腳下的步子半點不減慢。
進了夏思云的臥室,他才將甩到地上:“思云的牙齒在哪?拿出來!”
唐音站起來,好笑地看著他:“喂狗了。”
沈南洲一時沉默,打量著唐音,大概在思考這句話是真是假。
他現在是真急了,都來不及多想,就吩咐保鏢:“把思云那條金殺了,從它肚子里把牙齒拿出來。”
等保鏢出去照做了,沈南洲才突然覺得不對:“思云的牙齒狗怎麼會吃?”
唐音含笑:“我說喂狗了,沒說是那條金吃了。”
沈南洲面猛地一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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