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寒兒求您了,只要您放了喬汐,我任由您置。”
夜冥寒實在是沒辦法了,他真的不知道父親能夠出現在這里,好像他邊有父親的眼線一樣。
不管他做什麼,父親都能夠第一時間知道,可他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不管是誰,只要他查出來,這個人死定了。
夜文宣現在不能輕易放了喬汐,他懷疑慕名手中有他犯罪的證據,現在慕名死了,慕霆川就是他的目標。
只要能夠找到那個東西,他可以不擇一切手段,而且,二十幾年前的那件事一旦被挖出來了,他會什麼都失去的。
所以他不惜鋌而走險,全部都殺人滅口。
夜冥寒好心辦壞事,把喬汐給牽扯了進來,他現在想要彌補,卻為時已晚。
“慕霆川能不能威脅到這個人我不管,但絕對能夠威脅的到慕霆川,你現在把放了,就是公然的跟我夜文宣作對,是嗎?”
“寒兒不敢,寒兒知道錯了,但是……您放了喬汐吧,求您了。我一定要慕家萬劫不復,豁出去我的命也要把您想要的東西從慕霆川的手中找出來,好不好?”
夜文宣第一次看見夜冥寒為了一個人跟他在這里僵持不下,以前不管他說什麼他都會乖乖的去照做,現在他這麼忤逆他還是第一次。
這他哪里得了,他現在甚至懷疑夜冥寒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會這麼跟他作對。
他被夜冥寒氣的心臟都痛了,指著夜冥寒大罵道,“你這個逆子,從小到大我是怎麼教你的?”
“回父親的話,從小父親就告訴寒兒,不要對任何人心慈手,為夜月堂的人,一定要心狠手辣,更不能為了一個人迷失心智。”
喬汐沒想到夜冥寒從小到大都是在這樣的環境里生存的,他確實活到這麼大不容易,這樣的父親簡直可以用魔鬼來形容。
但他這樣的黑道世家確實不能心慈手,尤其是對敵人,這可能就是夜冥寒的宿命吧。
夜文宣抬起眼皮看著夜冥寒,他從小培養長大的兒子,竟然也會有一天因為一個人跟他作對。
他一直認為夜冥寒這輩子都會效忠于他,現在他有了自己的,竟然想著要背叛他這個父親。
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他把夜冥寒培養人,可不是為了讓他結婚找老婆的,而是讓他幫他稱霸天下的。
“蠢貨,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失,如果我養一條狗,訓它兩天,他都可以為了我去咬死慕霆川。你連個狗都不如,我養你有什麼用呢?嗯?”
喬汐聽到夜文宣說完這句話十分的氣憤,自己的親生兒子,竟然不如一條狗,他真的是父親嗎?哪有自己的父親如此說自己的兒子的。
夜冥寒早已習慣父親這樣的辱罵,他知道是他做的不夠好,他沒有本事殺了慕霆川。
“爸,寒兒違反家規,甘愿接家法的懲治。”
喬汐簡直被夜冥寒給氣死了,他這麼大的一個人了,站起來都比他爸高,竟然如此的怕他爸。
如果他現在起來跟這幾個保鏢打一架,他未必輸,為什麼就不能反抗一下呢。
“來人,去掉夜冥寒的上,把他給我吊在這棵樹上。”
保鏢聽從了堂主的命令,上前一把抓住夜冥寒,強行掉他的上,出了他白皙強健的。他被半吊在了樹上,腳尖勉強在地上,為了不讓他在挨打的時候左右搖晃,腳腕還綁了兩塊大石頭。
這樣強有力的下墜,讓他整個都痛苦不堪。
看著夜冥寒被吊在樹上,夜文宣沒有毫的心疼,他認為夜冥寒這就是自找的。
他從小教他的那些都白教了,既然他那個人,就要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來人,請家法。”
喬汐看見一個男人拿出一條極其長的馬鞭,嚇得全一哆嗦,這要是打在人的上,不說能夠打死,也要了半條命了。
剛要說話,就被人拉住了服,回頭一看,竟然是夜菀。
“爸,你又要用這條馬鞭打哥哥嗎?求您了爸爸,別打哥哥好不好?”
“你給我閉。”
夜文宣沖著夜菀大吼一聲,嚇得夜菀趕閉上,這是從出生到現在,父親第一次怒吼。
以前做錯什麼父親都不會吼的,看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再敢多說一句,我就打死為止,五十鞭,給我打。”
夜文宣沖著夜冥寒的方向大喊一聲,夜冥寒心中苦一笑,他知道這馬鞭的威力,別說五十鞭,就這一鞭下去都能要了他半條命,他一直都對這條馬鞭心有余悸。
啪——
一鞭子下去,他那白皙強健的后背立馬皮開綻,鮮四濺。
夜冥寒蹙著眉頭,顯然這疼痛對他來說再悉不過了。
夜菀一下子就哭了出來,看著自己深的哥哥為了別的人挨鞭刑,心里別提多難過了。可不敢求,因為父親真的會因為的求而打死哥哥的。
這一連十鞭子打下去,夜冥寒的整個后背都模糊,皮外翻,簡直慘不忍睹。
他實在是忍不了了,疼的全都在發抖,地上都是他的汗水,頭發早已了。
喬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他下一鞭打下去之前,立馬沖到了夜冥寒的后,邢鞭者見狀,立馬改變了方向,在了旁邊的樹葉上。
樹葉立馬散碎一地,這場景嚇壞了喬汐,這要是在的上,別活了。
“我不走了,你別打他了,你不是想拿我去威脅慕霆川嗎,我跟你去。”
夜菀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的勇敢,敢在這樣的況下去救夜冥寒,頓時自愧不如。
難怪哥哥會。
夜文宣看到夜冥寒如此的慘狀,再加上喬汐的話,他也就放棄了繼續懲罰夜冥寒。
“把他們兩個關在室里,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放他們出來。”
喬汐和夜冥寒被扔在了室里,夜文宣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之后便離開了。
“喂。”喬汐趕上前攔住他,“你給我藥啊,不醫治他,他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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