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書窈照常到公司樓下時,漫漫等已久。
傅思漫說的第一句話是,“你竟然淡定到這個點才出現,是怎麼做到的?”
溫書窈一臉不解,沒明白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忘了林米甜學狗吠,親眼目睹低下高傲的頭顱,這是件多麼刺激的事吶。”
“哦”溫書窈淡定應了聲,下完班直接去到醫院陪外婆,確實把這事給忘在腦后了。
對于這件事,的確沒有漫漫來得興,本就不是個喜歡湊熱鬧,看熱鬧的子。
也不是故意要讓林米甜難堪,沒那麼無聊。
一直認為做好自己就行了,管林米甜怎麼樣目中無人、趾高氣昂,不關心。
溫書窈不主惹事,但也絕對不是任人拿的柿子。
林米甜率先招惹了,當然要反擊回去。
到了辦公室門口,傅思漫朝林米甜所在工位瞥了一眼發現還沒到,拉著溫書窈停下腳步,等林米甜朝們倆狗吠了再進去。
等啊等,一直等到上班時間到了也沒見到林米甜的影。
傅思漫直接口,“草~玩不起就別玩。我不信這星期都請假。”
這結果在溫書窈的意料之中,無所謂,只要林米甜別再招惹就行,浪費時間和力應對。
安了下閨緒,“好了,先上班。”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著,溫書窈白天上班,下班去醫院陪外婆,晚上再回到出租房休息。
除了多了陪外婆這件事,其他全都跟之前一樣。
自在到差點要忘了已經結婚的事實。
如果不是男人突然到訪。
一個夜晚,溫書窈洗漱好上床睡覺,睡得迷迷糊糊間有電話進來。
困得實在睜不開眼睛看來電顯示,胡索找到手機接聽,“喂。”
手機另一端,男人在聽到這糯沙啞的聲音時,怒火頓減大半,克制緒發問:“在哪里?”
“在家里睡覺。”溫書窈覺得對方問的簡直就是廢話,大半夜的不在床上睡覺還能在哪。
話落,對方掐斷了通話。
掛了就掛了,溫書窈沒多加思考,繼續跟周公約會。
不知過了多久,門口響起了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將從睡夢中吵醒。
“大半夜的,誰不帶鑰匙啊?”
溫書窈從床上坐起來,睡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以為還是住在學校的宿舍,哪個舍友又忘帶鑰匙了,本能反應要去開門。
走到客廳,看到擺放在那的沙發時反應過來,現在是自己一個人住。
宿舍沒有沙發。
住這里不久,跟鄰居都還不悉,沒有誰會找,心想肯定是敲錯門了。
停下腳步,對著門口喊:“你找錯房號了。”
說完關了客廳的燈,走回臥室。
敲門聲還在持續不斷傳來,溫書窈不予理會。
跟他說找錯房號了,對方不信,也不可能開門出去面對面跟他說,這做法太危險了,這點安全意識還是有的。
找來耳塞塞住耳朵,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想辦法隔絕噪音。
從床頭柜找出耳塞,正想往耳朵塞,這時,敲門聲停了。
接著響起的是的手機鈴聲。
溫書窈放下耳塞,轉頭找手機去。
這次看清了來電顯示。
心里疑,這個點他打電話找是有什麼急的事嗎?
自從領證以來,除非有什麼重要的事,他才會打電話給。
按下通話鍵,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機率先傳來一磁低沉的聲音:“開門,是我。”
溫書窈愣怔了幾秒,反應過來。
男人不是在M國出差的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頓時想起先前的那通電話,對方說話的語氣。
完了,男人生氣了。
不敢耽擱分毫,快步向門口走去。
途中腦子不忘高速轉,想個漂亮的理由向男人解釋為什麼沒有住在別墅。
門打開,解釋的話語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纖細的腰便被一只遒勁有力的手掌攬住,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男人出另一只空閑的大手扣住人后腦勺,瞬息之間,溫書窈整個人被錮在了門板和男人寬闊的膛之間,彈不得。
男人掌心的溫度極高,燙得腰間一片滾燙,讓忍不住栗。
下一秒,男人低頭迅疾地吻上人的艷紅,靈巧撬開的牙關,強勢而放肆,每落一都帶著懲罰的啃咬……
男人突如其來的吻像暴風雨般讓措手不及,陌生又悉的清冽氣息鋪天蓋地地侵襲著的,只覺腦袋逐漸發暈,最后一片空白,忘了思考,也不會思考,本能地閉上了眼睛。
很快被吻得站不穩腳,整個人渾發地癱倒在男人懷里。
隨著男人霸道的激吻,溫書窈呼吸越來越急促,仿佛肺部的氣全部都被空,手推了推他的膛。
卻換來男人更為猛烈的攻勢,吮著紅的力道又重又野蠻,更加收纏繞在腰間的手臂,指腹隔著一層薄薄睡布料,正慢條斯理地挲腰間的。
就在不過氣,憋得滿臉通紅,以為下一秒就要死掉的時候,男人終于松開了。
得到自由的溫書窈大口大口地呼吸,白皙修長的手指了男人的白襯。
哪經歷過這狂風驟雨般的吻,以前跟蘇璟弦在一起,也就拉拉小手,親親額頭。
不小心爬錯床的那晚,男人的吻也算溫。
傅硯霆的指腹摁在被吻得紅腫的瓣,低沉暗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窈窈可知錯?”
的大腦還在宕機中,被吻得意識遲緩,過了好一會也沒有緩過來。
自然也沒明白男人話里的意思。
久久沒有得到回復男人,垂眸看向懷里的人兒,只見剛結束激吻的小姑娘,紅艷滴,眼神迷離,眼眶氤氳著水汽,白皙無瑕的臉上著淡淡的紅,整個人不已。
清純中夾雜著嫵。
是看著,便讓人生出想好好疼一番的沖。
沒有過多猶豫,便用行付諸于想法。
男人彎將人打橫抱起,步伐堅穩地往臥室方向走去。
突然的騰空,讓溫書窈下意識的出雙臂環繞住男人的脖頸。
這會才反應過來男人為什麼會大半夜出現在這里,以及他話里的意思,猛地抬頭,急切解釋:
“傅叔叔,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但我不是故意不回別墅住的,因為它太過寬敞了,我一個人住著會害怕。”
這是在開門前短暫的時間里想到的自認為最好的解釋。
這會終于想起來說了。
傅硯霆聞言,眸微變,停下了腳步。
人的回答出乎他意料,這確實是他沒有考慮到的。
上不饒人。
“哦,這麼說你是在怪我讓你獨守空房?”男人垂眸盯著懷里的人,聲音不疾不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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