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不愿意說?”
“是不是他拉不下臉?”秦霆山著棋子的手朝秦宴洲那邊點了點。
秦宴洲端茶過來,一手一杯放在兩人邊,看了眼棋局走向,沒下多,看不出什麼勝負。
小姑娘還是有多本事出乎他的意料。
秋日暖暄,貓兒竟直接在沈沐上睡著,尾輕輕耷拉下來。
旁側的香爐熏香氣息時有時無,心靜下,于沈沐而言,棋也逐漸陷僵局。
道行淺,落了陷阱。
不遠的廊庭里,一同散步閑聊的長輩們往這邊看,溫姝韻眼底盡是欣賞。
“竟在與父親博弈,真跟我想的一樣,冰雪聰明。”
“是個識大的孩,配宴洲倒是不錯,就不知道沈家那邊怎麼做,我預計,那姑娘還瞞著家里人。”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準預料沈沐這邊的況。
“我還喜歡這姑娘準備的手鐲,市面上都尋不到種水這麼好的帝王綠鐲子了。”秦振峰的夫人抬腕,眉開眼笑地贊賞。
“時間也差不多了,把他們去堂廳用午餐。”秦振華朝管家示意。
“好的。”
…………
午餐是據秦宴洲的叮囑準備的,很合沈沐的口味,雖然吃的不多,但每樣菜都小小寵幸了一下。
用完午餐,秦宴洲就帶著人離席,去后山。
秋已深,但后山的花園因為花藝師的心照料,依舊爭奇斗艷。
沿著青石板小徑慢走,最后一批月桂清香四溢,午后伴著,沈沐干脆掉了披肩,將它搭在秦宴洲臂彎。
地形原因,花壇的分布是梯田式,間隔著水渠和青石板階梯,層疊爭艷的鮮花明綻放,站自其中,心曠神怡。
“我好喜歡這里。”沈沐松開秦宴洲的手往花圃深走,步伐輕快,鮮花再也不會去摘,就盯著打量,嗅嗅花香。
后悔沒帶手機出來。
“景莊園那邊也正在改造這種花圃,下個月初就完工。”秦宴洲話里話外都夾雜自己的私,他想把人徹底拐回家。
雖說星辰臺那邊房產證上是他的名字,但在一周前,他就以贈與的名義將名字換了。
所以,他現在還是住在小姑娘家里,跟贅一樣。
沈沐不傻,也聽出秦宴洲話里的含義,想讓去他家?
小姑娘來了逗人的心思,明的眸子浮著一層懵懂,故意去撥某人:“先生的家好遠,不想去怎麼辦呢?”
“每個周末回去看沈嶼白就不遠了?分明是一樣的距離。”
“怎麼?在你心里我比不了他?”
秦宴洲的手像是裝了導航,直直落在沈沐后腰,腕骨稍用力,讓往自己上靠。
“他是哥哥。”沈沐眨眨眼,秦宴洲的緒被帶起來,掌心合著腰間,輕輕收。
“我難道不是?”他義正言辭地質問。
矜貴無雙的面容上,怒不形,骨相實在優越,燦燦線落在他眉宇,埋下一層淺薄影,眸如墨玉,只瞧見的倒影,沈沐沉溺其中。
“龍胎誼深?”
“我怎麼聽說你小時候跟沈嶼白經常鬧矛盾?”
“是不是說出來故意氣我的,嗯?”
秦宴洲的腦子轉得飛快,幾下便猜中沈沐的小心思,反問的時候,見躲閃眼神,更是確信。
心虛解釋:“我就是想看看先生會不會吃醋嘛~”
“你覺得呢?”
“會。”沈沐的聲音越來越沒底氣:“不要生氣了,我錯了。”
秦宴洲沒打算放過,埋首,讓直視自己:“知道我想聽什麼嗎?”
“我先生不好聽嗎?”沈沐都習慣了,而且……這對而言,本就曖昧的,以前母親偶爾就要這樣父親。
“偶爾換換,別有一番風趣不是嗎?”秦宴洲的手上移,結滾,覺得嚨干,想親。
花圃邊緣還有打掃落葉,修剪花枝的花藝師在,小姑娘會害,但他,真的就很看害。
披肩散開,蓋住沈沐視線,秦宴洲沒猶豫,含住人朱。
“有……有人。”
“乖,沒有人敢看過來。”秦宴洲托著后腦勺,不準人逃,抵開貝齒繼續沉醉在溫甜中,收著耐力,只十來秒就松開。
沉重灼熱的呼吸灑在沈沐耳畔,人心弦:“阿宴哥哥。”
“獨一無二的,哥哥。”
秦宴洲的占有作祟,就是要在小姑娘心底獨樹一幟。
沈沐腦袋暈乎,抓他手臂,眼眸蒙上一層霧。
輕輕呢喃,聲音好聽得要死。
“阿宴哥哥~”
“再。”
“阿宴哥哥。”聽話出聲,聲音小得只秦宴洲一人聽見。
第76章 叮囑
沈沐紅了雙頰,不知道秦宴洲怎麼就生出這種心思。
喊了兩聲還不夠。
“還想聽。”秦宴洲用披肩將人兒全部罩進自己懷里。
這種綿清甜的聲音,怎麼都聽不夠、聽不膩。
“不了。”沈沐額頭埋在他口,搖搖頭,水眸翕開,往旁側花圃瞥一眼,澆花的傭人還在埋頭干活,剛才他們做的事,肯定都被看見了。
在后山花園待了半小時,顧及小姑娘腳上穿的高跟鞋,秦宴洲最后想把人抱回去,但眼前人兒鬧著不要,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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