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什麽容子出門還帶著這種東西?真穿出去他就不覺得丟人嗎?
學長估計是到的打擊太大了, 下意識把自己的疑問了出來。
容子回答得理所當然:“一開始也嫌棄的,後來穿習慣了就還好。”
學長這下更加懵了, 在他畢業的這段時間裏, 農大到底發生了什麽變化, 竟然得學生日常不能穿自己的服裝,要穿系服了?
還是配這麽反人類的系服?
容子順口問他, “你們那屆系服什麽樣?”
學長愣了一秒,回憶道, “好像是亮紫配深藍的字。”
容子:“嗯,藍配紫,臭狗屎。和紅配綠賽狗屁沒什麽區別。看來是醫系特了。”
【郁悶值1000】
學長悠悠的說道,“我突然不怎麽懷念母校了。”
容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事, 慢慢你還會想的。”
學長:……他覺得自己的這個學弟,是不是有哪裏不對?
系統嘆了口氣:容啊,你現在就這麽一個幫手, 悠著點,別把人嚇跑了。
容子還很自信:那不能夠,我們可是有“緣”關系的親兄弟。
容子這句話剛說完, 就收到系統提示。
【來自學長羅夏的疑值1000】
系統:臥槽,容狗你慢點, 他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容子:……
不過兩人出門到底是要辦正事兒的。因此在簡單的打鬧過後,容子趁著氣氛正熱也和羅夏把他們接下來的工作說了一遍。
他們的目的地一共有二十個,分布在全國各地, 基本都是比較偏遠的山區。
容子他們這次出門主要是做采樣,順便確定一個接下來要長期駐紮的地方。
“等等,不在燕京?”羅夏嚇了一跳,覺得容子這個想法頗有古籍裏神農嘗百草的意思。
“是啊。”容子敲了敲手裏紙質文件夾,“禽類傳染病病菌其中一大部分就和流病菌一樣。恨不得只隔一個季度就會有新的變化。”
“待在實驗室裏,等著地方送樣本過來太耽誤事兒了。而且比起守在實驗室裏,真正下到地方反而會加快速度。”
“更何況,疫苗出來了,不需要臨床使用觀察結果嗎?總不能靠研究所裏那幾只鵝子來說事兒吧!”
“……也是這個道理。”羅夏點點頭,被容子說服。
“所以,你現在想回去還來得及。”容子看著羅夏,語氣很認真,“老師不是苛刻的人,你畢竟在燕京有家,舍不得是人之常,沒關系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羅夏下意識反駁,可接著心裏就升起一個古怪的念頭。
容子說的是他在燕京有家,所長不會怪罪。那容子自己呢?他在燕京沒有家嗎?
羅夏下意識打量容子,卻并不能從他臉上看出什麽。他比容子大了六屆,畢業的時候,容子還沒進校門,而容子拿了燕京狀元名頭進農大的時候,羅夏正好忙于求職,也沒有過關注。
至于這次他跟著容子還真的就是因為兩人都是從農大出來,看不慣那幫研究員們瞧不起容子。所以對于容子的過去,他一無所知。
可到底也是剛認識,關系沒有那麽悉,所以他也不好追問。只能徑自低頭看容子遞給他的未來規劃。
越看,越覺得震驚。
這不像是一個剛剛接手課題的青瓜蛋子能夠寫出來的策劃,是所長給他寫的?
不,也不對,風格不一樣。所以是容子自己?
羅夏頓時震驚了。
容子敲了敲封面,笑了,“這個課題我從大二開始就一直在研究了。之前不是下放到村裏一陣子嗎?很多實驗記錄就是在村裏做畜牧站醫時候出的。”
“環境沒有那麽差,只是不像燕京這麽舒服而已。”
容子說的輕松,可羅夏翻著後面堪稱龐大的實驗記錄,對容子的敬佩更是猶如山高。
他原本以為自己只是一時沖,可現在才明白自己是撿了大便宜的。
禽類疫病一直是養業裏最大的心病之一,不僅是因為疫病帶來的損失,而且也是因為這些疫病病菌對人也一樣有所傷害。并不會因為種不同而作用降低,甚至還有可能行更加可怕的變異。
只是這一塊,目前做針對研究的人并不多,說不定,容子真的可以!
“組長,我看完了,沒什麽疑問,以後都聽你的。”羅夏這一句話,就代表了對容子的絕對信任。同時也是把自己和容子捆在了一艘船上。
之後的幾年,他能不能有湯喝,就要看容子這個主理人是不是有吃了。
不過羅夏覺得,只看容子這個人,應該沒有什麽問題。畢竟,他們可都是農大出來的!
而此時燕京研究所那頭,胖大佬看著面前會客室等著的青年臉并不好看。
如果容子在這,肯定會十分驚訝,因為過來的青年,正是季暑。只是和當初村裏初見的時候不同,季暑的氣不太好,反倒整個人的氣勢變得斂許多。
他對胖大佬的態度比較恭敬,甚至還了一聲,“小叔叔。”
可胖大佬的態度就不是很好了,直接沖著他揮揮手,語氣滿是嫌棄,“你來幹什麽?快點滾!”
對于季暑,胖大佬也可太悉了。自家倒黴侄子,雖然接的不多,可到底是一個姓。季暑親爹活著的時候好歹也是他大哥,後來季家鬥,胖大佬也幫了季暑一把,讓他出國避難。
可萬萬沒想到,一回來人就變了個樣,邊小兒不斷不說,還把自己弄得病病歪歪的。重點是季暑的手段,甭管當初有什麽仇怨,到底打斷骨頭連著筋。
季暑太過狠戾了,把人弄到國外還不足夠,恨不得挫骨揚灰才算結束。小小年紀,未免太過偏執。
幸好他對自己這個叔叔還是尊敬的,這兩年他研究所有需要投資的地方,季暑花錢從不手。這次容子的課題,其實背後最大的金主就是季暑了。
所以胖大佬才格外擔心。自家小徒弟狗歸狗,可臉是真長得不錯。季暑這名聲在燕京就爛了,他最怕就是季暑聞著味過來坑了容子。
所以眼下看他就格外不順眼。
季暑也是拿自家這個叔叔沒有辦法。可搞科研的在人世故上總是單純一些,當初也的確是他多有眷顧,季暑才能勉強保住命。
可現在況不同,他得先知道容子去了哪裏。
“想都別想,反正不在燕京。”
“小叔叔。”季暑放下茶杯,語氣裏出幾分無奈,“你別擔心,我不過去打擾他,就給他送個能打理日常關鍵時候也能護著他的管家過去。老吳你是知道的,也是我用老的人。”
“容容現在才幾歲,羅夏也是個純粹的學者,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去的又都是那麽遠的地方。窮山僻壤出刁民。萬一發生沖突真傷到了怎麽辦?有老吳跟著,萬一有點事兒,他至能跑掉。”
季暑說的懇切,胖大佬心裏也跟著咯噔一聲。
季暑這句話是真說到他心坎上了。
他知道容子這次一走多半是要很長時間才能回來。之前給他組裏塞那麽多人,就是怕容子年紀小在外面吃虧。結果反倒讓容子和所裏那幫研究員起了沖突,最後只有羅夏跟著他走。
別的都沒事兒,可其中有幾個小村子他也是知道的。民風彪悍,且窮得要命。牲口的命比人命還值錢。容子真的過去,相安無事還好,如果真的見發疫病,想要采取手段都不好采取。
萬一打起來……
胖大佬忍不住倒一口涼氣。可看著面前的季暑,他又前怕狼後怕虎。
季暑放下杯子,“小叔叔,我之前在村裏就和容容見過面了。我要真下手,還用等到現在嗎?”
胖大佬最終還是松了口,季暑打電話派了人,然後就準備離開了。
在臨走之前,胖大佬攔了季暑一句,“子志不在此,你……”
季暑從進屋到現在就沒有表過態,胖大佬也不好說的太明白。
季暑卻忍不住笑了,“我都知道小叔叔,容容未來,一定會前途無量的。”
說完,季暑轉就走。倒是胖大佬皺起眉,總覺得自己這個侄子今天仿佛有點不一樣了。
倒是季暑離開之後拿出手機想要給容子發條信息。
“一路順風。”這四個字打完,季暑點了發送。可還沒等發出去,又很快點了撤回。
在等等吧!現在是容子最重要的幾年,他只要把人守好了,總能有來日方長。
而此時容子還并不知道季暑和胖大佬見過的關系,也不知道自己兩次英雄救的人其實是自己科研項目最大的金主。
飛機剛剛落地,他和羅夏站在陌生的土地上,馬上就要開始他們未來長達一年的取樣調查。
人來人往的機場,羅夏四打量,“所長真的說會有人來接咱們?”
他也是第一次跟著出外勤,還以為就是普通的到地方自己和地方畜牧站協商調查取樣,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幫著理這些瑣事。
容子拿出手機把短信又看了一遍,“嗯,說是姓吳,給咱們做向導。”
兩人正說著,很快就有一個高達一米九,渾實,非常有總裁保鏢範的男人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羅夏用胳膊撞了撞容子,“應該不是這個人吧!”
容子也在打量直奔著他們而來的壯漢,“我也不知道,等他過來問問。”
他們彼此之間的距離也就那麽幾米,壯漢很快走到他們面前,非常友好的微笑,出八顆雪白的牙齒。
容子試著詢問,“您是老吳?”
“啊,是。”壯漢點頭,開口就是地道的川普,“所長怕你們兩個娃子懸吊吊的(不靠譜),所以我來看著你們。”
“你們現在要爪子嘛?”(注:你們現在要幹啥去?)
羅夏是老燕京人,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出燕京市,半天沒明白是什麽意思。下意識看向容子。
容子其實也聽不懂,但他還是十分鎮定的回複道:“泡椒爪好吃嗎?”
系統:……
羅夏:……
老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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