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看到北極星啊?”沈七七忽然開口,收回視線,又滿是好奇的問向男人。
“能。”阮皓晟毫不遲疑的點頭,一手牽著孩兒的小手,一手又指了指遠際,解釋道:“看,那顆最亮的星星,就是北極星!”
“真的嗎?”沈七七出笑容,順著男人所指的方向去,發現那顆星星的確是天空里最亮的那一顆,頓時又笑了出聲,很是開心的又道:“我家的皓晟好厲害啊,那你快說說,今晚會有流星雨嗎?”
“……”
“怎麼了?”許久沒有聽到回答,沈七七疑的轉頭,看向旁的男人。
阮皓晟先是皺眉,隨后沉沉的開口道:“我可以幫你問問氣象局!”
“……算了吧。”
“……”
“好冷呀,我們還是回屋吧!”沈七七開口說道,子得瑟了一下,似乎真的冷。
鄉下晝夜溫差極大,會到冷,那也是正常的。
阮皓晟生怕這丫頭冒了,趕就拉著人回了屋子里面。
屋子里并沒有床,只有一個大火炕。
在北方,農民家里睡火炕是很正常的,可是對于沈七七來說,這東西還是有些稀奇的!
一下跳到火炕上面,看了看這里,又了那里,非常的好奇。
“皓晟,皓晟,這個火炕起來好暖和,你說這火炕底下是不是燒的柴火啊?”
“……嗯!”
“那我們在這上面睡一晚上,明天早上是不是就被烤了呀?”
“……”
“皓晟,皓晟……”
“好了,小乖,趕睡覺!”
說完又把孩重新塞回被褥里面,男人的眉頭始終皺著。
沈七七一的細皮,為了讓能夠睡得更舒服一些,阮皓晟又從柜子里面取了一床被子,細心的墊在沈七七的下,不但厚,而且還很,睡起來非常的暖和。
沈七七老老實實地窩在被子里面,出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瞅著正站在床邊的男人。
“你要離開嗎?”默了半晌,孩兒終于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剛才的噩夢夢境還在腦中揮之不去,所以,還是很害怕獨自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
“不會。”阮皓晟沒有遲疑,非常堅定地回答孩。
沈七七聞言,目依舊也不的盯著男人,又道:“那……你為什麼還不睡覺?”
阮皓晟坐到床邊,手了孩的小腦袋,方才的開口道:“我去門口打幾個電話,然后再回來陪你睡覺,好不好?”
孩兒怔了一下,隨即,立馬可憐兮兮的手拽住他。
“就在屋子里面打電話不好嗎?”皺著眉頭開口,有些心有余悸:“如果有蟲子來咬我怎麼辦?你不可以去門口!”
聽了這話,阮皓晟倒是有些忍俊不,低頭吻了吻孩兒的小鼻尖,很是無可奈何的道:“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怕蟲子?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
“他們怎麼笑話就笑吧,反正我就是怕蟲子”孩吶吶的說了句,忽然,雙眼又是一亮,急急道“啊!不過,我不怕蜘蛛,周曉峰才是最怕蜘蛛的!”
“……”阮皓晟沒再說什麼,只是冷著臉替孩掖好被子角,準備走出屋子。
沈七七看到他態度堅決,索將小腦袋都埋到了被子里,整個人都了蝦米狀,自個兒在被窩里面生悶氣呢!
阮皓晟見狀,又無奈了。
他手掀開被子,看著正在抹淚的孩,只好開口解釋道:“我之所以要出去打電話,那是因為怕打擾到你睡覺!”
“我不怕!”沈七七低低的出聲,小腦袋還埋在自己的臂彎里面。
唉唉,這任的小祖宗,還真是小祖宗喲!
阮皓晟想了下,索了外套和鞋,躺到了孩的邊。
這下,沈七七又樂了,眼圈還紅著呢,卻恬不知恥的手抱住男人的腰,起整個小子,是在他的一邊臂彎之中,小腦袋靠在他的肩上,噎噎的,閉著眼,沒吭聲。
阮皓晟單手摟著,輕拍著的后背,看了幾眼,拿過放在一邊的手機,開始打電話聯絡其他幾名副手,主要都是囑咐一些工作上的重要事,他陪著沈七七到了鄉下,可工作卻不能丟,這幾天無法親臨,便只能是遠程控了。
幾通電話而已,卻整整花了將近一個多小時。
等著阮皓晟將最后一通電話打完的時候,放下手機,他正要起關燈,可子剛,在他懷里的孩兒卻忽然抬起了腦袋。
他很驚訝的回頭,卻見著沈七七的眼中清明一片,這丫頭本就一直沒睡著。
“睡不著?”
坐起來的子,又重新躺了回去,阮皓晟了孩的額頭,滿是關切的問道。
沈七七瞅著他,微微的搖了搖腦袋,貝齒揪著下,哼哼道:“我了……”
聞言,阮皓晟先是一怔,隨即眉頭便不由得皺了起來,低斥道:“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忍了多久了?”
“就一會兒……”沈七七吶吶的答道,末了,又接了句道:“我怕打擾到你講電話……”
咳,這丫頭,有時候也懂事得讓人心疼。
男人了孩兒的臉蛋,邊道:“先等著,我去給你倒水喝。”
“嗯……”沈七七點了點腦袋,整個子都在被窩里面,出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安安靜靜的準備等著男人倒水回來。
阮皓晟嘆了口氣,下床準備去為孩倒水。
可是,等著他將桌上的水壺提起來的時候,才發現里面早就沒水了。
皺皺眉,阮皓晟只好道:“我去廚房看看,你再忍一下!”
說著,邁步就要出門。
“別……”沈七七見狀,立刻就忍不住從床上撐起了子,急急地就道:“你不要出去,我不喝水了,我不喝水了……”
阮皓晟本來是已經走到門口了,聽到孩這話時,步子一頓,卻又一下倒回床邊。
“起來!”他一邊開口命令,又順手將自己的外套拿了過來。
沈七七的作倒是麻利,骨碌一下就從床上坐起了子。
“穿好鞋!”
阮皓晟繼續出聲。
沈七七沒有遲疑,立刻乖乖的下床穿鞋,剛站直子,帶著濃烈男氣味的外套,便被罩到的上。
抬頭,還未開口,阮皓晟已經牽著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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