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逢姚氏大量兵力都被諸天殿調,同時下令他們將所轄疆域戒嚴,于各要隘都需布防。
這是逢姚蟾有記憶以來,從未有過之事。
不知除逢姚氏外,諸天其他神族是不是也收到了同樣的令旨。
逢姚蟾心道,諸天殿下達這樣的命令,像是忌憚魔族會攻九天,所以才提前做出防備。
但以之前戰況來看,就算酆都道魔君自歸墟得返,以神魔現下的兵力對比,海戰場的勝負如何,也都是個未知數。
勝負未分,諸天殿如此行事,也就令逢姚蟾更不能理解。
“帝君行事,又如何容我等揣測。”郅風話中有揮之不去的諷意,諸天殿的旨意,俱都出自那位帝君意志。
他對昊天太爻早已失了從前敬畏。
逢姚蟾當然不會為這話指摘郅風什麼,心中對諸天殿和昊天氏,也不是沒有微詞。
當日蒼穹殿前種種,言猶在耳,只是礙于帝君威勢,誰都不敢再提起。但他們心中如何想,卻不是昊天太爻所能控制。
逢姚蟾眼中沉凝不散:“神尊命前往瓊華天,至今未歸,也不知帝君究竟在與諸位上神商議什麼。”
都不知,居于此的郅風便更不會清楚,水榭中突然安靜了下來。
就在與郅風相對無言時,瑤海上,一行諸天殿神奉命前來,登臨瀛州。
海翻滾,瀛州山門巍巍,加諸于山門外的重重制在令符下開啟,他們一路暢通無阻,站在了玄度面前。
兩鬢染上霜的玄度端坐于赤樹下,膝頭竹簡展開,神平和得不像是被囚于此。
“我等奉帝君令前來,遷方儀玄度于諸天殿——”為首青年取出加蓋有璽印的令旨,俯視著玄度,冷聲開口。
“玄度神尊,請。”
口中稱請,他的舉卻稱不上有禮。
載錄昊天太爻旨意的玉簡展開,道道金流瀉,化作鎖鏈纏繞上玄度。若不對他加以桎梏,就憑這些未至上神境的神族,又怎麼會是玄度對手。
就在鎖鏈將要形時,洶涌靈力自側方飛掠,擊飛了浮在空中的玉簡,纏繞上玄度的鎖鏈破碎,化作無數靈飄散。
以青年為首的數名神族在猝不及防下,狼狽地向后退了兩步,才穩住形。
“是誰?!”為首青年驚怒開口。
被囚于瀛州的,應當只有眼前這位玄度上神,難道有誰能突破帝君設下的制,強闖此?!
他環視四周,神凝重。
就在這些神族戒備的視線中,泛著玉的令符浮起,懸在空中,芒大作。
瀛州掌尊令——
昊天太爻遍尋不得的令符在此時主現世,輝明滅中,劍鋒撕裂界隙,出溯寧冰冷雙眼。
在后,回道業火灼灼,像是要將一切都焚盡。
風卷起散落長發,溯寧抬步踏過虛空,落瀛州,將手中長劍收回。
“明君……”
自諸天殿而來的神族向溯寧,神一片空白。
怎麼可能?!
他們當然識得溯寧是誰,正因如此,才越發覺得不敢相信。
為帝君降罪,應該早已神魂湮滅了才是!
溯寧沒有理會他們溢于言表的錯愕,目落在玄度上,眼中冰霜終于消融些許:“師兄,好久不見。”
玄度雖然心中有所猜測,但當溯寧站在他面前時,他才真正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還沒有輸。
“歡迎回來,阿寧。”對上溯寧目,玄度面上笑意更深了兩分,他溫聲道。
也就在這一刻,溯寧張開手,掌心靈織掠過,落在了玄度后的赤樹上。
鮮紅如珊瑚的枝椏跌落,那株以他心為食的赤樹轟然倒塌,如同玉碎般化為齏,飄散消湮。
玄度拂袖收起膝上竹簡,施施然起,隨著靈氣涌,上氣息頓時恢復許多。
瀛州上空,漫卷的重云后,可見昊天的篆文。
昊天太爻調集諸天神族兵力,沒有發往海戰場,而是陳兵于九天。
溯寧想前往諸天殿,便先需要突破神族各氏集結的兵力和沿途所設關隘。無論有如何修為,僅憑己,要突破神族兵力前往諸天殿,便不是兩三日能辦到。
從前來瀛州的諸天殿神口中問出這一點,玄度眼中現出沉思之,如此,不過是拖慢了阿寧前往諸天殿的腳步,阻止不了……
帝君封九天,也是為這個理由?
他在為自己爭取時間?!
玄度敏銳地察覺了這一點,卻想不出諸天殿中,昊天太爻究竟在拖延什麼。
他看向溯寧,昊天太爻想拖延,那要做的,便是盡快趕赴諸天殿。
溯寧當然也清楚這一點,指尖暗金道則繚繞,自地下生出新芽的建木于此時發出耀目輝,直沖云霄,燦然不可直視。
無論昊天太爻思慮再如何周全,也不意味著所有的事都會按照他的計劃發展。
此戰,又何止在溯寧和昊天太爻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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