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佩服沈嶼白,這麼久了,進圈的原因這麼重要的點都沒讓對方知道。
云蓁:“好。”
不想讓兩人之間因為一件小小的事而誤會,能開口問的還是親自問一下。
兩人閑聊了幾分鐘,沈沐在鋼琴邊短暫練習,許久沒過了,害怕拖后。
音樂的共鳴讓人心曠神怡,悠揚悅耳的琴音,如春風,潤如雨澤。
房間幾乎沒有再響起過聊天聲。
“,你若是沒有從商,應該會是一位造詣很深的鋼琴家。”
“謝謝夸獎,以前我還真考慮過呢!”
沈沐總是那般明熱烈,沒有著華麗禮服,沒有太致的打扮,只單單坐在鋼琴下,那種優雅高貴的氣質便完全迸發,讓人難以忽視。
周的大氣與自信,源于家世,源于自己。
沒一會兒,沈沐開始彈起另一首曲目。
肖邦的《f小調第二鋼琴協奏曲》
“,你怎麼忽然想到這個曲目?”云蓁走到鋼琴邊,疑道。
這首曲子蘊藏著肖邦對初葛拉柯芙斯卡小姐的暗心思,既含著青春的激,又有對的膽怯與憧憬……
“準備晚上回家彈給秦宴洲聽。”
沈沐先練練,對著曲譜,避免晚上出錯。
“你們真的在一起了?”云蓁幾乎不會過問沈嶼白與他家人的私事,只那天晚上察覺到些許。
“對呀,在一起很久了。”
沈沐彎彎蛾眉下,眸燦若星辰,艷滴的櫻輕勾,煞是漂亮。
“蓁蓁姐,演出那天可以給我一張場票嗎?”
知道秦宴洲肯定輕而易舉就能得到視線最好的票,但是這跟親自送有本質的差別。
“當然可以,我這兒還有兩張。”
云蓁說著就準備去書房拿,沈沐都來不及住,其實不慌的。
晚上。
沈沐是七點左右回的景莊園,冬后,天黑得越來越早,如今外面要是沒有路燈真的手不見五指。
“給,后天的票。”
“要按時來哦。”
沈沐先行去書房把票給秦宴洲,有些時候忙起來會忘記一些事。
“乖乖,我這兒有個文件需要你過目。”秦宴洲接過門票,又在旁邊堆砌的文件夾里準出一份,牽著沈沐過來。
沈沐無意識地眉心,聲音很疑。
“需要我過目?”
下意識坐在秦宴洲懷里,后背著他膛。
“是兩家公司的年會,我打算一起舉辦,你覺得如何?”
沈沐打開文件夾細看條例,一邊說:“聽陸特助說你好像一般都不參加滬城國際港貿集團年會。”
秦宴洲以前的心思從來不會放在這種小事上。
“年會一切開銷皆由滬城國際港貿集團承擔。”
“阿宴哥哥,我們公司年會可有很多現金紅包的,你也承擔嗎?”沈沐關好文件夾放書桌上,打趣道。
“那點兒錢算什麼?”
多財多億的秦先生不是很理解。
“好了,不說這個。”
沈沐真覺得自己以前夠敗家,隨便拍下的珠寶都是將近八位數起步,自從接到秦宴洲后,發現跟他比起來,自己真的不算什麼。
他送給的那個珍珠發冠還是以前英國皇室的珠寶,有價無市。
聽大哥說他在瑞士的銀行還有數不盡的……
“一起也不是不可以,我明天讓人過來協談。”
“乖乖,不是說要給我彈鋼琴嗎?”秦宴洲沒兩句又把話題轉移到自己更在意的事上,很會為自己謀福利。
只能說不愧是商人。
“鋼琴呢?”
“三樓,我都準備好了。”
——
月洋洋灑灑,微似螢火,屋開啟的燈調偏暖,白金的三角鋼琴已經讓人細致調音過,避免誤差。
沈沐掉外衫,搭的暖白長溫優雅,腰間珍珠珠鏈收,掐出盈盈細腰。
秦宴洲坐在斜方,視線最好,能將小姑娘的完態,嫻作盡收眼簾。
第104章 仿佛只為他一人演奏
纖纖玉手稔專業地從黑白琴鍵撥跳躍,琴聲徐徐響起,如水般充溢四周。
跳的音符似靈般隨音而舞,空氣宛若停滯下來,將人帶百花盛開的春天里。
曼妙琴音時而輕快靈,時而緩慢悠揚,如綢般綿。
沈沐若是沒有從商,天生就屬于大舞臺。
琴音止卻,余音繞梁。
“乖乖,以后有時間經常彈琴給我聽好嗎?”秦宴洲走到后,彎腰從后背將人兒圈進自己懷里。
那張無可挑剔的優越容顯著癡模樣,眸底浸滿墨。
他究竟是有多大的運氣才能遇見小姑娘?
“好呀。”沈沐本就不想落下這項技藝,也不想退步,偶爾練琴的時候,正好讓秦宴洲在旁邊看著。
不在乎他能否提出意見,他一定是最忠實的觀眾。
日升月落,稍不覺,時間匆匆流逝。
云蓁演出的音樂廳座無虛席,不喜雜鬧,演出也不會挑類似育場一樣的地方,每次席位頂多幾百,一票難求。
沈沐是特邀嘉賓,只與合奏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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