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了!
【目瞪口呆值10000】
這一瞬間, 不僅是廠長小舅子,而是在場所有人都一起給提供了巨大的緒值。
系統:臥槽臥槽好牛!
然而那頭老板娘電話還沒掛, 容子聽裏面罵街的意思, 還轉頭在羅夏耳邊說了一句話, “那要這麽看,這傻哥們也未必是小舅子啊!”
羅夏有點懵, “啥意思?”
容子:“要小姨子上位,那他還有可能是大舅子!”
羅夏:???
【憤怒值10000】
容子這音量不大不小, 正好足夠在場衆人和電話那頭的老板娘聽見。
這下好了,電話瞬間掛斷,想也知道對面的人已經被氣到七竅生煙。
至于那個廠長小舅子,更是直接崩潰了。
他覺得, 等回頭他姐姐過來可能本就不是來救他的。而是來弄死他的。
要不是他招惹了這個燕京過來的醫, 現在也不會落到這個結局。
又過了一會,派出所的民警過來,竟然還真的把他帶走了。罪名就是容子報警的那個。
這下這個廠長小舅子是真的絕了。總有一種後果不堪設想的覺。
而此時, 村裏那頭,村長也是滿腦袋問號。
容子剛才說了一大堆,總讓他覺得仿佛什麽地方是不對勁兒的。可眼下就連那個廠長小舅子也被抓走了, 又好像麻煩事兒就這麽解決了?
于是,在回去的路上, 村長忍不住還是問了容子,“那個小容大夫啊!咱們後面怎麽辦?”
容子一邊把合同發給學霸群的學長給他看,看是否可以找到來反手告工廠。一邊和村長解釋。
“放心吧!這事兒我會找法律系的朋友來幫你們解決。”
“那就好, 那就好,真的是太謝謝您了。”村長語氣滿是激。
畢竟如果沒有容子,他們的確于劣勢,最後為了不賠錢,多半就要把鴨子按照鴨苗的價格白送給工廠。
而有了這一次,下一次還不一定會發生什麽更過分的事兒。
幸好現在一切都解決了。
村長松了口氣,說什麽都要拉著容子去家裏吃頓飯。以表村裏人對容子的謝意。
容子也不推遲,就說等把所有鴨子都看完,晚上沒事兒了再去。
村長一個勁兒的點頭,“娃子不要和叔客氣,晚上人多擺龍門陣,肯定熱鬧得很!”
“嗯,嗯,我們都過去!”容子不僅答應了,還真和羅夏琢磨著點了兩想吃的菜。
一個麻婆豆腐,一個辣椒炒。
村長滿意的兒子回去給媳婦兒帶話,說晚上家裏來客,記得做著倆菜。
然後繼續和容子去看鴨子。
路上,一直沉默沒說話的老吳突然想起方才容子出手收拾那個廠長小舅子時候算的那筆賬。
因為當時說的時候,容子語速很快,所以他們一時間還沒察覺出來什麽。
可老吳是做過偵察兵的,對數字和時間都相對比較敏,所以那時候就覺出來不對勁兒了。
現在在反複一想,這裏面的數字就更奇妙了。
于是,老吳忍不住問了容子,“話說出診費一只一百的話,兩千三百只鴨子不應該是二十三萬嗎?怎麽是兩萬四?”
“嗯?”容子轉頭看他。
老吳:“前面治療鴨子的錢也算錯了,好像是百萬,不是十萬。按照方報價,這群鴨子的治療費用不應該是四百八十萬多萬嗎?”
邊說,老吳邊有點懷疑人生。畢竟這些鴨子看病的價錢有點貴的離譜了。堪比燕京一套房。
然而容子卻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老吳:“那個我有什麽地方理解錯了嗎?”
容子:“是啊!我只是找個借口警察先把他帶走,別讓他給村裏找麻煩而已。”
老吳:“那你上傳記錄是什麽意思啊?”
容子:“留證據,他自己說的,這些鴨子按照合同都是他們廠子的所有。第一沒有畜牧業經營許可,第二不是飼養員,第三沒有農村戶口,三無養鴨,按照寵算的確是沒有問題的。”
“可現在他們這個合同都未必是不是有效合同,而且後續肯定要打司的。如何賠償,或者如何和解,都要靠法庭評判。”
“原來如此。”老吳頓時明白了其中的關節。
那個廠長小舅子是個草包,容子三言兩語給收拾了,可後續來贖人的老板娘和老板肯定不會這麽輕易的被忽悠。然而等到他們來,容子找來幫村裏人打司的律師朋友就也來了,有的是法子走公收拾這對無良夫妻。
所以一切都是權宜之計啊!
老吳在心裏暗自佩服容子的沉穩和機智。
可系統卻在心裏直犯嘀咕。他總覺得,按照容子的揍,如果不是因為四百多萬的金額太過巨大,估計早就下手狠宰小羊了。
容子:別瞎說,我就不是那樣公私不分的人。
系統:不是嗎?
容子:當然了,畜牧業很缺錢的。
所以那意思還不是金額,就要割韭菜?系統頓時非常無語。
容子這會也沒有功夫在管它的況,只能先忙活眼前的事兒。
村裏鴨子們的況經過昨天的急救治之後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
可現在最麻煩的問題還不是後續好轉治療,而在于驅蟲問題。
夏季雨多,蚊蟲滋生衆多,想要達到完全杜絕,真的是困難至極。
可偏偏用藥驅趕,又要擔心計量。一旦計量過大,很有可能會連帶著鴨子也出現安全問題。
因此,不管是容子還是一起忙碌的醫們都非常仔細。
而村裏不僅是三個養場,且村民個人也是家家都養鴨子。
挨家挨戶走訪下來,等能坐下口氣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
衆人滿疲憊的回到村長家。就連老吳這樣強力壯的都接過大碗喝了整整一大碗的水,更別提羅夏了。
羅夏幾乎是癱在椅子上,連都不能。
走了一整天的路,他肚子都跟著攥筋。
唯一神頭不錯的,就是容子和村長了。
村長是走習慣了,可容子就很奇怪了。
看著衆人好奇的眼神,容子也笑了,“我也是村裏出來的,之前下放村裏畜牧站的時候,趕上過鴨瘟,兩個村子,每天一個來回,早就習慣了。”
容子說的輕松,可屋裏幾個就很震驚了。
尤其是羅夏,“你下放的時候竟然真的每天走訪?”
“是啊!”容子點頭,“村裏一般沒什麽大事兒,可一旦有,就是損失慘重。所以,消毒,防疫,這些都是最基本的手段了。左右在畜牧站坐著也是坐著,不如多出來走走幫著鄉親們多做預防。”
“一年到頭啊,牲畜和糧食就是金錢了。”
羅夏聽完,意有所,半晌沒說話。
倒是屋裏以村長這些村民們,十分贊同容子的話,也很快和他攀談了起來。
過了一會,菜熱好了,大家坐在一桌吃飯。
川菜講究一個麻辣鮮香。別看容子幾個都是從燕京來的,意外全都很能吃辣。
再加上今天走了不路,一口麻婆豆腐開了胃,放開了吃,沒過一會,滿的疲勞就都被安了個七七八八。
容子坐在村長旁邊,村長連著敬了他三杯酒。
然後就湊在一起先聊。
一開始爺倆也喝的高興,吵吵鬧鬧的,都是樂子。到了後面,酒勁兒上來了,村長就開始發愁。
“哎,就算這鴨子不用便宜賣,後續也是愁。”
他們這是鴨,得過鴨瘟的鴨子後續在想揣分量,就很艱難了。
想到這,村長又長出了一口氣。
容子把老爺子的酒杯拿走,順手給他盛了碗湯。免得醉得更厲害。可也到底把老爺子的話記在了心裏。
酒足飯飽之後,村長兒子送容子他們會招待所。遠遠的還能聽見老爺子鬧酒唱的幾句山歌。
“正月才把龍燈耍,二月又把風箏紮。三月清明掛白紙,四月秧子田中。”
“喝大了這是。”羅夏也有點微醺,摟著容子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嘻笑著說道,“老爺子中氣十足啊!”
容子點點頭,可心也莫名沉重。
《十二月歌》,翻來覆去就唱前四句,想必老爺子心裏也是擔心怕四月秧苗進田裏,後面七月卻未必可以早谷漫田黃。
系統:宿主大大,你也不要太擔心,現在畢竟不是過去。
容子:嗯,是啊!總有辦法的。
容子晚上也喝了不,熬著神勉強洗了個澡,卻洗不掉滿的酒氣。
可躺在了床上,卻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最後,容子一骨碌坐了起來,和系統說道,“漫漫長夜,無心睡眠,要不咱們幹點有意義的事兒吧!”
這明顯就是醉了,系統被容子的醉話說的有點懵,小心翼翼的問他,“容啊!你想幹啥?”
容子:多點鹹鴨蛋賣了捐助村裏吧!
容子說完,迷迷糊糊的來了一句,“兩百連,!”
臥槽臥槽!系統整個都懵了。兩百連,這他媽可是兩千個鹹鴨蛋。就算是天道補齊因果容子也解釋不了他的房間裏怎麽突然多出這麽多鹹鴨蛋來!
可轉盤一轉,出現在儲格裏的東西看起來又和鹹鴨蛋不同。
仿佛是個什麽的爪子?!
接著,儲格滿,這些爪子就紛紛落在了容子的邊。獨立包裝,沒有商標,明袋子上只標注了味道。
骨鴨掌,口味衆多,老皆宜,吃過都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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