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軍讓穆昔看著韋泊,自己打開房門走進去。
經過一個僅有三平米的小院子,安良軍來到里屋門前,里屋沒有鎖。
安良軍打開門,沒有聞到悉的味道,但也正常,韋泊說是昨晚殺人,現在還不至于有尸臭。
房子只有二十平米,有一個小廚房和小臥室,站在門口一覽無余。
里面雖然不算干凈,但也沒有尸。
安良軍看了眼韋泊,走進去在柜里翻找。
一分鐘后,安良軍沉著臉走出來,“韋泊,耍我們?”
韋泊呆道:“沒有啊,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自己進去看看,有尸嗎?”
“怎麼可能沒有?!”韋泊快步走進去,“我放到床上了,昨晚一直在床上,我在地上睡的!”
穆昔:“……”
殺人犯對活人雖然狠毒,但對尸倒是友好。
床上空空如也,床單整齊,甚至沒有人躺下過的痕跡。
韋泊比劃道:“真的在這里,我扛回來的能不知道嗎?真是怪了,跑哪去了?”
穆昔走到床邊,輕輕著藍白格子床單。
安良軍訓斥道:“開玩笑要有底線!”
“我真沒撒謊,”韋泊急道,“我真殺人了,你們把我抓走吧!”
韋泊態度誠懇,不像是在說假話,安良軍沉片刻,說:“你說你殺的是店老板?”
“就是那個賤人。”
安良軍說:“店就在旁邊,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韋泊轉便往外走,好像現在是他更急切的想要證明自己殺了人。
安良軍無奈道:“他這種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回去再查一查,看看是什麼份。”
穆昔低聲問道:“師父,你仍然不相信他的話嗎?”
“我信,”安良軍說,“我信他沒撒謊,但這是他認為的沒撒謊,他啊,說不定是腦子有問題。我們打個賭,店老板肯定好好地待在店里。”
穆昔再次看向床單。
安良軍催道:“走吧,理完他的事,還有其他工作。”
*
從韋泊家步行到店只需要五分鐘。
這五分鐘里,韋泊神張,口中念念有詞,“是思怡說想去逛逛,我們才進去,的態度很不好,一直嘲諷我。我哪里得了這種氣?可思怡一點兒都不顧我的,非要在里面買東西。”
任思怡是韋泊的朋友,比他小三歲,是制藥公司的會計。
任思怡大專畢業,學歷優秀,材小,朋友都說韋泊能追到任思怡是他的幸運。韋泊不這麼認為,他能追到任思怡,完全是因為他自的優秀條件。
至于店老板伍半香……
一想起,韋泊便面厭惡。
五分鐘的時間很短暫,穆昔甚至還沒走到店前,就看到店開著門,是營業的狀態,一個人端了一盆水走出來,正往街上潑水。
韋泊死死盯著,緒忽然激,“鬼!是鬼!”
他撲向伍半香,“鬼!我要殺了你!”
街上哄鬧起來。
韋泊像是著了魔,拼死都要掐住伍半香的脖子,安良軍和穆昔兩人才勉強把他控制住。
無奈之下,安良軍拿出手銬,把韋泊銬在店里。
伍半香已有四十多歲,穿著包連,風韻猶存。
跌坐在地上,顯然是到驚嚇,隔壁商戶將扶起來,好奇的向店張。
穆昔安好韋泊,和安良軍一起走出來,“你是這家店的老板伍半香?”
伍半香臉蒼白,手一直捂著脖子,口輕輕起伏,“是我。”
“認識他嗎?”
伍半香厭惡道:“認識,上周吵過架。”
“上周?”
和韋泊代的時間對不上。
伍半香說:“就是上周,和朋友一起來的,非要買式自己穿,就是個變態!”
安良軍聽得有些迷糊。
吵架的原因不是大小,而是韋泊要買式的給自己穿?!
伍半香說完,幾個商戶說道:“是上周,這事我們也記得,哪有大男人非要穿式的?當時我們就說他是變態,以后得離遠點,沒想到今天又來了。”
穆昔問:“今天是你和他第二次見面?”
伍半香說:“這麼晦氣的男人,我可不想多見。”
伍半香還活著,昨晚沒有見到韋泊,韋泊在說謊。
考慮到韋泊目前緒不穩定,安良軍決定聯系他的任思怡。任思怡今天上班,穆昔和安良軍帶著韋泊一起去制藥公司找任思怡。
制藥公司不能隨便進,門衛聯系過領導后才放行,一個部門主任帶穆昔三人去見任思怡。
任思怡被到走廊,聽說是警察找自己,還不以為意,直到看見韋泊,任思怡臉頓時臭了。
不等穆昔開口問,任思怡便質問韋泊,“你還來干什麼?咱倆已經完了!”
穆昔問:“你們已經分手了?”
韋泊淚眼婆娑道:“沒有,從來沒提過,思怡,咱倆前天不是還見面了,那時還好好的,你走的時候還吻了我……是不是我嫖娼的事被你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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