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手機又一次被摔得四分五裂。
或許因為憤怒,紀夢的臉變得慘白,致的妝容,猙獰的面孔,在燈的照下,像厲鬼一樣滲人。
一想到熱搜上說,在慕千初昏迷不醒的這幾天里,封寒一直寸步不離地守著那個賤人,紀夢心中的嫉妒和恨意越發的收不住。
這個人的命怎麼這麼大?
這都弄不死,讓自己白白的空歡喜一場。
頓時,積攢了許久的不甘和憤怒像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幾乎快要將整個人淹沒。
“砰!”
紀夢將手邊的水杯狠狠地砸在面前的茶幾上。
頓時,玻璃四濺,慘不忍堵。
當經紀人走進房間,看到面前的慘狀時,險些被嚇得背過氣去。
整個人傻傻的愣在那里,大氣都不敢。
“有話快說,有屁就放,杵在那里做什麼?”
紀夢沒好氣地吼出聲來。
經紀人一臉恐懼地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地說道。
“夢,夢姐,今晚,周,周士約您在老地方見。”
紀夢冷冷一笑,“還好意思找我,我正好要找算賬。”
當晚,還是原來的那家咖啡廳,還是原來的包間,一黑黑帽子的周琳,像幽靈一樣飄了進來。
周琳一進包間,就著急地撲到紀夢的面前,試圖想要抓住的手。
紀夢一臉嫌棄地躲開,撲了個空。
心里一陣低沉,但還是開口說道:“紀小姐,我不能在這里繼續待下去了,封寒已經派人調查了車禍現場,我雇傭的那幾個混混已經被警方給一窩端了。”
“和我當面涉的那個男人,到現在還在昏迷當中沒有醒過來,一旦他醒過來,一定會把我給供出來的,而且,明天高利貨就是最后期限了,你必須今天晚上就送我離開這里。”
聽到周琳的話,紀夢諷刺地勾了勾。
現在,事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也不想再繼續偽裝。
“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麼關系?”
周琳一下子就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一臉難以置信,“紀小姐,做人不能不講信用啊,當時可是您口口聲聲向我保證的,只要我把事辦了,你就給我一筆錢,再給我弄一個新的份,送我出國。”
不提還好,一提紀夢心底的氣一下子又躥了上來。
猛地起,上前一步,抬手就給了周琳一把掌。
周琳沒有防備,被打得一個趔趄,險些跌倒在地上。
捂著發痛的臉,一臉的難以至信。
“紀小姐,你怎麼可以打人?我知道,你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我是個微不足道的平民,但也不能任由你隨便欺辱。”
算上年紀,周琳都可以當的母親了。
一個長輩被一個小輩當眾了耳,周琳自然覺得不服氣。
只聽紀夢惡狠狠地反問:“你當時怎麼說的?要弄死那個賤人,還說你有分寸?結果怎麼樣?那個賤人只是了點輕傷,這就是你的斬草除?”
周琳愣住了,眼神有些慌起來,小聲地低喃道:“怎麼可能?當時被撞得那麼嚴重,我明明看到渾是,已經奄奄一息了……”
“那也只是你自己認為的,可現在好好地躺在醫院里,不久后,又要在我面前惡心我了!”紀夢因為緒激,直接低吼出聲。
周琳目越發的慌,只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紀小姐,對不起,是我的疏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這個樣子。”
求你看在我們之前的份上,你再幫我一次,救救我吧,先送我出去躲一段時間,等風聲過了以后,我再幫你鏟除那個賤人。”
紀夢冷哼一聲,“你當我傻嗎?像你這種蠢貨,我上一次當就可以了,你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嗎?”
紀夢每說出一個字,都讓周琳覺到了絕。
爬到紀夢的面前,一把抱住了紀夢的大,聲淚俱下,企圖用可憐打。
“紀小姐,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想死,只要你能幫我這一次,這輩子哪怕為你當牛做媽,我都愿意。”
只可惜,紀夢不是慕千初,在這個人的心里,本就沒有可憐和同,只有嫌棄和厭煩。
抬起腳,狠狠地踢在周琳的口上。
周琳悶哼一聲,嗓子涌出一陣腥。
“你……你怎麼可以……”
紀夢嫌棄地拿出紙巾試著剛剛被周琳過的地方,語氣悠悠地開口,就像說著一件平淡無奇的事。
“我警告你,在警察面前,不準胡說八道,如果警察問起來,你就要一口咬定都是你一個人干的,不許把我牽扯進來。”
紀夢的一番話,讓周琳吃驚地瞪大眼睛。
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在背后。
而自己因為一時的鬼迷心竅,輕易地上了的當,現在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自己承擔所有的罪行?”
紀夢輕蔑地一笑,接著點了點頭。
周琳緒變得異常激,拼命地搖著頭,失控地說道:“不行,如果承認是我做的,我一定會坐牢的,那我這輩子就完了。”
紀夢卻冷冷一笑,惻惻地說:“但你已無路可選。”
周琳目冷冷地看向紀夢,對著憤怒地咆哮起來:“姓紀的,你這個卑鄙的小人,就算我死,也要拉著你一起墊背!”
“只要警察找上我,我第一時間把你供出來,大不了咱們同歸于盡,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把這件事公布天下,讓所有的人看看你紀夢到底是個什麼貨。”
紀夢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沒有想到,周琳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當著的面威脅。
猛地起,上前一步,一把掌打在周琳的臉上。
接著又一把抓起周琳的頭發,大力地往后扯。
周琳不由地痛呼失聲,只覺自己的頭皮都要被生生的拽下來。
下一秒,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接著,紀夢的聲音由頭頂傳來,冷又森寒,如同從地獄中走出來的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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