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穿警服的,宛如看到救星。
安良軍:“??”
穆昔問盧雨,“這是……”
“我怕他傷害我,把他綁起來了,”盧雨甚至都不敢看男人,“你們快把他帶走關起來吧。”
穆昔再次看向男人。
額頭上有傷,跡已經凝固,劉海上還沾著跡,現在去洗個頭,估計一頭水。
安良軍拿出手銬,“先把他松開。”
穆昔找到剪刀去剪膠帶。
黃膠帶纏繞的圈數太多,男人的頭發也被膠帶纏進去,穆昔每次往下扯,男人都要喚一聲。
安良軍狠狠瞪著他,“現在知道疼了?晚上跑人家里來的時候怎麼沒想過?”
他走過接替穆昔的工作,“太慢了,節約時間。”
接下來的兩分鐘,是在男人撕心裂肺地哀嚎中度過的。
等男人上的膠帶、繩子全都被解下,安良軍銬上手銬,男人反倒安心了。
他深地著冰冷的手銬,念道:“有它我才能有安全。”
穆昔:“……”
抓到變態一名。
男人趙亮,職業小,有一同伴,多年來二人一直合伙盜竊,去年同伙被捉住,倒是仗義,沒把他供出來,他在外繼續行竊。二人是流竄作案,待在同一地點不會超過七天,七天不得手,立刻轉移。
盧雨是年輕人,不如老一輩節約,趙亮見總是買好的穿好的,便盯上盧雨家。
安良軍把趙亮拎出去,“說說況。”
趙亮目躲閃。
盧雨說:“就是他,他昨天想殺我。”
穆昔:“殺?!”
盧雨躲在舅媽后,“他潛我房間,對我手,我覺到了,醒過來的時候他還拿著一子對著我,我一著急,就用放在床頭柜上的陶瓷罐子砸了他,他額頭上的傷是我打的,他暈了,我就將他捆起來,所在廁所。”
“然后去報警?”
盧雨紅著臉搖頭,“我昨天一直在給我哥哥姐姐打電話,他們都沒接,今天早上我舅媽才接電話,他們過來之后報的警。”
趙亮低著頭,目躲躲閃閃,“把我關了一晚上,怎麼算?”
穆昔:“……”
“你去東西,反被制伏,然后被關在廁所一整晚?你家里進人,沒有立刻報警,反而和他共一室一整夜?”
盧雨可憐道:“我就坐在沙發上,他一出來我就能看見,出來我就跑。”
趙亮哀嚎:“你都把我捆那樣了,我怎麼出來?!我從來都沒覺得手銬這麼輕松過!”
穆昔:“……”
安良軍說:“你剛剛說他潛你房間,拿著子站在床邊?如果他對你下手,質可就不一樣了。”
“他就是想殺我,”盧雨鑒定道,“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正要對我手。”
室盜竊雖然比行竊嚴重,但與殺人案沒法比。
一旦變殺人案,案件的質將完全改變。
安良軍嚴肅道:“趙亮,為什麼殺人?”
“冤枉!真的冤枉!!我沒想殺人!”
“我對看見你對我手了!”
舅媽也罵道:“我們家孩子招你惹你了,你竟然想下毒手!”
幾個人的嗓門一個比一個高,在暗衛生間里蜷了一晚的趙亮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他越說越急,越急越說不出話,最后竟抱著安良軍嚎啕大哭,“哥,你能理解我嗎?哥!”
門口滿看熱鬧的鄰居。
“怎麼了這是?”
“小抱著警察哭上了。”
“什麼?!小和警察好了?!”
“我的天,這個小和那個老警察是一對!年齡別都不配!”
“啥,他們已經結婚了?!”
“……”
穆昔走到門前驅趕道:“小是小,警察是警察,散了散了,再晚來一會兒,孩子都被你們整出來了。”
在樓道里的十幾個人哄堂大笑。
有人扯著嗓子喊道:“倆男的,沒孩子!”
笑聲更濃。
穆昔用力關上門。
安良軍問:“外面再吵什麼?”
穆昔面不改道:“他們在夸贊師父高超的辦案水平,現在都在夸你。”
舅媽跟著說:“是啊警,你得把他拉進去砍頭,不然他出來報復我外甥怎麼辦?”
安良軍把趙亮甩開,“行了你,大老爺們哭什麼哭,你說說,為什麼要殺人家?”
“我沒有殺人,我,我,我是……”趙亮的脖子到耳朵都憋得紅彤彤的。
所有人都看著他。
盧雨一家人的目充滿警惕與仇恨。
穆昔與安良軍則格外小心,如果真的是殺人未遂,他們要做的事就更多了。
趙亮看看安良軍,又看看盧雨,目純良無害。
安良軍嚴肅道:“為了自己的將來考慮,你要如實說。”
“我……”趙亮說,“我怕醒來,想把打暈。”
“然后呢?”
“然后……不小把打醒了。”
打醒了……
打醒……
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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