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應文峪有問題嘛!
應文峪:“……,您就是偏心。”
“你們不疼我孫子,我再不疼,他真沒人要的了!就為了那點兒上的事,吵了這麼多年,我都頭疼!”應老爺子咒罵道,“下次上戰場,我先給你報名,把你解決掉算了!”
應文峪也有自己的委屈,“爸,你知道我是真心對萬橙……”
“啊?真心?”應老爺子說,“你都真心了,就不能多包容?你喜歡人家,退一萬步說,就算序秋真不是你的孩子,你就不能當親生兒子?你這喜歡?呸,你就是小心眼。”
應文峪:“……”
“而且我相信萬橙的人品,不會做這種事,你連喜歡的人都不相信……算了,我懶得罵你,被你氣病了,我還得親自去醫院看病,不值得。”
應老爺子道:“文海啊,你送我回房間,我不想看見他倆。”
應文海笑道:“爸,你別著急,文裕能想通。”
應文峪尷尬地看向二樓。
萬橙看著應老爺子進房間,又看向應時安。
這麼多年,的確沒好好看過兒子。
萬橙斟酌道:“我……”
萬橙答應應文峪時,確實剛分手,但絕對沒有再和對方見面。應文峪一次又一次懷疑,讓心俱疲,對這個家漸漸失去希。
也不太想看到應時安。
萬橙想離婚,但家里做生意,用得到應文峪,不許離婚。
為了雙方的利益,一直拖到現在。
應時安念完小學后,萬橙就不太想置氣了,可這會兒應時安已經養習慣,不論什麼事都自己去做,萬橙不上手。
應時安道:“不用解釋,這是你們的事,離不離婚都與我無關。”
穆昔強調,“但不能拿應時安的世說事。”
應時安說:“可以去做鑒定,我去找人。”
倆人一人一句話,把萬橙的話全都堵住了。
小時候都不需要照顧的人,長大以后更不需要。
錯過的事是回不了頭的。
萬橙疲倦道:“我……離婚。”
*
沈硯最討厭與父母待在一起。
沈長威工作忙,對他們這個小家不太上心。
繆君倒不像應時安的父母對他不聞不問,繆君對沈硯的事很上心,任何一件小事,都要繆君做決定。
小時候繆君總和沈硯念叨父親的不好,小沈硯母親,會去找父親評理,然而每一次繆君都會先沖出來,責怪沈硯不該為難父親。
次數多了,沈硯不想再聽繆君抱怨,繆君又會說他沒良心。
有好幾年沈硯都在自責中度過,他認為父母不和是因為他。
長大后沈硯才想明白,他念書時故意選擇去其他城市,離他們遠遠的。
現在回余水市,是為了爺爺,但繆君和沈長威又跟了過來。
沈硯到家時,夫妻二人正在吵架,房門前堆放著未拆的行李。
繆君離不開沈硯。
房子是沈硯的,沈家在余水市有幾個房子。
沈硯坐在門口等了很久,里面的聲音小了些才走進去,繆君沒像平時一樣來找沈硯。
沈硯走過去,“媽。”
繆君抬頭,冷漠道:“你也不打算要我了。”
“媽,您怎麼又這麼說,我是你兒子。”
“你去外地讀書,經常不回家,現在說是回來,也只是待在余水,不是打算拋棄我了嗎?”
繆君聲音平靜,沈硯語塞。
他當然不會拋棄繆君,但他也確實不知道該如何與繆君相。
沈長威不管他,他可以不把沈長威當作親人,但繆君對他的確很好。
在沈硯和之間,永遠選擇犧牲自己。
沈硯試圖緩和二人的關系,“真的是您多想了,您現在不是搬過來了嗎?我們商量商量,我爸就算了,他本沒把咱倆放在心上,您也別和他爭了,過不下去就離婚,以后咱倆一起……”
繆君憤怒地看著沈硯。
沈硯尷尬地扯扯,“怎麼了?”
“我不會離婚,我不會放棄我的家!”繆君道,“但是我知道,你和你爸,你們的心都不在我上,你們早就被其他人勾走了!怪我,我命苦,你姥姥、姥爺走得不明不白,我不能為他們盡孝就算了,我甚至不能幫他們報仇……”
繆君目悲涼,“這樣的結果,我早就該想到。”
轉回房間。
同時,沈長威從房間里走出來,看著沈硯搖頭嘆氣,“你看你,非要去做警察,連警察都做不明白。”
他摔門離去。
*
雖說是回家休息,但穆昔一夜都沒睡。
只要閉上眼睛,案子的細節就會挑出來,心里裝著一大堆工作,本沒法好好休息。
新神會的關鍵人到底在哪?
他和郭溫書的聯系是切的,但卻沒留下痕跡。
這不奇怪,現在監控不普及,他們可以私下見面,不用電話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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