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衍回到公司，立馬代陳特助：“找人把網上抹黑司羨的視頻全部刪除！”

陳特助得知來龍去脈后，找到郁書榮抖Y，卻發現點不開。

“薄總，您是不是搞錯了，鏈接全都失效了。”

薄衍皺眉：“不可能。”

他打開手機，剛點了下郁書榮轉發給他的視頻，手機一下子就黑屏了，再也點不開。

“怎麼回事？”

陳特助也看到了，提出疑問：“是不是您手機沒電了？”

薄衍直覺不對：“剛才還有百分之八十的電量。”

陳特助以前是計算機專業，一接過手機點了幾下，他就明白了。

“您手機應該是中毒了。”板磚了。

“中毒？”薄衍只覺得荒謬。

陳特助點頭：“應該是病毒通過某個鏈接進了您的手機。”

他想到什麼，立馬打開電腦，找到郁書榮賬號點進去，電腦瞬間就藍屏了，不斷跳著碼。

“果然是這樣。”他驚嘆道：“對方太厲害了，直接在視頻里植了病毒，所有點擊這個視頻的人全部都會中招，手法太高級了，就算是頂級黑客來了，都不一定破譯得了，我猜您的手機也應該是因為視頻才會中毒……”

陳特助越說發現小薄總的臉黑得更厲害，不由噤了聲。

薄衍看著了板磚的手機，耐心全無：“手機中毒，里面的東西還能找得回來？”

陳特助小心翼翼道：“恢復出廠設置，或者刷機，里面的東西應該都會丟失。”

換是普通病毒，信息部還有辦法，但這病毒代碼看上去就是賭王，難。

薄衍愣了下，這也就意味著，他和司羨的聊天記錄都沒了。

這種覺好像是連他和司羨的過去也都沒有了。

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帶：“你的手機給我。”

陳特助立馬雙手奉上。

他找到司羨的號碼打過去。

很快就接通了，那邊有點吵鬧，像是在飯店，而清淺帶笑的聲音順著電流傳過來。

“陳特助，什麼事？”

“是我。”

他一出聲，笑意仿佛凝滯了，接著消失不見。

“嘟嘟嘟……”

被掛掉了。

他冷著眉眼再打過去，那邊已經變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這兩日來積攢的緒在這一刻發。

手機被他狠狠砸向墻壁，四分五裂。

陳特助瞪大眼睛，他跟小薄總一樣，也要換手機了。

就是不知道，算不算工傷報銷。

火鍋店。

司羨順手把陳特助給拉黑名單。

之前沒有拉黑，是因為陳特助以前幫了很多忙，現在薄衍會用他手機給自己打電話，就沒有留著的必要，反正以后也沒什麼機會再見了。

自從清理了一遍手機后，世界都清凈了。

心輕快地端起兩個醬料碟子回到桌子。

“你的花生麻辣醬來了。”把紅油油的碟子放在了姜舸面前。

姜舸順著那只纖細手臂收回去的方向抬起眼皮，睫很長，像是下的金蝴蝶，笑起來撲閃撲閃，閃爍著。

剛才收到那幾個鬼畜視頻的戾氣，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

原本坐得遠遠的司朔覺到那變態的低氣憑空消失后，他才慢慢挪回屁，裝作若無其事地過額頭的汗，然后朝姐姐投去欽佩眼神。

雖然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說，這姜禽也就只有在姐姐面前溫順一些。

他朝姜舸投去一眼，姜舸懶懶瞥回來，涼涼的，像被豹子盯上，后脖子發。

溫順？

他竟然敢用這個詞形容姜禽，一定是被打腦震了，回頭他絕對不會放過郁書榮！

坐在店里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大家都了，開鍋后就投戰斗，基本顧不上說什麼話。

姜舸點了很多，司羨以為最后會剩，低估了某位高中生正在長的潛力，全部都被他包圓了。

結賬離席，司羨去了趟洗手間，姜舸和司朔站在外面等。

臨近五點，路上的車子多了起來，陸陸續續有人進店。

司朔的目從路旁銀杏樹移到邊的年輕男人上，落在他那張得天獨厚的臉上，明明差距那麼遠，卻……

姜舸眼眸到眼尾，朝他淡淡睨去：“想說什麼就說。”

從上車到現在，他就覺到司朔的言又止，沒想到能忍到現在。

司朔抿，再抬起眼瞼時，遲疑緒從眉目閃過：“你、不罵我？”

姜舸輕笑出聲：“我罵你做什麼？還是你有什麼斯得哥爾綜合癥？”

司朔沒有因為他的調侃而惱火，反而想起以前他闖禍，把人家酒吧給砸了，姐姐找來薄幸人解圍，走出酒吧后，薄幸人當著所有人的面是怎麼對姐姐說的？

“以后再有這種事找陳特助就行，不要來煩我。”語氣冷漠厭煩。

他永遠不會忘記姐姐站在夜下，那張手足無措到蒼白的臉，以及怕被他發覺，而強歡笑安他沒事的模樣。

所以他遇到再難得事，也不愿去麻煩姐姐，讓姐姐難堪。

以至于當姜舸出現在警局時，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又要給姐姐添麻煩了。

然而，從頭到尾，姜舸都沒有苛責過他一句，甚至，姐姐看起來心不錯，連火鍋都吃了幾口。

哪里出錯了？

姜舸看著陷矛盾糾結的司朔，上散漫氣息斂了斂，單手兜看向不遠推著水果賣的老，薄輕啟：“視頻的事我知道了。”

司朔愣住，登時轉頭看他，他沒有看自己，繼續說：“以后再有這種事，不要逞強，我跟你說過，有時候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甚至會讓事變得更糟糕，要用腦子。”

司朔沉默片刻，獨屬年的傲慢一點一點殆盡，他低下頭：“可也有我能力所不能及的時候。”除了拳頭他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忽地，他聽到姜舸說：“你可以找我，有時候請外援，并不丟人。”

這聲音溫和得像是個大哥哥。

司朔瞳仁微，等他消化了這話抬眸，旁的人已經不見了，他四下尋找，發現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賣水果的攤子前，優雅地選起水果。

他輕哼了聲，口是心非道：“裝什麼大尾狼，我才不會上你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