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昔說:“所以上癮了,打算拿我們繼續練手?”
白影沒有否認,“我做的事,早晚會被發現,你們警方到現在才查到我,說明你們無能,我多殺了一個人,已經賺了。”
“丁志國?”
“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你們應該是因為他才盯上我。”
林書琰問:“這麼巧,他去你家東西?”
“不算太巧,我們曾經在炒餅店見過面,我有錢,有很多錢,他應該看到了。你們會去炒餅店,不就是因為他去過嗎?”
穆昔贊揚道:“港城刑偵劇你真的看了不。”
白影說:“要怪只能怪樓下,居然想到報警,其實那天我沒有鬧出太大靜,只是一時沒忍住,拖去洗手間理尸。”
丁志國在炒餅店觀察小區時,遇到白影。
總是引人注意,丁志國曾看到從小區里走出來。
做這行多年,丁志國認得很多名牌,這能讓他快速判斷對方是否有錢,從白影的穿著來看,是標準的有錢人。
丁志國跟蹤白影,找到的住。
他本想等白影不在家時再潛,但白影的作息十分混,每日出門的時間都是不固定的,丁志國只能像以前一樣等到凌晨再行。
丁志國唯一沒想到的是,白影居然沒睡。
在黑暗里擺弄著什麼東西,丁志國站在臥室門口,無聲的目投來,丁志國不寒而栗。
穆昔說:“那天你就把他殺了。”
“他不經過我的同意,闖進我的家,我只是提醒他,進別人的家要敲門。”白影慘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笑意,“這是基本禮貌。”
“……所以你就禮貌的把他殺了?”
“我是不想讓他再去打擾別人。”
說出了行俠仗義的味道。
讓白影去糊弄陳彤,說不定真能糊弄住。
穆昔把問:“那天有人說看到吊死鬼,你是把他的尸吊在外面了?”
當日穆昔和安良軍檢查過白影的家,并無發現。在聽到云云說看到吊死鬼,又得知云云家的位置后,穆昔便有了這一猜測。
云云說的可能不完全是謊話。
白影說:“沒辦法,你們去的不是時候,我只能先吊在臺外面。將他拽上來很費勁,人死了會變重是真的。”
說這話時,白影笑得開懷。的笑容很好看,像森林中流淌的小溪、像歡樂奔跑的鹿,唯獨不像殺人兇手。
林書琰不寒而栗,他輕聲問:“你殺掉的人是誰,你的那位朋友?”
“朋友談不上,”白影不在意道,“我們是通事故認識的,滿打滿算都沒超過兩個月,兩個月都不到,能朋友?”
“為什麼殺?”
白影說:“侮辱我。”
“怎麼侮辱?”
“瞧不起我,背著我說我的不是,不珍惜的生活,每天都是負能量,路邊的狗朝幾聲,都能和狗罵起來,我討厭,我不想看到。”
白影的語速便快,笑容也不如方才輕松。
比起丁志國,的這位朋友才是心病。
林書琰無法相信這是白影說出的話,畢竟看著……很好。
“你擁有的生活已經比大多數人好,可你好像還有很多不滿,因為你是孤兒?”
白影反問:“我的生活哪里好?”
“有足夠的錢去,去生活,不必做苦力,沒有后顧之憂,工作比大部分人都自由輕松,這些還不夠嗎?”
白影只是冷笑。
穆昔也跟著笑起來。
林書琰:“……”
一個地下室有一個神經病已經夠了。
穆昔說:“你還沒瞧出來嗎?你想想今天都做了什麼?去炒餅店吃飯,去咖啡店看書、吃甜點,但是幾個小時就看了幾頁書。離開咖啡店接著去西餐廳消費,點了一桌子的餐,但沒吃多就走了。”
林書琰問:“這能說明什麼?”
“的安排很不合理,真的是白影?”
*
兩個月前警是理兩個的事故,現在還能回憶起們的長相。
“一個姓白,姓很好聽,是燙的頭發,棕?金?不是咱們正常的黑。打扮得非常時髦,小拇指的指甲特別長,我看寫字的時候都害怕斷了,聽說這種指甲要很小心的養護,有錢,應該不在乎這點兒小錢。”
“那位勝男文靜的,雖然名字帶男,但格一點兒都不像男人,長得也很漂亮,頭發很長很直,氣質型。打扮的比較樸素,家里應該沒什麼錢。”
“對了,姓白的據說是個作家,好像有出版過小說,我也不懂這些,沒看過那些講的小說,無病嘛。勝男的職業我記不清楚了,似乎沒有固定職業。”
應時安重復道:“白影,燙發,曲勝男,直發?你確定?”
警笑道:“我當然確定,一共就兩個人,還能認錯?白影脾氣不好,說話很沖,我對記憶最深刻。不過后來看曲勝男人不錯,態度就好多了,曲勝男沒要求太多賠償,白影主給的錢,兩個人都不錯的。”
所有的違和都能找到答案。
最近一段時間,“白影”和往常一樣去圖書館工作,去書店買書,去咖啡店喝咖啡,唯獨沒去容發店。容發店的老板認識白影,兩人的關系更為親近,“白影”去了,就會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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